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凌就这样看着灵溪,没有说话,他觉得这人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可以说这段时间是这几年以来他最开心的一天了,没有国事的烦忧,想见的人就在身旁对他嘘寒问暖,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一件事了。
“所以你是答应我了?”魏凌眼睛一亮,笑的一脸的狡黠。
“不答应又能怎么样?你还会学澈儿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说自己的委屈吗?不,就连澈儿也不会这样。”
灵溪看着他好像从现在这一刻起才慢慢的开始了解他,那个冷漠无情的帝王还想就只是他的伪装罢了,还是说因为生病了性情格外的脆弱原因?灵溪不知道。
“嗯……”魏凌还煞有其事的将手放在下巴的地方仔细的考虑的一下,灵溪见状直接凑近轻轻用手打了他的胸口一下。
“真是够了啊,我就开个玩笑而已你居然当真了。你的属下他们知道你这样吗?”灵溪从茶桌上端来了一杯茶递给魏凌,在这里也那么久了,是应该渴了。
“这不是面对的是我夫人吗?面对最爱的人应该是什么模样,我现在就是什么模样。”魏凌一把抓过灵溪的手,深情款款的对她说道。
“行了行了,不要脸,谁是你夫人啊。”灵溪羞怯的将手从魏凌的手中抽了出来,小声的在一旁嘟囔着。
“你不是我夫人吗?那你告诉我澈儿是怎么来的?”见灵溪迟迟都不想要承认,魏凌看似的笑着,实则非常的认真对灵溪说道。
“你!你真正的妻子还在永福宫里呢!别乱认。”灵溪有意的想要戳一戳魏凌的锐气,就是不肯答应他。
“可是在我的心中只有你才是我的妻子,唯一的那个。”魏凌握着灵溪的手看着她,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道。
见到魏凌的这一模样,灵溪忍不住看着他,那深邃的双眼慢慢的将她吸引到其中来。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情不自禁的将身子越靠越近了起来,直到两人的双唇相接,缠绵。
“爹!娘!”魏曦澈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来。
灵溪一个激灵,赶紧和魏凌两人分开了,在魏曦澈进门之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后满怀笑意的看着门口。
“澈儿乖。”灵溪一脸幸福的看着魏曦澈,至少现在就她而言,在这个孩子身边是最幸福不过的事情了,没有什么比血缘上的亲近更好的事了
“娘今天澈儿有乖乖吃饭!”魏曦澈抬头对灵溪撒娇说道。
“真棒,澈儿真是一个乖孩子。”灵溪爱怜的摸了摸魏曦澈的头,满脸的笑意对魏曦澈说道。
魏凌就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心中还是吃味儿的紧,但是最终还是选择了没有说什么。看起来真是美好啊,不是吗?
“澈儿,今天怎么还没去上书房?”过了好一会儿了,母子两人都还在那里腻歪,让魏凌觉得自己有些受了冷落,忍不住开口提醒道。
听到魏凌的话,魏曦澈愣了愣,小心翼翼的看了魏凌一眼,果不其然,他父皇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了。
魏曦澈赶紧偷偷给灵溪努了努嘴,然后对魏凌小声说道:“刘太医说儿臣现在身子还没有恢复好,所以这些事情要先缓缓。”
他算是先看明白了,在这里能说话的还是他的母妃,不管做了什么事情,只要她母妃蹙蹙眉,没有同意的话,父皇就基本没什么事了,所以在这时间里抱好大腿才是最重要的。
“哦?刘太医怎么和你说的?”刚才魏凌说的不过也是想要吓吓魏曦澈罢了,身子刚好一点而且昨天又差点被人暗算了,他怎么敢就让他去上书房了。只是因为刚才的打扰让他身体里还憋着火气呢,没地方疏解实在是难受。
魏曦澈看到魏凌这模样,下意识的就往灵溪的身后躲了躲,一副胆小的模样。
灵溪的心里母爱泛滥,护着魏曦澈说道:“好了,儿子身子还没好了,是应该好好的休息一下,到时候再补回来也没什么。”
灵溪的语气里有些责备,让魏凌一下子绝倒了,怎么她也不理解呢,现在他简直有冤都说不明白了。
魏凌将手捂在嘴边轻咳了一声,看了母子两人一眼,不留痕迹的转移话题道:“灵儿,刚才你说的那些还算数吗?”
灵溪自然是明白魏凌说的是什么了,她扶额点头,“知道了,我现在就去给你做,怎么样?”
“那自然是极好的。”魏凌矜持的点点头,一点也看不出之前那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灵溪娇嗔的看了魏凌一眼以后转身就出了房门,魏曦澈在两边看了看有些犹豫的模样,最终还是跟在了灵溪的后面走了过去,母子俩一起离开了,房间里就只剩了魏凌一人。
这是他故意的,有些话,有些事情是不能让他们知道的。灵溪他们离开以后影一悄无声息的来到魏凌面前跪在了地上,“属下参见皇上。”
“起来吧,朕让你们查的事情怎么样了?”魏凌收起了在灵溪面前那副平易近人的模样,现在的他才是平日里的他,不怒自威,冷酷无情。
“回皇上,属下在各个大人府里蹲守了两天,目前只有礼部尚书何大人的府邸中有人被抬出来,但是死者是何大人家几十年的老仆,属下让人检查了,并没有什么问题,确实是自然死亡的。”影一将这几天得到的情报一一向魏凌做了个汇报,声音没有任何波澜。
“迟飞鸿那里呢?”魏凌的脸上平淡不已,看不出他是喜是怒。
“左相那里目前还没有任何动静,书房被严防死守着,属下没用进不去。”影一垂着头,声音低沉。
“朕不怪你们,毕竟那个老狐狸也和朕斗了那么多年了,如果那么简单就被朕抓到把柄的话,朕倒是要好好的怀疑一下了。”魏凌微眯着眼,看向远方说道。
“不过属下最近发现永福宫有些异常,不知皇上是不是要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