对于她的打招呼,他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如此寡淡薄情的男人,她们怎么指望他会喜欢她。
就在苏芒准备离开之际,就感觉自己的腰被人扼住。
“99个柚子可还好吃。”男人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性感,他似乎在克制某种躁动。
苏芒猛地一挣,她怒火中烧,他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她,“放手,不然我要叫人了。到时候,苏总别太难看。”她冷着声音。
她知道苏北的占有欲很强,可他有什么立场来命令她这不许做那不许做。
他是什么身份。
哥哥?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男人。
恋人?苏北好像从来没有承认过她。
他们非亲非故,她就像是他的傀儡,什么都要要求她。
“你还敢叫,我允许你跟男人出去约会了!芒芒,男人都带着目地,接近你的男人都不怀好意,他们要的都是你的身体。你想象中的爱情,那些人给不了。”苏北尽量让自己冷静,他不想又闹得不欢而散。
可是,苏芒的事不论大小,总是能轻易影响他的情绪。
他不断告诉自己要镇定,要努力站在她的角度为她考虑,这个年龄的女孩,眼中都是一些关于爱情的幻想,她们不会分辨是非善恶,喜欢被男人捧在手心。
“你的目的又是什么。苏北,我不是你那次抱着的女人,你不要用你对她的方式来对待我。”苏芒忍住,不可以在他面前落泪,女孩倔强的望着男人,她心里告诫自己千万不要把脆弱给男人看。
“芒芒,不要惹怒我,后果你承担不了。”苏北的手,一寸寸的漫游过苏芒的皮肤。
女孩如惊慌失措的小兽,她浑身战栗。
“滚开。我已经不是你的秘书,更加不是你可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人。”苏芒恼羞成怒,她抬手,一巴掌狠狠甩在男人手背上。
苏北仿佛是刻意跟她扛上了,任凭她反抗打骂,男人依旧不为所动。
他的脸,此刻少了拒人千里外的严肃,取而代之的是情谷欠!
这种眼神,苏芒太过熟悉,北野战霆看南水伊时,刚刚在书房就是这种。
“哥哥,你这样做,要是爸妈知道得有多寒心。”苏芒拳头握住,她笑里藏刀对苏北喊道。
很明显,她看见男人怔愣住了。
苏芒不知道,她这一声甜脆的哥哥,叫得苏北心猿意马。
男人眼中的火光,愈来愈大,大有要把眼前不知所谓的女孩烧成灰烬。
“实际上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可在外人眼里,我如同你的妹妹。你不会这么禽兽,要对我做少儿不宜的事吧。”苏芒此刻,如同一只妖精,她学着电影里那些风情万种的女人在撩汉时的动作。
她修长细嫩的手,抚摸上苏北尖尖的下巴,“嘘,这个世界跟我们无关了,哥哥,你想不想做我男人。嗯,就是一起滚床单,早中晚都滚来滚去,让你无法拒绝的床单。”
为了效果更逼真,苏芒伸出粉嫩的舌头,在唇瓣上舔了舔。
她素面朝天,一张清秀的脸蛋,搭配这一系列,完全让人招架不住。
苏北只感觉他的世界炸裂了!
面前的死女人,竟然会这些,听听她嘴里说的,掐住女孩的下巴,“你还向谁说过这些话!苏芒,你这是在玩火。”
该死的女人,他要她在学校安分守己,好好学习。
她竟然跟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堕落。
瞧她现在这样,跟落入风尘的女人几乎没有差别。
“哥哥,我这是在玩命。很显然,你不是第一个,当然你也不是最后一个。”苏芒眸中,划过一道寒光。
她阴森的笑着,面前的男人,她仰慕的年华,在她青春里唯一的光芒。
她也想知道,苏北对她的耐力到底多大,苏芒知道苏北讨厌什么,她就偏要戳中他的要害,“只要我想,我可以睡遍A大的所有同学学长。不光如此,校领导都能在我面前做小宠……嘶……”
苏芒喉咙被人掐住,男人森郁的目光,牢牢的锁住她,苏北嗜血的开口,“收回你的话!”他咆哮着,他很想掐死这个女人。
她陌生得让他感到恐惧,这还是那个温顺对他言听计从的苏芒?
这是他的宝贝,从她5岁开始,他就宝贝爱护到21岁的女孩。
他怎么舍得伤她一毫一发。
“我说错了……学校里的男人都幼稚得可笑,我喜欢的……咳咳……应该是像白晨那样妖孽的男人,听说他很喜欢我这样的女大学生。对了,昨晚我还看见他的裸体了,他……”
“闭嘴!”苏北一拳砸在镜子上。
光洁的镜面,下一秒四分五裂,哗啦哗啦的往下掉。
苏芒的心,在滴血,看吧,他就这样自私。
他不要,他也不许别人拥有她。
她对他而言,像是木偶,她必须按照他的方式才能生存。
苏芒妖娆一笑,她吹了口热气在苏北的锁骨处,手沿着男人的腰间往下滑动。
她感觉到他身子一阵紧绷。
真可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第一次被女人碰。
他做戏做得漏洞百出,她可清晰得记得上次办公室跟他调情的弯弯!
“你在害怕……苏北,你怕什么,你不是战无不胜的神了……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她如一条毒蛇,缠绕在苏北身上。
男人的理智,在一点一点的瓦解,苏北抿着唇,心中全是异样的感觉。
迄今为止,这是唯一敢挑衅他的女人。
“乖,别怕,等下……唔……”
余下的话,戛然而止,苏芒的唇,被男人堵住。
苏芒瞪大杏眼,她知道这一次闯祸了!
她逮住男人的唇,就要狠狠往下咬。
可苏北像是洞悉了她的想法,总能在紧要关头躲开,她次次扑空。
苏芒后悔了,她不该招惹这危险的男人,她原本是要苏北知难而退,没想到他竟然顺水推舟。
“放……开……”苏芒支支吾吾的,她的腿也不安分的狂踢,她的拳头砸在男人坚硬的身躯上竟然没有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