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初把牛肉送到了乔致远的嘴边,乔致远淡如水色的薄唇微张,一大块牛肉就进了他的嘴里。
乔致远拒绝的动作很快,吃完了之后还意犹未尽的对沈家初说道,“继续。”
沈家初无奈,只得又乖乖的喂了他一块。原本不觉得饿的沈家初,这会儿和乔致远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得津津有味。
没过多久,一盘牛肉就进了两人的肚子里。
看着依旧跟个大爷似的躺在自己床上的乔致远,沈家初秀气有型的眉头不自觉的拧起,她轻轻推了推乔致远,低声问道,“你不回去睡觉吗?”
闻言,乔致远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去哪?”
沈家初想也不想的回答道,“当然是你自己的卧室啊!”
这会儿,乔致远的眼皮子都没掀一下,半磕着眼眸,于是平淡又理所当然的说道,“这是的房子,我想睡哪儿哪儿就是卧室。”
他的语气极其的平淡,可他的话却让沈家初心里堵了一下。这房子确实是乔致远的,要不是契约,她也不会住进来。
沈家初偷偷觑了觑一旁的乔致远,男人神色淡淡,正惬意又慵懒的躺在床上,没有一点想那啥的样子,沈家初一颗悬着的心顿时就落了下来。
只要不和她那啥,他睡在这里,自己倒是无所谓。
“哦,那睡吧。”沈家初语气轻松的说道。
乔致远淡淡的应了一声,冷清的嗓音中听不出来他的情绪变化。
沈家初又去浴室洗了下手,然后绕道了床的另一边,躺下,扯过空调被盖在自己身上。
见乔致远还半躺在床头,不由得用手指戳了戳乔致远的腰,清脆干净的声音细细的,像是漂浮在空中的棉絮,落到了人的心头。
“喂,你把灯关上吧,我们睡觉了。”
腰部,是乔致远为数不多的敏感部位一直,冷不丁被她这么一戳,身体霎时间变得僵硬了起来,浑身上下的热流朝着下腹某一点汇集过去。
“别乱动!”乔致远倏地攥住沈家初不断做乱的小手,优雅低醇的嗓音中透着暗哑,漆黑的眸子在灯光下透着克制。
“哦。”沈家初应了一声,不明所以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指。
见旁边的女孩儿终于安分了起来,乔致远才微微侧过身体,关了灯。
沈家初本来就困,在加上吃了牛肉之后,困意就一波一波的朝着她席卷而来。没过多久,她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黑暗中,乔致远陡然睁开双眼,深邃如古井的眸子黑沉得不像话,里面的欲望在流转,几乎在控制不住!
想到女孩儿走路的样子,就算再想要,也得忍着!男人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此刻,夜,还很漫长……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到卧室内,投下一片斑斓的色彩。
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两下,犹如翩飞的蝴蝶,沈家初睁眼了眼睛,怔怔的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之后,意识吃逐渐回笼。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朝着旁边看过去,空无一人,乔致远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
也是,他的兄弟找到了,他最近应该会忙得焦头烂额吧!
昨天的问题又出现在了沈家初的面前,她到底要不要和乔致远生孩子?
想到生孩子这个问题,沈家初的身体蓦地一僵,昨天做那事的时候,乔致远没有戴套,而她晚上也忘记了吃药!
没超过二十四小时应该都有用,这样相信,沈家初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动作急切的拉开了床头柜。
里面杂七杂八的东西挺多的,沈家初翻来覆去的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
她的脸色陡然间变得很奇怪。
她记得,在和他第一次之后,为了以防万一她就去买了药,特意放在这个位置,绝对没有动过!
难道是乔致远给藏起来了?
这个幼稚的男人,他以为他藏起来了她就没办法了吗?
沈家初慢悠悠的穿了衣服,显得有些精神不振。
穿好了衣服之后,沈家初朝着梳妆台走过去,在经过垃圾桶时,她蓦地折了回来,脚步顿住。
垃圾桶里,赫然就是她找了半天的避孕药!而且瓶子被人拧开了,雪白的片状颗粒散落在垃圾桶里到处都是,已经没法吃了……
沈家初感觉自己面前飘过了三排省略号。
快速打理完自己,沈家初就下了楼,一个人吃完了早餐之后,她拧着手提包就准备去公司。
沈家初一推开别墅大门,一辆熟悉的黑色保时捷就停在了她的面前。
司机正站在一旁,看见沈家初立马恭敬的拉开了一旁的车门,“太太。”
沈家初:……是乔致远让你来的?”
“是。”司机低声回答道。
闻言,司机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太太怎么总是直呼先生大名,看起来和先生一点都不亲近的样子!
枉费先生还特意挑了一辆低调的车在送她上班!
沈家初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昨天下班时乔致远也派了人来接,但她把那一行为归结于是他半路把她扔下的补偿,却没想到今天早上又派了人来。
不是说过不在她身上花钱的吗?开着的这车和请这司机不要钱呐?
还是他说过的,他真的喜欢上她了?
琥珀色的瞳仁里有一丝飘忽,沈家初脚步虚浮的上了车。不管怎样,有专车接送总比跟别人挤公交要好得多。
大概二十分钟后,保时捷停在了恒瑞公司的门口,这个点正是上班的高峰期。
冷不丁的出现了一辆陌生的豪车,人们的目光顿时就有意无意的落在了车的上面,就连脚步都放慢了一些。
沈家初没什么表情的下了车。
在别人的注视下进了恒瑞。留下一群窃窃私语的人。
“哎,这个人是谁啊?”有人问了一下身边的同伴。
“这你都不知道!她是沈家初啊!广场上的那个莫雨知道吧,莫雨诬陷的那个人是就是她啊!”
“天哪,她就是乔氏的总裁夫人啊?这种豪门贵妇,怎么会想不开来人家的公司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