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庭飞永远是那样一副什么事情都可以为白韵懿扛下来的样子,对着白韵懿说道,白韵懿心中很是感动,同时又觉得她这个样子是只是太过于依赖燕庭飞了。
白韵懿点点头,燕庭飞才算是将对于白韵懿担心发现来,对着白韵懿满是宠溺地说道:“时间不早了,你该吃饭了,就算是你不饿,孩子这个时候也是饿了。”
白韵懿顿时不满意了,看着燕庭飞的眼神里面充满了不满意:“怎么,是不是你现在只是在乎孩子了。”
燕庭飞望过来,眼神中带着一种让人沉溺的温柔:“真是笨蛋,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人,你怎么会这么想,来,我带你去吃饭,要时间你饿瘦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燕庭飞拉着白韵懿的手,两个人呢好像是小孩子一样往桌子那边走过去,白韵懿觉得非常的幼稚,可是心头里面确实好像是喝了蜜一样的甜蜜,做到桌子上面之后直接是给燕庭飞夹了一份他最爱的鱼肉,燕庭飞同时将白韵懿最爱的菜放到白韵懿碗里面,空气中带着温馨的气氛,那是两个人都追寻已久的家的感觉。
两个人正在这里情意绵绵的吃着饭,可是外面却是变了天,谁不知道名家和燕家一向是不合的,现在竟然说是要建立关系了,当初就算是燕家直接是暴露了势力,将名家打击的让名家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上流社会都没有这么震惊过。
有这消息灵通的让人去问,竟然是真的,让那些世家一时之间有点乱,难道这是要变天了,这个宴会必须要去,于是在各方人马的宣传之下,往燕家递请帖的人数顿时增加了不少,让白韵懿一时之间有点烦不胜烦。
白韵懿现在还是在最为危险的时候,燕庭飞望着这么多东西脸色都会黑了,直接对着白韵懿说到:“你现在身体不好,不准这么操劳。”
白韵懿好笑的不行:“你放心吧,我是不会让自己这么辛苦的,毕竟我还有宝宝呢,只是有些人的邀请还是不得不去的,比如名家人的邀请。”
燕庭飞闻言还是皱起了眉头,白韵懿抬头正好看见,捂着嘴笑着说:“你还是真是的,你放心,我不会的,你说你想要一个男孩还是女孩。”
每一个怀孕的人总是对于这方面的事情乐此不疲,白韵懿也是如此,眼中带着向往,燕庭飞揽着白韵懿的肩头说道:“什么我都是喜欢的。”
“如果是个男孩,我就培养他,让我能更更加快的继承家业,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更快地自由,要是一个女孩的话就我会好好保护她,将她养成这个世界上面最为尊贵的公主,不管是什么我都会送到她的面前。”
燕庭飞幻想着以后的生活,然后对着白韵懿笑了一下:“可是你在我心中从来都是独一无二的,全世界没有比你更加重要的。”
燕庭飞看上去应该是冷淡的,可是在见到了白韵懿之后就变了,那些情话怎么也说不够,可是又怕说多了白韵懿觉得虚假,又怕不说显得不够诚意,燕庭飞有的时候也是不知道给怎么对待白韵懿,能让天上地下永远都是冷淡的燕庭飞这样的也就是白韵懿了。
白韵懿满意的笑了,只是一种甜蜜,和其他毫无关系,不管是如何,他们还有着对方就够了不是吗。
白韵懿很庆幸就是因为有着燕庭飞,她才能够如此的幸福,而不是因为性格的缘故,一次次的隐忍,失去应有的一切,但是这种好心情,总是会被人给一下戳破。
白韵懿有点僵硬的坐在院子里免得花园里面,名家的花园无疑是非常的美的,各种花朵竞相开放着,环境带着一种世外桃源的美好。
白韵懿想着,可是再美好的景色,身边有着好几张臭脸陪衬这,也绝对是好不到哪里去的。
名意脸色难看的要命,直接是将杯子里面的茶给喝了个干净,对着仆人大喊:“你是死人吗,没有看见我的茶喝光了,还不帮我续上。”
白韵懿见到名绣初反倒是开始对着白韵懿客气起来,但是白韵懿想到开始的时候名绣初的样子,心中带上了一份警惕。
请帖是唐胭下的,可是没想到最后竟然会是让名家两兄妹来和白韵懿之间交流。
“来,这个好吃,可是特意让厨师做的,里面加了一点花生。”
名绣初好像是要打破尴尬,对着白韵懿说道,白韵懿却是只能够婉拒:“抱歉,怀上孩子之后我只要是一吃花生就会不舒服。”
名绣初的脸色有点不好看,那里有人怀孕吃花生会不舒服,这根本就是故意的吧,想到这里,名绣初脸色同样开始不好看了,对着白韵懿勉强勾了勾嘴角。
于是等到唐胭正式过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白韵懿和名绣初和名意之间相对而坐,同时相对无言的样子。
唐胭能够在名老爷的心中带上这么久,当然不会像是名绣初这样喜怒形于色,只是笑着来到他们身边:“怎么了,你看看你们之间明明年纪之间相差不大,但是代沟怎么就出来了。”
名意冷哼了一身:“我和她有什么好说的,真是的,你要是让其他人过来,我保准和聊得开开心心。”
这句话就是明晃晃的有意见了,可是白韵懿并不在乎,只是想到这个男人曾经在攀岩的时候故意将她的绳索割断了,现在还这样将过错推给其他人,就已经是大致明白了对方的品行,不明白,为什么除了名老爷子的之外的人都是这幅样子,也对,毕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白韵懿嘲讽的想,唐胭还在那里打圆场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说话的,还不给燕夫人道歉。”
白韵懿见到名意非常不满的脸,看着唐胭有点不对劲的样子,就已经是明白了,对着唐胭说道:“夫人,没有必要这样的,如果你想要说什么就说吧,没有必要这么迂回的,我懂得的。”
白韵懿此话一出,唐胭感到格外的尴尬,可是同时又是带着有一点释然,既然是白韵懿说的,那么事情还有着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