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爱人,还有一些不敢相信的样子,燕庭飞只能一脸宠溺,语气坚定的说:“我早就说过,我会是你的未婚夫。”
燕庭飞对于这样的情况,并不多在意,非常理所当然地肯定了这件事情,白韵懿没有办法的白了燕庭飞一眼,实在是太不要脸了,却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视线,注视在她的身上,简直好像是要将人扎穿一样,顺着视线回过头去,就看到了,正在二楼被人推着轮椅的林细月。
林细月显得越发的苍白憔悴了许多,头发依旧有些松散,看上去格外的阴冷,简直像是一条蛇一样。
白韵懿看着林细月注视过来充满怨恨的眼神,并不害怕,坦坦荡荡的与对方回视着,随后眉眼一转,便重新的和燕庭飞重新对视了起来:“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玩的我们还是先出去再说吧。”
“也好。”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离开了林家,留下一脸阴沉沉的林细月,看着他们两个人并排走在一起,格外般配的样子,心里面的火焰燃烧了起来,几乎要将整个人燃烧殆尽,直接拿起了旁边摆放的花瓶,推到楼下去,顿时花瓶被砸的碎裂开来,一些仆人出来,还一不小心被瓷片给划到了,林细月也只是冷漠的看着:“一群没有用的废物,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把他们给我解雇了。”
推着林细月的仆人什么也不敢说,只是低着头老老实实的,要是招惹了这位表小姐生气,不知道又要受什么苦头,要知道她已经是第五任了,只能够先讨好了再说。
“我知道了,我很快就会吩咐下去,把这个人给辞退。”
“这样才对,我才应该是掌管这一切过程的人,那个林夕雪是到底是什么玩意,不过只是外面的野种,竟然踩在我的头顶,还敢抢我的东西。”林细月总算是心满意足了,原本阴沉的脸上总算是露出了一丝笑容,这样才对吗?只要是其他人不开心她就开心了。
……
走在林家幽深曲折的花园小路上面,白韵懿的心里面还有些不敢相信,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可以与他再一次共结连理,她拉着他的手,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庭飞……”白韵懿不敢大声说,低声的喊着,其中带着宛若蜜糖一样的甜蜜:“你看事情总会变好的,我保证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我们就可以去很多很多地方旅游,到时候我们以前的愿望全都可以实现,再也不会有什么障碍了。”
燕庭飞看着白韵懿脸上惊喜的笑容有些忧伤,在他的眼底闪了过去,随后又摸上了她的头发,嘴角带着势在必得的笑容,吻上了她粉色的嘴唇,声音低沉:“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遇上你,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我希望以后我们两个人能够好好的。”白韵懿眼底在这个时候浮现出丝丝的脆弱来,想到以前他们的经历,越发的痛苦,浮现在心头,宛若一块漂亮的琉璃,上面的裂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四下散开,而碎开,整个人显得格外的脆弱。
燕庭飞声音沉稳:“恰恰我觉得想法,遇见我,恐怕是你这辈子最大的不幸运,你看看你现在,但是我发誓,我会用我所有的一切来保证,你的幸福安静。”
“你在胡说些什么呢,以后不要再这么说了,不然的话我就要生气了。”白韵懿语气中带着格外生气的样子。
燕庭飞脸上带上了几分嬉笑的神色,凑到了她的耳边:“你看我这么霸道,你说是不是不信。”
“……”
“你这家伙。”白韵懿垫起脚尖,在他的唇角上面落下了一个吻,脸上带着分外的甜蜜:“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
这样甜蜜动人的情话,对方也是真心实意的,还有比这更加好的事吗,燕庭飞心底却闪过无限的纠结。
他将她拥抱在怀中:“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永远都是我最先要保护的目标。”
白韵懿捂着嘴嗤嗤的笑了起来,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分外的甜蜜,她几乎要融化在其中一样,从未感觉到如此的快乐,在这两年的时间里面,所有的快乐简直就好像是熊熊燃烧的大火一样,顿时都烧成了灰烬,没想到现如今又重新的点燃了起来。
在和白韵懿说了几句话之后,两个人依依不舍的就此告别,燕庭飞回到了如今的别墅里面,别墅里面的仆人非常的少,只有着一个看守的门卫,一个做饭的厨子和打扫卫生的,而且厨子和打扫卫生的基本上是掐着几个点过来的,房间显得格外的空荡荡的。
但是在这种气氛之下,温清倒是悠然自得的,作者沙发上看着一本书,见到燕庭飞回来颇有闲情逸致的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了,怎么样滑雪滑的还愉快吗,感觉怎么样,你们之间的关系发展的如何了?还好吧。”
“我们订婚了,订婚礼应该是在一个月之后,到时候你可以过去。”燕庭飞想了想之后还是说了出来,就连他也没有想到原来可以发展的这么快。
温清完全是吃惊了,手上的书掉在了地毯上面,都没有发现,过了好一会儿才算是缓过神来:“你下手的动作也太快了吧,这么快竟然就和别人订婚了,果然,爱情来的速度简直就是龙卷风也比不上。”
“她是特殊的,药我已经吃完了,你配好了吗。”燕庭飞依旧含糊其辞,没有将他的身份拆穿,转了一个话头。
温清的表情严肃了不少,有些无奈的皱了皱眉头:“你的心脏不好就不要去滑雪了吗?药我早就已经配了不少,我拿给你,你还是要注意一点,虽然它是用来控制心脏压力的,但是你也不能够滥用,万一哪天不管用了的话,还得另外给你找。”
温清感受到一阵阵的无可奈何,从房间里面拿出了一个小药瓶,赫然与白韵懿那天吃饭的时候滚落在脚边见到的小药瓶一模一样,郑重其事的塞在他的手里面,原本开朗的眉眼中笼罩了一层忧郁的阴云:“你真的确定要和她订婚吗?这样对她似乎不太公平。”
毕竟燕庭飞心脏的问题谁也不知道回家什么时候大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