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思思,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黄思思斜着眼睛看过来,她原本长长的卷发,已经被拉直变成了黑色,显出几分温婉的气息,身上穿的衣服也不是从前艳丽张扬的模样,而是换成了一身素淡的浅蓝色裙子看上去格外的温柔。
白韵懿觉得她这幅装扮颇为让人眼熟,突然想起了黄依依,黄依依以往就是这个样子,为什么黄思思要穿成这个样子?难不成是想要吓她不成,白韵懿想到她想的那些事情,不由觉得好笑,淡淡的摇了摇头。
“白韵懿,真是没有想到你也会落魄成这个样子,现在燕庭飞有新的女人了,你在他眼里就什么也不是了,当初你和我争,结果就算争赢了又怎样,你一样守不住他。”
黄思思直到说话的时候才会显出以往的样子,却带上了几分狰狞,没有了以往的甜美可爱。
“但是我们一起曾经经历过的,却是做不得假,就算现在已经不在一起了,那些东西也不会少。”白韵懿故意说出这样的话,她并不是想要刺激黄思思,但是从某些方面来说,她对于黄思思没有一点好感。
黄思思果然非常的激动,拍着桌子就直接站了起来,不顾其他人望过来,带着斥责的眼神,将桌子上所有的杯子全都扫落在地上,整个人看上去状若疯癫。
“那又如何,你们永远也不可能在一起,就好像是当初一样,明明我所有的东西都给了他,他却不屑一顾,为什么为什么。”
黄思思眼睛里面发红,还是不自觉的想要哭出来的样子,但是很快又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神色慢慢的平静下来,甚至变得温柔了起来,嘴角带着温和的笑容,看上去颇有几分黄依依的影子,让她不由得有些毛骨悚然了起来。
“真是的,一不小心就会露出那个样子,真是糟糕,我来这里只不过是想要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黄思思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容,看上去就好像是一条毒蛇,比起以往的样子还要恐怖得多,白韵懿打量着四周,这个地方绝对不能说的上是偏僻,黄思思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在这里动手的。
而且比起这个,她看着黄思思疑问。
“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明明你这个时候应该还在监狱服刑,为什么能够跑出来。”
黄思思听到这个问题,整张脸都僵硬了下来,脸上好像是一个木偶人一样,一动不动的,让人觉得有些慎得慌,那双眼睛阴沉沉的,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冷冷的望着白韵懿。
“我为什么会出来?我现在落成这个样子都是拜你所赐。”黄思思情绪激动起来,望着白韵懿的眼神,比以往还要怨恨千百倍:“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你不然的话,一切就会按照我想象的那个样子进行,你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我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黄依依是你的姐姐,对你那么好,你却还下的去手,现在落成现在这样的局面,不应该都是你自己造成的结果吗。”
白韵懿没有丝毫的畏惧,眼神中透露着冰凉的冷意,黄思思觉得自己好像被扒光了一样,在冰天雪地里面无所遁形,让她觉得更是愤恨不已。
“闭嘴,给我闭嘴,你们两个人给他一次教训,不然的话我就和他说这件事情,让他给你们好看。”
黄思思好像被撩拨到了一根不可触碰的神经一样,放恣的开始尖叫起来,周围一片混乱,咖啡店的老板才要过来组织见到那人高马大的两个人,还是踌躇了起来,最后选择了报警。
两个保镖显得非常的迟疑,在他们的眼里,黄思思并不算得上是什么,可是她嘴里面的那个人却还是不能不顾及一下,他们不想要欺负一个弱女子,可是在黄思思的命令下面,还是步步紧逼着。
看来这下子是玩脱了,白韵懿往座位里面挪过去,他是本来空间就这么小,还能跑到哪里去呢。
白韵懿还往死角里面挪过去,最后只能是被逼进死路。
就在保镖准备动手的时候,他的下巴却被另外一个拳头重重地几种,整个人跌倒在地上,嘴里面立刻涌出了血气,鼻子也好像是歪了一样。
“易安,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白韵懿语调上扬,其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惊喜,可是望着易安颇有些瘦弱的身体,又不由得开始担心了起来,祈祷易安还是先跑了再说吧,还是先不要管她了,不管怎样,黄思思还没有这么大胆的,敢闹出人命来吧。
易安一身休闲的服装早就已经凌乱了起来,将自己的皮质外套扔在一边,说出这被防守的姿态,望着那两个保镖,一瞬不离,嘴里面还安慰着白韵懿。
“我的好老板,你就放心吧,拳脚功夫我还是会一些的,你只需要保护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易安的出现反而让那两个保镖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彪悍了起来,对于一个弱女子,他们不好下重手,但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他们可绝对不会手软,他们两个也都是练家子,一身肌肉,每一块都是真打真得练出来的,而不是花架子。
“要开始了。”
易安眼神渐渐冰冷了起来,两个保镖也开始冲了上来,和易安打成一团,每个人都出手利落,可是易安只是一个人和这两个人打斗,难免会有些闪失,一不小心就直接被打在了肩膀上面。
易安肩膀顿时好像是断裂了一样疼痛,白韵懿死死地捂住嘴巴,不敢出声,生怕惊扰了他的行为判断,心中却是说不出来的难受,明明易安不应该为他受伤的。
易安被这么一下子弄的动作迟缓了下来,下一拳就直接被打到了脸上,脸上在眼角下面顿时青紫了一片,嘴角也流出血来,这个时候门外面响起了警报声,保镖脸色顿时,拉着黄思思想要离开这里,黄思思却不愿意这么善罢甘休,开始挣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