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后,南水伊去了画室。
至于北野战霆,现在还不是时候跟他谈话,他明显还不想说盛贝贝的出现所为何事。
她在家也实属无聊,她每天除了看书外就是画画。
那些画,可以拿去卖钱,然后捐出去。
她也该为自己找点事做了。
去画室检查了,的确不少,每一份草果都给她放箱子,足足两大箱子。
“草果,去把相机拿来,我们要开始干活了。”不仔细看,还真不知道她画了这么多画,每一张,都是她心情的写照。
她可以拍下来,挂在网上卖。
“太太,你要做什么。”草果也意外,南水伊出去一趟回来后,精神恢复了不少,看来去公司跟先生相处得很愉快。
“画太多了占地方,我们把它卖了,然后把钱给有需要的人,你说怎样。”好在画都保存完整。
草果点头,“我这就去。”
南水伊是才女,每幅画,都是她用心之作,栩栩如生的,她的画一定能卖给好价钱。
两人用了两个小时,把每一副都拍摄好。
草果又按照南水伊的交代,去注册了店铺,但要过审核,暂时宝贝不能挂上。
一忙下来,就忘记了早晚。
“太太,剩下的交给我,你身体……不方便。”收尾时,草果望着门外的男人
南水伊怀孕一事,她说不行,要太太本人亲口告诉先生。
先生眼神里都是爱情的味道!
先生对太太是好得没话说。
“嗯。”南水伊看时间差不多了,北野战霆想必想清楚了!是准备跟她说。
“老公,来卧室,我给你吃好东西。”南水伊走在门口,给北野战霆抛去一个飞吻。
北野战霆喉结滚动,他边走边解开纽扣,她有需求了!
家里的妻子这么姣好可爱,他还要冷落他,他脑子一定被门夹过。
两分钟后,北野战霆光着上身,手正放在裤子的拉链上望着桌上的烤鸡翅,他嘴角抽搐着,这就是她口中的好东西?
“我怎么看见你好像很失望。老公,你不会会错意,理解错了我说的好东西了吧。”南水伊枕在下巴,双眼含情,她俏皮的模样,让北野战霆很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欺负。
“南水伊,收起你的眼神,否则,后果自负。”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南水伊稍稍一个诱、惑,他就投降,就什么都坚持不住。
“又让我下不了地,北野先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北野太太在守寡呢。你说说,你最近早出晚归在忙什么。”
“……”
“盛贝贝是谁,你朋友的妹妹,还是你从哪儿找来的演员?”如果是演员,盛贝贝的演技就太差了。
“……闭嘴。”她果真看出端倪,北野战霆绷着脸,气色很不好看!
南水伊笑弯了眼睛,北野战霆这是被她调戏了O(∩_∩)O
占上风的感觉棒棒哒。
卧室一下子安静不少。
“南水伊,你就没有要对我交代的。”北野战霆挑眉,他哪里还有心情吃鸡翅,虽然卖相看着不错。
但他整颗心想的都是她。
南水伊眨眼,总裁,你忘记是你要我闭嘴,我怎么敢开口说话。
“你跟草果,背着我窃窃私语别以为我没有看见。”北野战霆看着她这幅任打任骂的模样,不由软了下来。
女孩只觉得北野战霆这样很迷人,她不由自主的伸手在他脸上抹了把。
下一秒,北野战霆把对他动手动脚的女人一把抓住,放在他腿上。
“你要做什么,北野战霆,放我下来,我错了。”南水伊抱着无论如何北野战霆都不会动她的心思去摸的,谁知道,他会动真格。
两人靠得很近,她能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怕什么,南水伊你有胆子摸,没胆子做了?”他一口热气,喷洒在她锁骨处。
南水伊身体一震,下一秒,某人按住她的手,在私密部位狠狠一撸。
╮(╯_╰)╭这一幕,让南水伊想起了上一次帮北野战霆做那种事情。
“还要我教你,南水伊,现在,灭火!”他说得理所当然。
那声音里,带着沙哑,叫人骨头都酥麻了。
南水伊眨巴着眼,“不好意思,我手痛,后劲还没有缓过来。”
“正好,多来几次,就熟悉了。”他说。
“不是,我是说下午收拾画,手现在还酸痛。那个,要是没事的话,你可以去检查房间了!”
“南水伊!”北野战霆咬牙切齿的喊着她,偷换概念她是在。
“我名字好听你也不用一直叫。”南水伊环住男人,“我跟草果能有什么事,你生日快到了,我在给你准备礼物,我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不想提早让你知道。”
她见藏不住了,也不打算瞒着,她不说礼物是围巾,惊喜照样在。
“没别的?”北野战霆犀利的眼,不由转动一下,他把女孩的下巴抬起来,直视她。
“就礼物,还能有什么。你不许刨根问底,我不会告诉你什么礼物。你现在可以说盛贝贝的来历了,别想着蒙混过关。说了后,我要宣布一个你今晚都睡不着的消息。”他的表情,明显是不相信她说的大实话。
“我累了,去洗个澡。”北野战霆心里是难过的,事已至此,她还是对他有所保留。
北野战霆把南水伊抱起来,放在椅子上,他欣长的背影,看上去很无力。
她想要离婚?这消息的确让他睡不着。
不,准确说来从他见完陆妖娆回来后,他就是夜不能寐的。
南水伊:“……”看来他的嘴很硬。
她的脑子一片混乱,盛贝贝有多难以启齿,他需要藏着掖着。
南水伊索性也不深究了,她还要去准备晚餐,他洗完澡刚好能吃。
……
北野战霆再次出来时,房间空荡荡的,他望着南水伊先前坐的椅子,心在抽疼着。
人生中有些事是不得不做的。
在不得不做中勉强去做是毁灭。
在不得不做中做得好是勇敢。
他在爱南水伊这条路上,仿佛只知道索取,并未问过她真正需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