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下班的时候。直到傍晚,乔致远才踏着满地夕阳而归。
被提前通知过的沈家初正安静的坐在正对着别墅门口的沙发上等待着。一阵细微的开门声响起后,沈家初猛地抬头,盯着面前这个身姿高大伟岸的男人。
他的头发被打理得一丝不苟,身上的白色衬衣衬得他身材很好,西裤下包裹着的大长腿足以让任何女人为之尖叫。
在看到沙发上那个安静等待他的女孩后,乔致远心间淌过一抹暖意。这个人,就是他的妻子,从此以后他不在是一个人对面这个世界。
乔致远脚步快了几分,他走上前一把抱住沈家初纤细的腰肢,低哑着嗓音说道,“我想你了。”
男人的嗓音低低沉沉的,充满了磁性,仿若世界上最优秀的音乐家弹奏出的小提琴曲,沈家初的心顿时酥麻了不少。
她低低的说着,“不是才一个白天没见面么……”
这么说着,就被乔致远给扳过了脸颊,迫使她正对着他,“才一个白天我就想你想得心都疼了。”
沈家初,“……”求别肉麻了!但是心里不断上涌的甜蜜是怎么回事?
就在乔致远用下巴不停蹭着她柔软的发丝的时候,沈家初这才想起来把右手炫耀般的在乔致远的面前晃了晃,“戒指笑回来了哦!”
那小模样,可得意了。
乔致远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眉头,语气意味不明的说道,“怎么这么快?你自己找到的?”
没听出来他话里的不对劲,沈家初随意的点了一下头,“算是吧,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爱丽,她暗恋林景澄,所以我让林景澄帮我找回来了。”
又是林景澄!乔致远危险了眯起眼睛,语气霎时冷了下来,“我不是让你尽量别和他接触的吗?”
他脸上的表情和冰冷的语气有一瞬间让沈家初心里一慌,随即连忙解释道,“我错了,我跟他真的没有什么,我把他当朋友,甚至是知己。”说完之后,见乔致远依旧黑沉着一张脸,沈家初又补充道,”我没什么朋友,因此很珍惜每一个对我好的人,我对林景澄,就像我对白洛菁一样!”
乔致远薄唇微抿,闷声不坑。
她不想让乔致远感到不快,但也不想自己对他阴奉阳违,因此沈家初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我没有办法做到不和他说话,但是我能保证自己不会和他有过多的交往!你应该知道没有朋友的寂寞吧……”
她话还没完全说完,就被乔致远给打断了,“我不知道!有没有朋友完全没任何影响。”
乔致远冷冷的说道,只是声音比刚刚要缓和了几分。
沈家初偷偷松了一口气,随即震惊的问道,”你没有朋友?不会吧,那祁然呢?”
“在我上大学之前,没有一个朋友,我也不需要朋友,现在,有他一个兄弟就够烦了。”
沈家初,”……”
沉默了半天之后,沈家初憋了一口气,然后呐呐的吐出一个字,“哦。”
沈家初两道秀气的眉头蹙起,犹豫着还要不要反抗一下的时候,乔致远就亲了亲她的唇角,漆黑如古井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准许你和他说话,但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
难得他松了口,沈家初连忙点头,“嗯嗯,我答应你,你说。”
“这么快就答应了?”乔致远眯了眯眼,惩罚性的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嗤笑一声,“还真是在乎他。”
那醋味,都从客厅飘散到了厨房!
沈家初没说话,只是讨好的笑着,唇角的小梨窝看起来异常可爱。乔致远眸色深了深,低头在她的小梨窝上轻轻舔舐着。
被触碰到了地方很痒,但又怕自己闪躲会惹得对方不满,因此沈家初只是忍住没动。
等到舔够了,乔致远才不紧不慢的说道,“第一,你不能把他当男人。”于是沈家初惊悚又怪异的目光,乔致远接着说道,“第二,你必须每天晚上满足我的生理需求!”
最后一条被他咬得格外重。
如果说听到一个个要求,沈家初是惊悚之外,第二个要求就让她感到害怕了。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沈家初艰难的脱了吞口水,忐忑的问道,“不把他当男人那把他当什么?还有,你需求太旺盛了……”恕我不能满足你。
乔致远高高在上的斜睨着沈家初,一语惊死人的说道,“你可以把他当太监。另外,我对你的夸奖感到很满意。”
说到最后,他语气里的得瑟之意浓得不要不要的。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沈家初抽了抽嘴角,最终还是答应了。不过把林景澄当太监什么的,亏他想得出来!要是让人家知道了,还不得气死!
没想到说过的话会这么快就实践起来了,在深夜,任由沈家初如何哭喊着求饶乔致远都依旧坚挺。
……
与这边的暖意融融相反的是在意大利那头的冷清。
“爹地!”在看到面前的男人进门的那一刹那,白洛菁就扑了上去。
男人稳稳的接住了她,一向冷厉的目光中有淡淡的宠溺。即使已经快五十岁了,但岁月在男人身上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使他更像是一谭美酒,放得越久,就越是香浓。
“还知道回来了?”威严的嗓音中包含着宠溺。
白洛菁在白父肩头蹭了蹭,讨好的说道,“当然啦,我其实一直很想爹地的!”
白父微怔,随即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把白洛菁轻轻推开,“我给你带了人来,你自己挑一个吧。”
说着,他仔细打量了一下白洛菁,半年不见,他的女儿似乎长大了不少,内眼角都有了属于女人的风情。
他的话一说出口,白洛菁唇边的笑容就凝滞住了,下一秒她抗拒的出声,“爸……”
见状,白父不容置喙的开口,“你也不小了,我不反对你在外面玩,毕竟我的女儿有这个资本,但是婚姻大事,必须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