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韵懿最近的时间可以称得上是悠闲,可是有关于名称的那些流言却一直没有上去,就算是淡然如她,也不由得有些郁闷,因此并不爱怎么出门走动,整个人就好像是被霜打了的花一样,有些恹恹的。
燕庭飞喜欢白韵懿一直呆在家里面,可以让他好好的保护珍藏,只有他一个人看,却不喜欢白韵懿,因为各种流言蜚语,只能够呆在家里面。
燕庭飞因此暗地里面下了狠功夫,那些流言蜚语,只要感冒出一丝一毫的风头啦,绝对会压下去,谁要是敢嚼舌头,就拔了他的舌头。
白韵懿却在这段时间里面突然染上了一种爱好,那就是养花,白韵懿整个人看上去气质良好,眉目中自带着一种孑然独立的气质,看上去就好像是那种养花侍草的好手,实际上她对于这方面简直就是一塌糊涂,只会插花。
也正是因为如此,白韵懿绝望的发现她好像根本就是弄不好一束花,再怎样坚固的花到了她的手里面,分分钟可以养死,也就只有这坚韧不拔的仙人掌可以让白韵懿坚持不懈的养上那么一个多月,还依旧绿葱葱的。
可就是因为实在是太过于绿葱葱了,让白韵懿发现了一丝丝不对劲的事情,但是很快就忽略了过去。
直到某一天白韵懿在早上浇水,不小心打翻了花盆,发现了一件让她格外崩溃的事情,那盆仙人掌竟然是假的。
见鬼,她教了这么久的水,竟然养了一株假到逼真的塑料仙人掌。
白韵懿头一次感觉她强大的心灵受到了一种沉重的打击,默默的将所有准备养的花全都给摘了,特别是那株貌似长势正好的花朵,其实全都是管家有些看不过去,就让花匠暗地里面照顾了一下,一气之下干脆将那些花瓣全都摘下来算了。
白韵懿捧着这些刚刚传下来的话把它放在了梳妆台的花瓶上面,娇艳动人的花朵,趁着古朴优雅的梳妆台,倒是显得动人。
白韵懿说了两把头发,发现她的头发又长了一些,原本齐腰的头发,这个时候已经长到臀部来了,刘海也长得几乎要遮住眼睛了。
白韵懿并不是一个非常喜欢折腾的人,不必要为了一个刘海而大费周章的,跑到什么美容院去剪头发。
干脆自己动手吧,白韵懿的心里面想,然后下一秒就直接拍板决定了。
白韵懿从抽屉里面找出了一把小剪刀,将刘海夹好,然后就直接开始动手了,咔嚓咔嚓两下非常靓丽的头发,就这么直接零零碎碎的飘落下来。
确定已经修剪好无误之后,白韵懿抬起头望见了镜子里面的模样,顿时就傻眼了。
“卧槽。”
很少说脏话的白韵懿,这个时候也不由得爆了一声粗口,镜子里面那个刘海真的就好像是被狗啃过一样的人,到底是谁呀?
而且最短的地方已经到了额头中间了,就算是想要把它修整齐,也不可能了,想到自己要顶着这样的发型,在这个宅子里面晃悠,白韵懿就有想要死的冲动。
“不行,我不能这样颓废下去,我要努力想办法把它搞好。”白韵懿有些绝望的说道,然后拿着剪刀在刘海上面比划着,然后确定了一件事情,这个刘海根本就无法拯救过来,要么就是丑的要死的。
白韵懿一把捂住了脸,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无法拯救的绝望之中。
……
燕庭飞从白韵懿回到这个家以后,韵懿。总是等着他回来之后才会关灯睡觉,头一次是回来之后关灯的。
见到开灯之后,白韵懿整个人缩在被子里面团的就好像是一只小松鼠的样子,还以为她累了,将大灯给关了,留下台灯。
没有多注意,燕庭飞去洗个澡,回来发现他正在颤颤巍巍动着,才发现白韵懿根本就没有睡。
“怎么了,睡个觉把头也盖起来了,这样会不舒服的。”燕庭飞略显强硬地将韵懿头上的被子扯下来,呼吸不流畅,到时候要是窒息了怎么办。
结果被子倒是扯下来了,白韵懿却死死的捂着脸,一副不好见人的样子,拉了几下,没有拉开,语气顿时转为担忧。
“怎么了,这幅样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白天的时候是不是吃了什么过敏的东西啊?现在过敏了,没事的,让我看看。”
燕庭飞语气中透着几分无奈,他们现在也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有什么不好的。
白韵懿甚至是要捂脸哭了,什么吗?她还从来没有在庭飞面前露出丢过这么大的脸呢,因此死死的保护着自己的刘海。
“我没有过敏,只是今天有点不太好,见人而已,你先睡觉吧。”
“不会是真的过敏了吧,你说说那些东西你不能吃又想要吃,我说过好几次了,上回请你去吃海鲜大餐,结果吃了过敏的事情已经忘了吗。”燕庭飞说起这个,有些无奈,韵懿还真是的。
白韵懿干干的咳了几声,也算是默认的样子,手却是止不住的想要去拉台灯,然后把这仅有的光源给熄灭了,紧紧捂住的一只手却挡不住燕庭飞的攻击,顿时给拉了下来,空气仿佛都在这一瞬间寂静了下来。
“这就是你为什么今天是我也不愿意给我看你的缘故。”燕庭飞挑了挑眉头,表情严肃,好像略有些不满意,因为有些细长的丹凤眼,微微的往上一勾,自带着一种风流情意。
白韵懿见到燕庭飞面容严肃,心里面反而安定了下来:“没错,我只是想要修剪一个刘海而已,没想到会剪成这个样子。”
白韵懿心想,有着一个喜欢严肃脸的老公,没什么不好的,起码他不会在你出丑的时候笑出来,然而下一秒就被狠狠打脸了。
燕庭飞见到白韵懿郁闷的模样,再配上她那狗啃到可笑的发型,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剧烈,这种哈哈大笑了起来,让人更是一阵阵的郁闷。
“燕庭飞,我不准你再笑了,你实在是太过分了。”白韵懿整个人羞窘极了,浑身上下好像都已经红了起来,整个人扑到了丈夫的怀里面,不依不饶的说着。
燕庭飞笑够了之后,望着怀中的女人:“好了,我不下了,我帮你剪头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