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还是算了吧,想到白听月前几次吵闹,白韵懿连看她一眼也懒得看了,只是礼貌的点头之后便想要离开。
前面不远处打扮高贵华丽,更加凸显了自身气质的秦如月却不会让她这么轻易的就离开:“你们好歹也是表姐妹,没有必要这么疏离吧,好好说些话也好呀。”
秦如月一副和事佬的样子,将两个人拉在一起,白韵懿那她尖锐的指甲好像在手背上划过一样,顿感不适,连忙想要抽出来。
秦如月悄悄的凑近她的耳边:“恭喜燕夫人。”
“恭喜我什么。”白韵懿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秦如月嘴角的笑容格外的甜美动人:“听说你快有一个侄子了,当然要恭喜呀,这孕妇啊!是最要小心的了,一不小心孩子就会有可能会没了,你说是不是。”
“秦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白韵懿冷眼望了过去,一时间气势逼人。
秦如月僵硬了一下,随后又捂着嘴笑了起来:“我能说什么啊!你真是的,就是要你小心一下呀,待会儿我们再好好的谈一谈,怎么样。”
说完之后秦如月退开了半步,白韵懿却感到浑身冰凉刺骨。
“韵懿姐姐,我可是嫂子带过来的。”白听月说上了一句,带上了威胁。
白韵懿没有想到她们竟然会抓到这样的软肋,那是她的亲人啊,秦如月想要做什么,白韵懿不敢往下想。
“没关系,我们先去另外一边聊一聊吧。”白韵懿见到她们的嘴脸是那样的可恶,吸了一口气,极力伪装着冷静。
燕庭飞察觉出了不对劲:“韵懿,怎么了。”
“只是好久没有见了,庭飞,没什么事情的。”白韵懿不想要让他一直担忧,隐瞒了过去,虽然最后事实决定,这是她做过最愚蠢的决定。
燕庭飞当然不可能这样轻易的被哄骗了过去,可是他更想要让白韵懿亲口告诉他,纵容了这种行为。
白韵懿和秦如月来到了一个隐蔽的阳台,白韵懿背过身去,语气冷淡:“说吧,你想要做什么。”
“燕夫人,不要这么冷淡嘛,这个名头可不是这么好叫的,不过只是想让你帮个小忙而已,你应该会愿意的吧。”秦如月现在明白白韵懿对这些亲人的在意程度,比她想象中还要深,这样她捞到的好处也要更多。
白韵懿眼神流露出锋利的光芒,一时间让人不敢直视:“秦如月,你要是真的想要乱来的话,也不要怪我不客气,我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你大可以试试看。”
白韵懿靠近过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非常的近,那双幽深的眸子如同冷冽的刀锋一样,秦如月心中打起鼓来,最后还是被欲望压倒了一切。
“白韵懿,我让你做的事情对白家的好处可不小呢,毕竟我和白远可是一体的,有了我的怎么会少了他的呢,你说是不是。”虽然脸上笑得灿烂,可秦如月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心里眼里全是白韵懿,嫉妒灼烧着心脏,简直想要撕了这张故作淡然的脸。
白韵懿才不会被这些表面功夫蒙骗过去:“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秦如月,秦小姐,世家之中,我们都不会是单纯的人,何必这样拐弯抹角。”
“好,我要燕家的一份资料,我希望你能够将它拿出来,你放心,我不绝对不会少了你的好处,事成之后我给你一亿的分红。”秦如月说出了她的目的。
“不可能,我是不会答应你这件事情的。”白韵懿断然拒绝,仅仅只是分红就有这么多,足以想象背后的利益,她怎么能做出伤害燕家的事情。
秦如月并不着急,只是语气更加的阴冷:“白韵懿,难道你不在乎你以前的那些亲人了,我劝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比较好,不然的话,可能会有任何你想象不到的后果。”
“你威胁我,我告诉你,如果你把我逼急了,也不要怪我不客气,你说我如果告诉燕庭飞,你会是怎样的下场呢。”白韵懿眯起了眼睛,毫不犹豫的威胁回去,整个人充满了尖锐的刺。
秦如月当然不能让燕庭飞知道,没想到白韵懿竟然油盐不进,这样也不要怪她使出杀手锏了!
“就算你不在乎其他人,也要在乎你外婆吧,你外婆的身体可不好,要是一不小心被吓了一下,那可就不太好了。”秦如月好像满是无辜的说道。
白韵懿瞳孔不受控制的紧缩,秦如月明白,这次是彻底戳中了死穴。
“我给你一周的时间好好考虑一下吧,不然我可不会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秦如月轻轻的笑着,态度优雅大方的向她敬了一杯酒,白韵懿紧紧的闭着眼睛,呼吸急促。
阳台的外面的冷风嗖嗖的刮着,白韵懿蓬松的裙摆随风飘扬,她在外面站了良久,用那凌冽的冷风将她的头脑吹醒。
白韵懿在阳台待了许久,久到外面的宴会已经开始纷纷散场她才出来,白韵懿蹙着眉头问一边的侍者:“请问燕庭飞先生,去哪里了。”
“燕先生啊,他早就已经回去了,离开的时候还让我和你说一声,让你不用等了。”侍者回应。
已经回去了吗?燕庭飞不像是会做这样的事的人啊,应该是有事吧。
白韵懿不再多想,提着裙摆也往门口那里,随着人潮离开宴会。
在白韵懿的背后的侍者在她离去之后从马甲里面掏出了一大笔钱,弹了弹:“今天可算是赚翻了。”
白韵懿回到燕家之后发现燕庭飞根本就没有在家,不仅如此,整整一晚上也没有回来。
等到了凌晨的时候,白韵懿打着哈欠,再也无法抵挡住睡意沉沉的睡去,直到一大早醒过来。
仆人早就在楼下将早餐准备好了,白韵懿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却发现仆人的脸色奇怪极了。
“怎么了,表情那么奇怪。”白韵懿并不喜欢摆架子,对这些仆人颇为照顾,还有心情打笑,发现仆人的视线频频的望向桌子上面的报纸,脸色古怪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