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禾云他们过来自然不只是为了看看林老爷子,更加重要的是想要让林老爷子从中帮忙,国外的生意出了一点问题,才会是找上门来,可是每当是提起这个事情的时候,林老爷子就开始顾左右而言他,根本就没有打算去帮助林老爷子的想法。
林大伯开始着急了起来,而且林禾云也是如此,她还是不想要嫁给明异,不然也不会悔婚,现在对着明异那张脸,实在是腻味,还是赶紧离开才是最重要的,可是林老爷子却是一点也不上道,让林大伯一家人开始着急了起来。
林书语将这一切全都是看在眼里面,故意在林大伯的面前说了一些话,林大伯顺利的找上了林书语,想要从其中寻求帮助,林书语看着眼前的男人,却是做出了为难的样子,满是难堪的说到:“大伯,不是我不想要帮你,而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帮你,你知道的,爷爷真的非常疼爱韵懿,我现在在林家恐怕也没有什么地位可言,如果真的要我帮你的话,恐怕是不太可能。”
“不好意思,恐怕真的是糊涂了,不管怎么样,你才是他的孙子,他竟然为了一个私生女儿更如此,再加上细月……我实在不知道老爷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算是我这么一个外人,也为你们感到不值。”林大伯同样叹息了一声,心中却是暗自盘算着,能不能从其中得到多少的好处才算是值。
林书语的打算,林大伯全部都看在眼里,无非就是想要利用他们而已,但是现如今的话……林大伯嘴角露出了一个笑容,面上却一副完全上钩的样子:“既然是这样的话,我当然是想让老爷子知道,你才是他真正的孙子呀,怎么能够偏心一个私生女,再怎么样我也会站在你们这边的。”
两方人就这样怀着各自的心思与打算,满意的散开,林大伯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打了一个电话,电话的那头竟然是苏孤严。
就算电话那头的人根本就看不到,林大伯脸上还是带着掐媚又讨好的笑容:“苏先生,你让我办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林书语那小子已经上钩了,而且我那个表兄忍了这么多年,不可能一点动静也没有,到时候您家一定就可以落在我的掌控之中了。”
“你办的很好,我相信这一次的合作,你会非常的满意的,毕竟你需要付出的只是一点小小的代价而已,却能够得到整个林家。”
苏孤严在电话那头微微的一笑,虽然长相格外的正派,却天生具有一种蛊惑人心的本事,苏孤严挂了电话之后,嘴角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还真是有够蠢的可以的,等到解决了林家那个麻烦之后,自然是要将林家收入麾下,现在让她觉得头疼的反而是河衣,河衣现在越来越不理智了,白韵懿那女人还真是一个祸害,要不是河衣当年救了他的话,苏孤严现在也不太想要管河衣的事情了,毕竟他手段又狠,可是又太过于鲁莽莽撞,可以说得上是除了脸以外,并没有多大的用处了。
而且河衣竟然硬生生的把原本已经掉在了盆里面的鸭子给扔了出去,想到现在已经掌控了石芩雪,苏孤严再度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毕竟已经上了这条贼船,不管怎么样,先帮了河衣这一把再说。
现如今一行人各有心事,白韵懿却是心情愉悦的不行,眉目甜蜜的望着燕庭飞。
燕庭飞正在画画,就如同他所说的那样,他没有再用染发膏,灰白色的头发在阳光底下的时候,整个人宛若虚幻了一样,清冷妖异的眉目勾勒出一种难以言说的味道,整个人宛若在另外一个世界缓缓的走过来一样。
这个样子的燕庭飞实在是太具有冲击力了,白韵懿眼神闪闪发亮,捧着一张脸,痴痴的注视着燕庭飞,燕庭飞也无法忽略她的视线,宠溺的望过去:“到我这里来。”
白韵懿捂着嘴笑了起来,一屁股坐在他的身边,画布上面淡蓝色的画布上面满是漫山遍野的花,燕庭飞看着白韵懿脸上浅浅的笑容,心中满是安静,就算是为了韵懿也要选择活下去了,看来要开始着手计划。
“要不然为我画一幅吧。”白韵懿看着画布上面的话,不由的捧着脸,轻轻的说道,燕庭飞怎么可能会拒绝这样的一个提议?脸上带着笑的点了点头,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温馨的不行。
在画画的时候,白韵懿一直在注视着燕庭飞,燕庭飞和她现在这么好,她绝对不允许其他人来打破这个平静,燕玲想要开启宝藏,不可能的,最后的那一张宝藏地图还在她的哪里,说不定就要放在那里发霉了,白韵懿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接触到保证地图也会阻止任何人想要去,往这方面乱来。
白韵懿和燕庭飞现在完全在不知不觉中就和对方岔了路,心中同样为对方坚定的信念,注视着对方的样子脉脉含情又温柔,可是没有想到到了半途中的时候,韵懿又开始发作了起来。
明明知道这个以后就是这个样子,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戒除,起码要整整一个星期才有可能好,燕庭飞每次看到韵懿脸上带着勉强的笑容,痛苦的痉挛的时候,还是能够感觉到心口如同撕裂一样的疼痛。
白韵懿同样也不好受,不单单是因为身体上面的疼痛,每次药发,燕庭飞就要给他喂血,让她觉得自己简直就好像是养在燕庭飞身上绞杀藤一样,一寸寸的掠夺他的身体。
等到一切结束之后,白韵懿嘴唇带着浅浅的红为燕庭飞上药:“我不想要再这样下去了,下一次看我自己吧,你有没有发现你的脸色好像越来越差了。”
“我这是因为担心你担心得睡不着觉,今晚留下来陪我。”笑从胸腔里面震出来,燕庭飞模样语气带着满满的迷惑性,白韵懿只知道燕庭飞两年前身体的虚弱,心中颇有几分天真的以为他已经将身体养好了,没有再往深处想,或者是她根本就拒绝害怕,恐惧着往深处想。
面对这样的也有问题,白韵懿脸颊染上了羞涩的红,在燕庭飞受伤的手心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算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