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因为这样,所以金明媚才没有机会去见贺翊,才导致了贺翊一个人在外面打拼。
“那你们可以解释给贺翊听啊,难道这么多年,他连听你们解释的时间都没有吗?”我有些不相信,我甚至都觉得这是金明媚自己编出来的谎言了。
金明媚苦笑的说道,“我们怎么可能会不解释,只是你也看到了,我们给贺翊想要单独的说说话他都很不耐烦,之前的几年,我们也有给他打过电话,可是他都没有接。”
我有些相信金明媚的话了,因为她说的这些都是有理有据的,如果当年真的是这个原因,那么我想贺翊应该会不计前嫌的吧。
我握住了金明媚的手,“妈,你不要哭了,我会和贺翊解释的,他会听我的话的。”
金明媚擦干了眼泪,“好,海儿,那就拜托你了啊。”
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上责任重大,我不会让贺翊再和他的父母产生间隙了的,我急匆匆的从贺家离开了。
坐着自己家里的车,我来到了贺氏,这时候,贺翊正在开会,我只好在他办公室门口的贵宾间里等着他。
看到贺翊面无表情的从会议室里出来,我知道他是遇到什么难题了,是许家的事情么。
我慢慢的走到了贺翊的身边,在他的身后用手蒙住了他,可是我的手刚放到了他的眼睛上,他便将我给紧紧的抱住了,而当着会议室里刚出来的这些员工的面,他还抱着我将我抵到了墙上。
此时我们的姿势十分的暧昧,我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贺翊总是可以这么不害臊,我赶紧的挣扎着,“贺翊,你放开我了。”
“我不放。”贺翊将他的身子贴近了几分,我都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声了。
“快点放开我了。”我还在不停的挣扎。
贺翊只好妥协了,但是他却是在我的耳边擦过,“好,有什么事情我们到办公室里再说吧。”
因为他的放开,却又因为他的话,我的耳根子都红透了,傻瓜都知道他要做的是什么事情,我从来都没有发现贺翊是那么的不正经。
我羞愤的走在了贺翊的前面,看到几个员工都低着头,我知道,他们肯定是在笑话我。
将门“啪”的一声关上,我率先的坐在了沙发上,“贺翊,你不要总是这样好不好?现在整个公司都知道我们两个人,我们两个人……”
我有些难以启齿了,这样羞涩的话让我如何说出来。
而贺翊总是不分地点,不分人多人少,都是这样直接来,是,他是可以不要脸,但是我还是要脸的好不好?
“我们两个人如何?”贺翊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他的脸上有着腹黑的笑容,看起来好像是很开心似的,看到我那么的害羞,他倒是开心的很。
“你知道的,还要我说吗?”我生气的站了起来,就这么看着贺翊。
才发现,我和贺翊相差了一个头的距离,谁叫我今天穿了平底鞋呢?
“我不知道,要不你现在示范给我看一下好了。”贺翊不要脸的低下了身子,他闭着眼睛靠在了我的肩膀上,看着他那没有一点毛孔的肌肤,我羡慕嫉妒恨。
我生气的踩了他一脚,“好了。”
贺翊吃痛的皱起了眉头,“我从来都不知道夫人的示范是如此的粗暴。”
“这下你知道了。”我走在了他的前面。
可是,我的身子还没走出几步,我便被贺翊给拽回到了他的怀里,他的下巴就抵着我的额头,暧昧的刚刚好。
“贺翊,你……”我想要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
他已经将我的下巴抵了起来,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是抵着我的后脑勺,一个吻擦过了我的唇边,还没等我有抵触,他又开始了另外一个吻。
我也因为他动情的吻而慢慢的沉浸在了他的吻里,他的吻时而霸道时而温柔,每次都可以将我撩拨的无所适从。
一吻之后,我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我这才想到了金明媚说的话,她说当年他和贺明的离开都是有原因的。
我不知道该如何启齿这个事情,贺翊已经将我抱着放在了他的大腿上了,我们就这么坐在办公室的那张总裁椅上。
他抱着我开始处理起了公事,看到他那么的忙,我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还是贺翊率先的开口,“这急匆匆的到公司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情?”
他没有看我,而是在处理着一些文件。
听到他这么问,我缓缓的开口,“就是为了……”
还没说出口,门口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我的记忆力一直都是还可以的,那应该是销售部的经理吧。
“贺总,我有话要说。”一个中年男人走进了办公室。
我赶紧的从贺翊的身上爬了下来,可是贺翊却是根本就不肯放开我,他将我紧紧的搂在了怀里,对于他的这种亲密,我觉得有些过分了。
那经理看到我和贺翊的举动,他怔愣了一下,随即便开口了,“正好李小姐也在,总裁,我想在会议上说的那件事情,我们可不可以再商量一下?”
什么会议上说的事情?我有些懵了,难道会议上还说了我的事情?
我的脑子飞快的转着,难道是许家的事情都已经在会议上说了?
我静静的等着这个中年男人接下去说。
可惜,那中年男人的话一说完就遭到了贺翊的警告,“罗总是不是管的有些太多了,我不过是要召开一个记者招待会而已,难道还要通过董事会的决定。”
“贺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必须要好好的再商量一下,是商量。”罗总躬着身子,看起来他对贺翊也是害怕的。
就是为了记者招待会的事情,所以贺翊才会开会?才会脸色不好的么?
我挽住了贺翊的手臂,“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贺翊拍了拍我的手,“你不需要担心,这些事情我都可以解决的,我的女人还没有必要委屈到这种程度。”
“可是,贺总,我们贺氏已经和许氏毁约了,如果召开这个记者招待会等于是点燃了两家的导火索了,那么到时候许氏将我们给告了,他们有协议在手,我们恐怕是最吃亏的那一个了。”罗总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