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今天刚出门的时候平时还是很好的,为什么转眼之间就开始阴蒙蒙的下起了雨?
白韵懿手上面捧着一大束的白色百合,以及一些苹果,梨子的祭品,甚至还有着纸钱一类的东西。
白韵懿今天是来上坟的,风细细的吹着,感觉到有些凉凉的,白韵懿心里面感到惆怅与悲哀,就是在几年前的今天,她彻底失去了所有血脉相连的亲人,直至今天变成了彻彻底底的孤家寡人。
白韵懿来到了墓地的地方,手中的东西散落了一地,感到浑身上下都在颤抖着,为什么?
因为坟墓已经被人挖开了,泥土散落在一边,露出里面的棺椁,在这样的天气和气氛之下,让人觉得格外的恐怖起来。
白韵懿没有恐怖,只有气愤,气愤燃烧着她的胸口,让她的眼光比火焰还要灼热。
白韵懿状如安静的想所有的祭品摆放好,来到了守墓人的小房子里面将事情告诉了他,守墓人也吓了一跳,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他完全没有预料到,连忙道歉,这毕竟是他的失职。
白韵懿安静的点头好像已经接受了,毕竟对方从某些方面来说权势强大,心里面早就为这件事情有了预料,这件事情恐怕是烧了外婆房子的那群人做的事情。
那一刻也不敢耽误您们,安排人来将坟墓填好,毕竟这种事情是z国人的大忌,白韵懿一直在一边默默的看着他们,将坟墓重新填好,黑色的尘土一层层的将黑色的棺椁重重的眼上,心中最好像是多了荒凉的尘埃之中,好像感觉到无数的阴谋,将她包裹起来,几乎让人是措手不及。
雨随着时间的流逝,开始越下越大了起来,周围的土壤格外的湿润,有一个人甚至不小心滑倒了,差点扑到那个坑里面,让周围引起一片骚动的慌乱来。
这个样子肯定是不能够再继续下去了,白韵懿点头答应了那些人的离去,但是白韵懿并没有离去,白韵懿拿着铲子,一钞一钞的往里面掺着苦,大雨打湿了他浑身的衣服混在脸上。
雨越下越大了,起来头顶了一方小天地,一次,突然没有了热水,一个宽厚带着熟悉到骨子里面的温度的胸膛出现在她的身后,安静的由给予她无尽的温暖和力量。
燕庭飞抢过了白韵懿手里面的铁锹,望着白韵懿一脸不满意,语气中带着斥责,更多的也是担心。
“下这么大的雨,你却在这里做这种事情,你到底在想什么东西,难道就不能够让其他人来吗。”
“雨下的太大了,差点掉进坑里面,没有人来,我也不愿意逼着他们,自己来很好,什么事情都靠自己才是最靠谱。”
白韵懿抹了一把脸,头发湿漉漉的顺着白皙如同白玉一样的报警蜿蜒而下,是好像是水蛇一样诱惑人心,让人情不自禁的探索淋湿的黑发钻进衣服的缝隙间的风光。
白韵懿脸上冰凉凉的,好像真的是一块玉石雕刻而成一样,只有不安颤动着长长的卷曲睫毛,才透露出了她心中丝丝的心事。
燕庭飞温热的手指点在她的眼角上面,指尖透过微凉的冷意,他好看的剑眉冷冷的皱起来。
“你哭了。”
燕庭飞的语气不是疑问,而是叙述,白韵懿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然后狠狠地擦着脸上雨水混合起来的液体,同时将眼角处擦得通红,看上去更是可怜兮兮了起来,好像是一只红着眼睛的兔子一样,让人情不自禁的生出一种柔软的感觉。
“我才没有哭。”
“你就是哭了,你刚才说错了一件事情。”
燕庭飞语气显得格外的肯定,根本不允许拒绝,白韵懿又惊又怒的抬起头,一双眼睛水灵灵的。
“你并不是只能够靠自己,只要和你说什么事情都可以为你做,雨下的越来越大了,你先回去吧,我让人帮你把这件事情做好。”
“不需要,我可以处理好这件事情,很快就可以完成,没有必要让你成为我帮忙。”白韵懿显得格外的强硬,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冷酷无情,如果是其他人的话,肯定要骂她一声不知好歹。
没有谁知道白韵懿心里面的恐惧与恍惚。
白韵懿从未如此深刻的明白的那块宝藏地图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以至于让那个幕后的人,现在越来越疯狂,甚至是谁撬开已经死了人的坟墓,来查看里面到底有没有值得让他们带走的东西。
或许下一个下手的人,就是她了……
“真拿你没办法。”
燕庭飞语气听上去几乎是咬牙切齿,甚至是带上了一点痛恨,可是又显得无可奈何,因为他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动摇白韵懿的决定。
白韵懿垂下长长的睫毛,不言不语,感觉到手心里面被塞上了一个温热的东西,低头一看是一个伞柄,抬起头来,望着男人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下巴,以及那双深邃迷人的眼睛。
“既然你不想让我的人来帮你,那么就让我来帮你好好的拿着伞,我来将这些土填平,你给我乖乖的站在这里。”
白韵懿感觉到今天真的不是一个好天气,抬起头看着伞面上的花纹,感觉到眼睛胀胀的疼,以至于让她今天就流出眼泪来了。
燕庭飞一句话也没说,竟然就这么直接冲进了雨幕之中,他年轻力壮,动作非常的快,虽然还很生疏,但是很快的将土给填平了。
等弄好一切之后,又重新冲回了伞之中,燕庭飞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了,雨水顺着他坚毅的下巴滴落下来,滑进他修长的脖子之中,带着一种禁欲的诱惑感,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解开他衬衫的纽扣。
在里面的空间算不上是小,但是两个成年人挤在这方狭小的空间里面,明显是有些拥挤了。
呼吸之间仿佛带着一种奇妙的反应,让人情不自禁的有些沉迷了起来。
白韵懿猛然的反应了过来,睁大了一双眼睛,望着燕庭飞,就好像是什么受惊的小动物,燕庭飞心中原本憋屈的那些怨气顿时散去了,薄唇微微勾起,带出几分妖艳的霸气。
“走,回去。”
“去哪里。”白韵懿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就这么由着燕庭飞揽着自己的腰肢,以一种奇怪而又亲密的方式往前走着,他回过头来,居高临下的望着白韵懿,带着不允许任何人反驳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