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订婚宴,林老爷子举办的非常的大,好像是在变相的向所有人昭示着,就算白韵懿与明家之间解除了订婚宴又如何,在他的心里面,白韵懿也是非常的重要,让一些心里面原本想打些其他主意的人,全部都堵了回去。
林细月在这样的重要场合,自然也是免不了要出席,周围越是热闹场景越是盛大,她在这个时候应该是要生气的,可是这个时候,她的脸上却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看上去格外的安静,配着她长长披散下来的头发,显得有些阴森森的,就连林书语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妹妹你还好吧,感觉怎么样?如果不舒服的话,我帮你推到后面去吧。”
“你是不是在嫌弃我,觉得我丢了一双腿,就没有什么用了,给你丢脸,迫不及待的想要将我甩到一边去,林书语,你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了?怎么啦?哑巴啦!”林细月还是无法接受,他竟然丢失了一双腿,越来越紧张了起来。
林细月咄咄逼人的质问着,声音越来越尖锐,周围的人全部都看了过来,眼神之中好像带上了别的东西,她越发的觉得受不了,放声的尖叫了起来,林书语无可奈何,原本想要将她安抚下来的心思淡了下来,直接就将她推到了后面,声音无奈:“妹妹,你就不能安静一些吗,我什么时候说过嫌弃你了?这一切不过只是你自己想的太多了,不管怎么样,我也是你的哥哥。”
“什么哥哥,既然你是我的哥哥,就应该要站在我这边,你竟然敢说这样的话,你竟然敢说这样的话,你就是在嫌弃我,你这个混蛋。”林细月简直就是一句话也听不下去,不管不顾,反反复复的重复着那几句话,显得非常的神经质的模样。
林书语察觉出了林细月精神状态的不对劲,连忙压制了下来,想到林老爷子前段时间的警告,心里面冷了不少,面对林细月说:“在宅子里面,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但是现在已经出来了,家丑不可外扬,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你要怎么办,本来你的腿就……好啦,而且我不应该说这个的,但是今天是林夕雪的订婚宴,你知道爷爷对她有多看重的,要是你搞砸了的话,你和我全部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林细月脸上的表情在这个时候变化了,诡异的扯着嘴角笑了一下:“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就这么成功订婚的,凭什么家丑不可外扬?我就要让林夕雪这个丑事告诉所有人,告诉所有人她是个dang妇,竟然在订婚宴上和别的男人偷情。”
说到这里,林细月格格的笑了起来,神色诡异,林书语简直不敢相信,炸了眨眼睛,却没有任何想要制止的意思,只是声音清冷的问:“你确定你这件事情能成,而不是再一次直接打了水漂,好了,既然你已经做了,就一定要将尾巴处理干净,免得被其他人抓到了,我们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哥哥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你放心,我已经将尾巴处理好了,那个男人不过只是我让人从街上拉过来的乞丐而已,而更重要的事情是我吩咐做事的那个仆人,绝对不敢将我供出来的。”林细月对于这些事情,早就已经有些轻车熟路了,眼神之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足以想象她以前做了多少恶心的事情。
林书语听到这件事情,才算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在这个时候,前面的宴席上面传来声音,说订婚女子在这个时候登场了,看上去简直是艳光四射,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比她漂亮。
林书语愣了一下之后,连忙跑到了前面,看了一眼,白韵懿正在笑意盈盈的和其他人打招呼,周围的装饰大部分是白色调,非常的衬托她这白色的衣服,白韵懿漂亮的眼睛转了一圈,敏锐的捕捉到了燕庭飞。
嘴角顿时扬起一个俏皮,温柔的笑,跑了过去,准确性的搭在了燕庭飞的手臂上,他结实的手臂一把揽住了她纤弱的腰肢,在他的鼻子上面刮了一下,什么也没说,两个人之间便自然的散发出暧昧而又温柔的气息,足以闪瞎周围的一众单身狗与其他人。
“今天的你比月亮还要耀眼。”燕庭飞低着头,轻轻地说道,拿起她纤弱的手在上面落下了一个吻,白韵懿笑意更是温柔。
两个人并列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实在是再般配不过了,互相的拉着对方的手,十指相扣,从开始到宴会结束,就再也没有松开过,直到喝得脸颊微微的醺起,这场宴会才算是正式结束,将戒指再重新的戴到对方手上的时候,白韵懿脸上的幸福几乎要流淌出来,就连一向冷淡的他也无法控制脸上的神色,温柔了许多,如同慢慢盛开的春花。
等到订婚宴结束,宾客散去,接下来的一切全部都是水到渠成,白韵懿有些脸红,两个人却一次又一次,直到天边微微亮起,白韵懿并没有告诉燕庭飞在化妆间发生的所有事情,直到一切结束之后,与他缠绵地交换了一个吻,让燕庭飞去处理其他的事情。
毕竟这是在林家,要是被其他人看到,还以为两个人有多饥渴呢,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温香软玉在怀,可燕庭飞就算是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够先离开再说。
白韵懿才慵懒的伸了一个腰,休养了一整个上午之后,才算是离开了房间,整个人透露着一种从骨子里面流露出来的性感,黑发慵懒的披在身后,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和宽松的裤子,就这么走出了房间。
转了一个弯,打了一个哈欠,白韵懿就听到了耳边怨恨的咒毒:“真是贱人,sao的不行,才刚和别人订婚,就爬上了别人的床,真是不要脸。”
白韵懿是笑非笑的看过去,林细月目光愤恨的看过来,咬牙切齿。
“是呀,我们之间是情到浓时,水到渠成,哪里像你就算是想要爬也爬不上呀,更何况,你爬得了吗。”白韵懿低下了头来,哼哼的冷笑了几声,没有半点欺负残疾人的自觉,有的只是满满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