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庭飞感到分外的好笑:“你还说呢,明明就是你懒不想去,难不成和我在一起你还不乐意了,我去叫造型师。”
燕庭飞几乎是哭笑,不能开始的时候是谁趴在梳妆台上懒懒的不动,拖延了这么久的时间的。
白韵懿被揭穿了面子,又羞又气,可是现在时间也不多了,只能够不甘不愿的作罢,心里面想着,那回来以后一定要好好的闹他。
造型师是世界顶级的,动作也非常的快,很快就哪里好了,车子一路飞快的来到开茶会的地方,但是这里的人也已经基本来齐了。
空气中带着鲜花盛开后,淡淡的清香味道,桌上面的点心也是非常精致的,还有各种作用的花茶摆在一边作为点缀。
那些世家夫人大部分人长得非常漂亮,各自有着各自优雅的气质,微微抿唇,看上去格外的温和,实际上说话这时候却带着刺,交谈的时候明争暗斗,甚至比打一场仗还要累,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白韵懿微微的垂下头,在白韵懿过来的时候,有不少夫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甚至有几个迎了上来,讨好的说道:“燕夫人,许久未见了,不知近来可好。”
“很好,各位夫人最近可好。”白韵懿同样非常客套的寒暄着,一时之间气氛融洽。
可是燕家虽然加大数量,可是并非没有人看他们不顺眼,其中有一个女子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呢!让所有人都等着看,这是什么道理。”
白韵懿顺着说话的视线望过去,那是一个长相并不怎么出众的女子,看上去年纪比她还要小上几岁,可是她身上的衣服首饰全出于名师之手,而且有一些衣服服饰,极为夸张,简直望上去是恨不得将所有的名贵首饰带在身上一样,显得有几分庸俗。
“绣初,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说不定燕夫人路上有什么事才不会是故意不来的呢。”名绣初的母亲唐胭,名家的夫人好像非常生气的在说到,其实语气中到底是如何滋味就有些不尽于意了。
白韵懿微微的收敛,神色并不在意,脸上还是带着浅浅的笑容,燕家和名家在生意上面,虽然没有往来,却不知为何一向不和,名家在它的领域也算得上是佼佼者,甚至垄断了整个资源,自然是有骄傲的资本。
“还真是多劳名夫人费心了,这位是你的女儿吧,看上去还真是有够活泼呢。”白韵懿轻轻地微笑着。
是所有的夫人都没有说话的,只有名绣初一个人说了,这种事情其实也并非是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没有什么要事要说,难免站了几分没有礼貌的名头。
唐胭脸色顿时僵硬了一下,几乎快要笑不出来,可只能咬牙将这一切苦果吞了下去。
其余几个与唐胭关系不和的夫人,也不由得偷偷的笑了起来,甚至有个夸张的噗哧笑出了声,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尴尬了起来。
“燕夫人不必这么说,我们不过只是纯粹一起来喝喝茶聊聊天,又不是要商量什么国家机密大事,有必要来的这么早吗。”模样分外妩媚的顾夫人咯咯娇笑了起来,一双狭长的眼睛流转着魅惑入骨的光芒。
唐胭原本的家势不过只是一个平民,能够凭手段爬到名家夫人的位置,自然也是有两把刷子的,说起话来毫无犹豫的戳人痛处。
“顾先生最近一定是出差了吧,顾夫人才会这么清闲,不然肯定又要到处去逮狐狸精了,打扰到顾夫人休息了的话,我还真是不好意思。”唐胭一副抱歉的样子,说起话来却是赤裸裸的讽刺。
顾夫人笑不出来了,收敛了神色,冷淡刺骨的望了唐胭。一眼,从鼻子里面冷哼出声:“比不上你一天到晚操心怎样将前名夫人孩子搞得身败名裂,最好让他永世不得出头来的清闲。”
这句话可谓是极具攻击性了,不管是在私底下再怎样折磨也好,摆在明面上到底是不光彩的,唐胭脸色大变。
白韵懿在旁边暗地里皱眉,这行话里面透露出来的就是这些夫人的日常,即无聊,做下的事情也污秽,白韵懿轻轻吹着杯子里面的茶,暗地里叹息。
“我告诉你秋蔷,你不要太过分,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干嘛这么激动?我说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大家都知道,难不成你心虚了,允许你说就不准我说了。”秋蔷抱着手臂,她家里面的势力也同样城市,她并不害怕唐胭。
名绣初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心里面也有几分惶恐,不安的捏紧了一边的衣角。
“如果只是喝茶罢了,没有必要如此。”
有几个人跑出来打圆场,这件事看似也就平息了下来,只是那些人心里面到底如何,确实没有人知道了。
唐胭不甘不愿的坐了下来,眼神中满是冷漠与愤恨,狠狠的瞪了白韵懿一眼,明明当初是想要将她拖下水的,没想到最后却是她被拖下了这个圈子里面,搞成现在这副样子实在是狼狈的可以。
白韵懿自然也可以感觉到唐胭眼中的愤怒,但是她并没有在意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难不成还要她来买账不成。
但是事情还没有远远到结束的地步,名绣初眼神发出愤恨的光芒,与她的母亲倒是同出一格,狠狠的咬牙,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让她的母亲丢了这么大一个脸,她一定要搬回来。
可是现在白韵懿还安安心心的坐在那里,名绣初根本就找不到任何机会下手,见到白韵懿喝茶水的样子,眼前一亮,故意做出一副赔礼道歉的样子,猛的站起来。
白韵懿现在安安静静的喝着茶水,还没有什么反应过来,就看到那滚烫的茶壶往她这边一下子就扑了过来,虽然躲闪的及时,可滚烫的茶水还是倒了一些她的裙子上。
淡黄色的茶水瞬间将淡蓝色的衣裙毁了个一干二净,这衣服肯定是不能再穿了,白韵懿倒是没有什么心疼的意思,只是冷漠的注视着名绣初,那双眼睛宛若寒冰一样,让人不由得退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