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蒙蒙亮时,灵溪便听见苏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虽然很轻,但灵溪还是醒了。
苏田将外套穿好,轻轻拿起门边的大刀,朝着灵溪而来。
灵溪闭着眼睛,假装自己依旧没有醒,但已经做好了随时躲开的准备。
灵溪感觉到苏田将脸靠近自己,本已经准备好一个巴掌扇过去,可是没想到苏田什么都没做,只是凑近自己看了好一阵,然后又轻轻地走到门口,慢悠悠打开门出去了,走的时候还不忘把门关好,并吩咐外面的人声音小一点,不要让其他人打扰夫人的休息。
灵溪放松下来,睁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椅子,觉得自己太敏感了,苏田应当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因为灵溪知道苏田今日定然不在寨子内,便想着安分待在屋子里,省的生出什么事情来苏田来不及救自己,可是不是什么事情都能按照灵溪想的那样简单。
刚吃过早饭,门口的人就传话过来,说苏田提前回来了,让灵溪去找他。
灵溪有些奇怪,苏田向来是直接就跑回屋子里来给自己说东说西,怎的今日还找人传话,到底什么事情如此故作神秘。
灵溪收拾了一下,便随着来人一道出了门。
走了许久,灵溪才觉得不太对劲,这人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而且苏田一般都是让二虎来传话,怎么今日换了个生人,并且走了这么久,路越来越偏,几乎看不见其他什么人,虽然今日大部分人都随着苏田和胡龙胜出去,但也不应该如此,这里明显就没有人常来,因为地上的草都比之前稍微多了些,甚至再往前走就看不见什么路了。
“等等,你带我去哪?直接叫你们二爷出来,我不过去了。”说罢,灵溪就转身要往回走。
睡着的刚一转身,一个黑袋子就朝着自己的脑袋盖了下来,灵溪伸手挣扎,却觉的脖子一紧,便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灵溪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床上,手和脚都被分别拴在床沿,动弹不得,却突然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急忙将眼睛闭上,心跳却越发快了起来。
“怎么还没醒。”
灵溪一听居然是白瞎子的声音,心中莫名恐惧起来,看来白瞎子是记上了自己的仇,非要拿自己开刀不可了。
白瞎子见灵溪一动不动地被绑在那里,虽然闭着眼,却依旧无法让人不多看几眼,光滑红润的肌肤,乌黑的头发以及柔美的身线已经勾起了白瞎子的燥热,白瞎子咽了几口唾沫,双手不停地摩擦,向着灵溪而来。
灵溪正要睁眼,却听见一阵敲门声,顿时松了一口气。
“谁啊,打扰老子的好事!”白瞎子生气的推开门走出去,大概是怕自己被发现,所以又将门带上,站在门口同下人说话。
但灵溪依旧听的真切,一边挣脱捆绑自己的绳子,一边听着外面的对话。
“三爷,我已经通报官府了,我们的人也都安排好了,定然是一场恶战,这次二爷不死也得是个废人,您就放心吧。”
“呵呵,以后就没有三爷了,这里只有大当家和二爷。”白瞎子说罢,露出凶狠地笑意,满意地摸着胡茬。
灵溪心中一惊,没有想到这个白瞎子居然胆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枉费苏田还对他那般宽容,看来苏田此番有危险了。
灵溪想到这里,便更加使劲地挣脱绳子,可是除了将手腕上勒出红色的痕迹,却一点松动的迹象都没有,不一会儿,额头上便已经冒出一层密密的汗。
“行了,你继续盯着,最好不要让他再回来。”白瞎子说着,便转身推开门,又补充道:“还有,别让人来打扰老子的好事,都躲得远点。”
“是是是,小的明白。”外面的人一脸奸笑地应和着,便跑远了。
灵溪听到白瞎子进来,知道自己躲不过了,突然希望魏凌已经离这里不远,赶紧救自己回去,可是这不过是灵溪的想法,此番白瞎子的手已经轻轻掠过灵溪的脸颊,灵溪只觉得仿佛老树枝一般蹭的自己生疼,便倏一下睁开眼,死死地盯着白瞎子。
白瞎子随即一愣,仿佛被这眼神吓了一跳,但随即又一脸猥琐地笑道:“还不是落到老子手里,老子听说二哥对你喜欢的紧,不过老子看除了你这张脸还确实有点狐媚劲,其他也没啥啊,不知道二哥到底是为什么被你鬼迷心窍了,居然帮着你来坏我的好事。”
灵溪侧开头,冷冷地说道:“既然你知道我是你二哥的人,就赶紧把我放了,要不然我定然不会让苏田轻饶你。”
“呵呵,老子好怕哦,你知道吗?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二爷,那你自然就是我的夫人,老子倒要看看,这山寨里还有谁敢动我。”说罢,白瞎子便开始脱掉自己的外衫。
“你住手,放开我,救命啊……”灵溪声音中带了一丝颤抖,却仍然强忍着害怕,拼命地吼道。
“哈哈,你喊吧,没人会来救你的,别说苏田不在,就是他在,此刻也恐怕没命救你了,不如就从了老子,老子肯定不会亏待你,反正是过日子,跟着谁不都一样吗?”白瞎子说着,便朝着灵溪而来。
灵溪看着慢慢放大的脸,因为被绑着已经无处可退,眼睛通红地盯着白瞎子说道:“你个畜生,不要让我抓到机会,否则我定然会将你碎尸万段。”
“来啊,老子不怕,老子就喜欢你这样的,越反抗老子越高兴,哈哈哈,再愤怒一点,看看这笑脸,简直吹弹可破。”白瞎子眼中已经流露出痴迷,将手伸到灵溪的衣领处。
灵溪扭动着身子,却丝毫没有办法,只见白瞎子俯身而下,准备亲吻灵溪雪白的脖颈,灵溪便抬起头一口咬上白瞎子的耳朵,一股血腥味充斥在灵溪的齿间,但灵溪却丝毫没有松口。
白瞎子一拳打在灵溪的肚子上,灵溪才吃痛松开,不断地咳嗽着,嘴里冒出血来,不过都是白瞎子的。
白瞎子看着这个不可理喻地女人,捂着自己的耳朵嗷嗷直叫,可是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反倒更加疯狂地看着灵溪,道:“原来你喜欢这样玩,好,爷今天好好陪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