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韵懿整个人慌张的不知道手脚要往那里放了,告白吗,燕庭飞怎么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呢!白韵懿觉得好像是在梦中一样,几乎要以为林菀在说假话了。
“我,我好像是有东西放在楼上了,我去下。”
白韵懿竟然就这样慌不择路的直接是跑了,一路到了房间的洗手间,看着镜子里面的女子,脸上红得不像话,嘴角往上扬着,只是看上一眼,好像是喝了一口蜜糖一样的甜蜜。
手机在这个时候突然是响了起来,见到来电话的人,白韵懿接起:“妈,怎么了。”
何玲月没有一点想要询问白韵懿身体的意思,只是直截了当:“你现在回来了吧,先来白家一趟吧,我们有事情。”
“我知道了。”白韵懿微微咬着嘴唇,点点头,那头何玲月满意的点点头,直接将电话给挂断了。
白韵懿握着手机,只是感觉心脏好像是缩了一下,将水把整张脸打湿,镜子里面的女人变得格外的狼狈:“你们可不可以关心我一下……”
白韵懿收拾了一下,又是一副淡然的样子,既然不是爱她的,没必要这么想,好在出车祸之前已经是给外婆发了消息,说过有段时间不能和她联系了。
楼下面的时候基本上已经是处理妥当了,林菀站在客厅中央,自带着一股气场,白韵懿来到她身边,说明要出去一趟,林菀深深地看着白韵懿一眼,不知道为什么,白韵懿就心虚了。
林菀语气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去吧,只是要注意。”
白韵懿点点头,连忙离开了燕家去了白家。
白家对于白韵懿已经是彻底失去了亲情这种东西,对于他们而言,白韵懿就是一个巨大的金库,而不是一个可以嘘寒问暖的家人,等到白韵懿来的时候,虽然白家的人都在,可是白氏夫妻并没有想要问白韵懿身体状况的意思,只是和一个陌生的女孩子说话,态度非常的亲热。
只有白远对着一切不满极了,可是他从来都没与办法改变父母的想法,只能是来到白韵懿的面前,望着她现在看不到伤痕的手臂,眼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担忧:“你的伤怎么样了,还好你没有事情,真是的太好了。”
白远眼神带着几分水光,是真的为白韵懿担心的,要不是他对白韵懿抱着那种心思,该是一个多好的哥哥啊,白韵懿垂着头,态度虽然亲切,可是总是感觉到几分疏离:“我的伤现在已经是好了,谢谢你的关心。”
“我这里有伤药,是一个老师傅特意为了祛疤配置的,你一定有用的,毕竟女孩子在身上留下疤痕不好。”白远明白白韵懿心中的顾忌,就算是心中在苦涩,可还是忍不住对着白白韵懿好。
只是那个带着淡青色纹路,精致小巧的瓶子的药还没有放到白韵懿手中,却是被另外一只涂着淡淡的指甲油的手给抢走了。
“白远哥哥, 你既然有这样的好东西怎么不给我呢,要知道我手上可是有着一个伤口来着,我想要找这种东西好久了,天啊,既然是莲师傅配置的,这可是一般不买的,白远哥哥,你果然是厉害。”
女孩有着一张精致的面容,就算是冬天,现在还是穿着一条短裤,露着洁白修长的双腿十分的动人,小脸上带着惊讶的样子,将瓶子紧紧地抓着,带着一种迫不及待的样子。
“将它还给我。” 白远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冷冷的看着女孩。
白听月才不会理会他,直接是躲在了白敬元身后,楚楚可怜的说:“不就是一瓶药吗,现在韵懿姐姐又不需要这个,我才是最需要的,要是等到明天穿裙子的时候被人看到我手上的伤口,那该怎么帮。”
本来对于白听月的行为有些不满的白敬元顿时转了方向:“既然是这样,这瓶药就给听月吧,其他的等到下一会再说吧。”
白远听到这些话,脸上的厌恶几乎止不住,看着白听月也是掩饰不住的嫌弃:“就凭她,那些人眼睛还没有瞎到这种地步吧。”
白听月听到这样的话,立刻不满意的嘟起嘴巴,对于她这张脸,她可是很自信的。
他们之间的对话让白韵懿越来越迷糊,什么意思?
却见到何玲月笑盈盈的往他走过来,亲热的拉着她的手,他的心咯噔了一下,每当何玲月表示亲热的时候,就有事情向她说了。
“我知道燕家最近要举办宴会,但是凭我们的身份还不能进去,你确是可以的吧!你把听月带过去,她这个女孩子喜欢热闹,多让人和她认识一下。”
何玲月又将白听月拉到白韵懿的面前,言笑晏晏,其中透露出来的意思却让她从指尖发凉。
“你让我带她去认识那些人。”
白韵懿心情复杂又古怪,她当然不可能不明白何玲月的意思,其实就是想让白听月认识那些富家子弟,让他们多多接触,说不定有可能嫁入豪门。
何玲月所当然的点点头,以白韵懿的相貌都能够嫁入燕家,得到燕庭飞的千般宠爱,何况是听月。
白韵懿感到一种极度的难堪,明明就是想让白听月去勾搭那些上流子弟,这样的她和那皮条的有什么区别?
白韵懿的胃翻涌着,好像要吐出来一样。
“这样的事情我恐怕没有办法帮你们,毕竟我和他们并不是非常的熟。”白韵懿已经不是白家手里面的包子了,自然不想让乖乖认命,冷漠的反驳。
何婷月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最后又笑了起来,好声好气的样子:“你看你这话说的,我们可是一家人,这点事情你不帮忙,还有谁来帮忙。”
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会显露出一些温情来,可惜白韵懿并不是傻瓜:“是吗。”
白韵懿直直的看着何玲月,何玲月不知道为什么十分的心虚,白敬元嘴角叼着一根烟,神态冷酷:“不然呢,这点小事你也不肯帮忙,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
“帮,我当然会帮她,只是进去之后到底怎样就要看她了。”白韵懿沉默的收回了手,不愿意再与他作出支付,母女之间亲密的姿态,笑意盈盈,可却让何玲月有些发凉,好像什么东西脱离了控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