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邀请,白韵懿自然是欣然赴约,那是一场浪漫的烛光晚餐,白韵懿一进来面对的就是一片黑暗,随后烛光一点点的被点燃起,好吃的牛排已经摆放在了桌子的两边,她一眼就能够看出来,这肯定是燕庭飞亲手制作的。
两个人之间无须的那些默契,以及对对方无所不知的那些事情,全部都牢记在心口。
白韵懿目光温柔的依靠着门,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淡蓝色温柔的裙子,衬着眉目,更加的温柔了起来,如同雨后一株缓缓盛开的蓝绒花一样,带着一种轻盈而又温暖的感觉,整个人淡雅而又清新。
烛光打在燕庭飞的眉目之间,白韵懿却爱极了燕庭飞这副样子,带上脸颊浅浅的红,整个人如同上帝最为偏爱的造物一样,静静地站在烛火之中,那辉煌的光皆因他而起。
燕庭飞现在身体上面的伤口,已经好了,坚韧不拔,如同他在心理上面也绝对不允许自己留下伤口,唯一的弱点只有着韵懿,没有任何人能够再度伤害到他。
白韵懿也早就已经像那样让人难堪的瘾戒除,一切事情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不会再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了,白韵懿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开心。
白韵懿踩着细长的高跟鞋,轻盈的走过去,控制不住心情,嘴角微微的上翘,燕庭飞正在为他们倾倒红酒,醇厚如同血液,慢慢的倾倒在玻璃杯中,空气中弥漫着酒液的香气,渐渐的飘荡开来。
燕庭飞绅士的为她拉开一条椅子,复古古典的留声机发出安静优雅的曲子,白韵懿坐了下来,两个人互相的对视在一起,嘴角微微的上翘,眼神之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甜蜜,这是一场完美的烛光晚餐,无论是气氛还是食物,都可以称得上是完美。
燕庭飞是最先将食物吃完了,轻轻的擦了擦嘴之后,从旁边拿出了一枚戒指,单膝跪下,将戒指取下白韵懿的面前,戒指在烛光下面散发着七彩灿烂的光芒,眼神真挚而又诚恳。
燕庭飞郑重其事:“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白韵懿心中早就已经有预感,可是再度见到又是另外一回事,捂住了嘴,接过了那一枚戒指,可是又忍不住嘟囔着抱怨:“在我心里面,我们之间从来都没有分开过。”
“是我对不起你,一直让我受到这样的委屈,所以我希望我们之间能够重新开始,有着一个良好的开端。”燕庭飞拉过她的左手,安静的为她戴上戒指。
七彩璀璨的钻石戒指,就连戒身也是极为优雅美丽的,明显是经过设计师绞尽脑汁的构思才能够得到这一款戒指,戴在纤弱白皙的手指上面越发衬托了白韵懿的手指精致好看,简直就是天生的搭配。
燕庭飞吻在她的手背上面,眉眼盈盈:“它是为你而生的。”
一听到这个话,白韵懿羞涩的低下了头,接受了这一枚戒指,眼中同样闪烁着期待,这枚戒指代表的不单单是一枚戒指,还代表着重新开始的一切,重新开始的语气中充满着光明与希望,再也没有以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燕庭飞想要给白韵懿更好的一切,不自觉的,就对于白韵懿现如今伪装的身份,有些看不过眼,更是不想要让白韵懿这样继续伪装下去,觉得这样实在是太委屈她了。
燕庭飞亲吻着她戴着戒指的指尖:“我想要让你将身份公开,我会和你举行这个世界上最为盛大的婚礼,我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答应,其实我早就已经打算这样做了,毕竟我也没有做什么亏心事,这些只不过是为了扳倒燕凌而已,现在已经达成目标了,就没有必要这样做了。”白韵懿自然不可能拒绝,全程笑着点了点头。
两个人在烛光闪烁之中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对方的嘴唇,白韵懿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燕庭飞今天喷了带点马鞭草味道的古龙水,让白韵懿脸上的红晕越发的深,随后被抱着走到了楼上。
一切发生得水到渠成,顺理成章,白韵懿心满意足的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决定打电话给林家那边,这件事情还是要先跟林老爷子说一下。
燕庭飞在她的身边慵懒的翻了一个身,漂亮流畅的肌肉如同上帝最为满意的作品,白韵懿将手机抵住下唇,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却听到了门外面有敲门声。
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大早上的怎么会有人敲门,白韵懿披了一件睡衣出去,门外面是女仆,惶恐的低下了头。
现在燕庭飞已经公开了身份,再加上要与白韵懿结婚,自然不可能就留下这么一两个仆人,已经招了不少人。
白韵懿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女仆踌躇了起来,看上去不知道是该说还是不该说的样子:“是这个样子的,外面出现了一个女人,自称是……”
女仆突然结结巴巴了起来,最后心一横:“那一个女人自称是白韵懿,是先生的妻子……你……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你说她自称是谁?”白韵懿眨了眨眼睛,整个人简直是没有反应过来,刚才女仆在说什么,一定是才睡醒,没有反应过来吧。
女朋友重新的复述了一遍,表情愈发的紧张了,偷偷的注视着白韵懿的脸色,现在整个城堡谁不知道林夕雪小姐要和燕先生结婚,而以前的夫人又冒了出来,这要是有什么事情倒霉的还是他们这些仆人。
白韵懿顿时沉默了下表情充满了疑惑,挑了挑眉头,看在女仆的眼里面,里面便是满是冷意。
还真是有够有意思的。
白韵懿心想,控制不住心中的疑惑,撩拨了一下长发:“那还真是有意思的,不需要叫醒先生,我和你下去,看一看那位白小姐是什么样的来头?”
白韵懿完全就是意味兴起,而在女仆的眼里面,这完全就是要撕逼的前奏啊,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些小兴奋呢。
白韵懿踩着慵懒的步伐走到楼下的客厅,客厅的中央,坐着一位女子,那张熟悉的面孔,实在是不能够再让她熟悉了,毕竟在镜子里面面对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