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一意孤行,不想让任何人因为我而受到伤害,而且,凡凡的病……
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和贺翊开口。
贺翊也是那句话,“海儿,你不走也可以,那么我就告诉上官岛的人,我就是贺翊,你说他们会怎么样?”
他这是在以身犯险,也是在逼我。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我不会和上官剑结婚的,也不会和上官家族任何人结婚,所以你不要担心,我只是想要通过婚姻的关系得到上官剑的势力。”
这些解释我想贺翊会明白的吧。
贺翊深思了起来,我们的气氛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我还是不希望你来承受这一切,海儿,我很心疼你。”贺翊也知道没有办法了吧,的确,我是上官云的女儿,就注定要承受这些的。
现在就是离不开上官家族也无法抛下上官家族。
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完完全全的掌握上官家族,那么就可以得到一切,也可以保护好我的家人,除了这个办法,我别无选择。
“翊,我不怕苦,你不知道,凡凡的病必须要上官家族的人才可以医治,我根本就没有办法走,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留在上官家族掌握上官家族的势力。”说到了这里,我早已经泣不成声了。
我的话让贺翊皱紧了眉头,“什么意思?凡凡的病?”他应该也是知道我们的儿子叫做平平和凡凡了吧。
“凡凡天生体寒,而且十分的严重,只有上官家族的医生才可以治的了他。”我继续解释给贺翊听。
贺翊马上就联想到了什么,“是不是当年你落水的事情。”他自责的握着我的手。
我无法隐瞒他,只好点头,“是的,就是当年我去喷泉拿戒指,结果晕倒导致的后遗症。”
没有丝毫的隐瞒贺翊,当年发生的事情,我有错,贺翊也有错。
“全都是我的错,海儿,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没关系的,体寒还是可以治的,我去找医生,一定可以治好的。”贺翊跟我保证着。
可是,我是知道凡凡的病的,凡凡的病很严重,虽然在医生的治疗下已经开始稳定了下来,但是却还是无法轻易的根治,没准哪天就反复了出来,甚至于丝毫都不能受冻。
“贺翊,你不了解实情,等两个孩子都回到你的身边的时候你再带去看看吧。”现在跟贺翊说再多也没有用。
“好,那我就如果可以让凡凡治好病,你就必须要脱离上官家族,我们共同患难,我不会扔下你一个人的。”贺翊搂住了我的肩膀,让我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是多么甜蜜的时刻啊,我多么想时间可以停留在这一刻啊。
可我不能让贺翊继续那么的危险,留在上官家族就代表着他有多危险。
我从他的身上钻了出来,“贺翊,你走吧,我会把平平和凡凡安全的送到你的身边的。”
我认真的看着贺翊,虽然有些不舍,但是终究还是要分别的不是么?
贺翊在我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好,我会走的,不会让你担心。”
从他的眼里,我清楚的看到了难过和忧伤,更多的是无奈。
可惜,我和他就是要分别,我们的身上都有着各自的担子,只要我们的心在一起就好,不是吗?我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能哭,结果肯定会是好的。
贺翊捏了一下我的脸蛋,“我会回来的。”
就这样,贺翊离开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离开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来的,反正他是安全的就好。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的眼泪才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真的好伤悲好伤悲……
转天,阳光照在了我的床上,我这才起来了,即将面临的是什么我也知道。
从现在开始,我必须要学会讨好上官剑,让他在结婚之前就把一定的势力交给我。
这一天,我主动的给上官剑打了电话。
“是……剑吗?”我还是临时的改了口,“你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去逛街吧。”
我都主动的提出邀请了,上官剑应该不会拒绝吧。
果然,上官剑马上就同意了,电话里传来了他兴奋的声音,“好啊,我现在就去你家接你。”
之后,我就听的“嘟嘟嘟”的电话挂断的声音。
不久,上官剑就来到了我的城堡,而我早已经化好了妆等待着他来接我了。
看到他,我的脸上浮现了美丽的笑容,“那么急着就赶过来了啊?”我装作很惊讶似的,每一个娇羞的表情都让男人蠢蠢欲动。
就连上官剑也被我的笑容迷惑了,他上前牵住了我的手,在我的手背上印下了一个吻,“当然了,美人邀请我岂有迟到的道理?”
对于他的动作,我的内心满是厌恶,但是表面上我还是要装作很开心的样子,“那我们就出发吧。”我没有扯开他的手,而是任由他牵着我。
我们两个人就这么手牵手一起走出了城堡,当然,身后也是有人跟着的了。
我们一行人一起到了商场里,这还是我第一次出去逛街,没来由的,我的心情大好。
走到了一个个的服装店的面前,我也有了理由放开上官剑的手,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我走进了商店里,开始拼命的挑选着各色的衣服。
可以说,一整天,我都在换衣服,其实只是为了不让上官剑和我有亲密接触罢了。
“海儿,我们把这里的衣服全部都包下好了。”上官剑来到了我的身边,这一次,他拽住了我的手,不让我去换衣服。
我知道上官剑也是厌烦了,我只好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好,不去。”
于是,我和上官剑在逛完了街之后就一起去咖啡厅里坐着了。
我有意和上官剑培养感情,“剑,是不是我逛街冷落了你了?那下午我都陪着你好不好?”我撒娇的挽上了上官剑的手臂。
上官剑不是一个傻子,他却是问我,“海儿怎么突然就变得那么的主动了?你之前不是都很拒绝我的吗?”
“我想明白了,你的确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与其嫁给别人,那我还不如嫁给你呢。”我自以为的一套说法解释给上官剑听。
上官剑笑了,“你果真是一个很有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