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韵懿对着于心笑了一下,非常的有礼貌,看着于心伸出了一只手来:“你好,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上一次离开之后,我的孩子还说过你呢,看来对你确实是印象深刻。”于心带着温柔的笑容,两个人之间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的样子。
白韵懿眼睛闪了闪,要不是知道过于心做了什么事情,还真的是一点也不知道了,每个人都是太会做戏了。
“上一次的事情很谢谢你的孩子。”白韵懿笑着说到。
于心带着白韵懿开始在仓库里面走来走去的,同时说道:“没事的,反正也不过就是一件小事,反倒是你,要不是那个时候救了他,恐怕更加不好了。”
白韵懿笑了,于心为白韵懿介绍这里的东西和其他的货物,确实是没有任何问题了,白韵懿也是仔细地看过了,非常满意的说到:“既然是这个样子,等到下午的时候就将货物送过去吧,等下我将司机叫过来,就走了,合作愉快。”
这句话从某些方面来说,翻译过来就是,我都要走了难道你们还不动手。
白韵懿看着于心的眼神闪了闪,心中顿时明白了。
于心说到:“这么着急,不就留下来吃一顿饭,将这件事情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难得我们之间也算是有点牵扯,说真的,我都快要嫉妒了,我这个做母亲的每天在他的面前,他却还是总是想着你,甚至是问我你怎么样,实在是过分。”
于心这幅样子让白韵懿有点想要笑:“好吧,既然是这样的话多呆一会也没有关系,不过我不太喜欢这里的菜,这里的菜太过于清淡了,我还是喜欢重口一点了。”
白韵懿这个提议于心也是没有拒绝,很快就同意,带着白韵懿出发到了一家古香古色的酒店里面,对着白韵懿一副介绍的样子:“这里的饭菜非常的好吃,你应该会喜欢的。”
于心说的并没有错,这里的饭菜确实是非常的好吃,白韵懿非常痛快的吃了不少菜,嘴唇变得红红的,看上去好像是被什么重重的亲吻过一样,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风情来,眼神也是变得水汪汪了起来。
于心给白韵懿送上了一杯酒:“这是这里特制的梅子酒,就是为了解腻用的,吃了这么多解解腻也是不错。”
“谢谢,我最近在养生,已经是好长的一段时间没有没有吃过这些了。”
白韵懿干脆利落的将梅子酒喝了个干干净净。
于心举着梅子酒瓶的手抖了一下,好像是松了一口气了一样:“是吗,那这次就多吃一点好了,说实在的,我比较喜欢清淡一点的饮食,但是辣辣的东西吃了一次之后即有一点欲罢不能了呢,不过还是要悠着一点,吃多了肚子就会痛。”
“肚子痛到没有,大概是最近酒量下降了,感觉到有点头晕。”白韵懿揉了揉额头,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摇摇欲坠的样子,于心连忙上去扶住了白韵懿。
于心手有一点抖,明显就是没有做过这种事情:“那就好好的休息一会儿好了,长长的休息一段时间。”
于心好像是被这个说法说服了,就这么扶着白韵懿不再动弹,然后打了一个电话,说了几句话之后就专心的等待着人来。
可是最先来的却不是于心想要等待的,而是燕松,燕松看着两个人之间的动作,皱起了眉头:“你这是在说什么事情。”
“怎么会是你,不是说让燕校过来吗。”于心看着燕松松了一口气的,并没有多过于在意。
燕松看上去有点漫不经心:“我说,不是说就是给白韵懿一个教训吗,怎么将人给迷晕了,怎么回事,燕校今天突然是出了一点事情,让堂叔喊走了,现在怎么样了。”
“伯父好像另外有一点想法,让我将白韵懿给药晕。”于心看着燕松说到。
燕松表情变得严肃了不少:“堂叔真的这么说,堂叔想要做的肯定不是一件小事吧,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表嫂,你应该是知道堂叔想要做什么吧,上一次白韵懿让他这么没脸,他应该不会想要只是小打小闹一下,要是闹出了人命,我们就是帮手。”
于心表情变了很多,可是没有丝毫的动摇,或者说,于心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动摇:“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燕松,我们可是一条船上面的。”
“告诉我,堂叔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不然我就告诉其他人,就算我们现在在成越风下面做事,我也不可能事事都是听成越风和堂叔的。”
燕松皱了眉头,一副不知道事实不肯罢休的样子,于心也是没有办法了,只能是咬着牙,将一切全都是交代了一个一干二净。
“大伯觉得燕庭飞既然是这么在乎白韵懿,现在白韵懿还主动送上了门来,燕庭飞还不知道这件事情,要是不在这个时间下手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了,于是……”
“于是堂叔就决定干一票大的,让燕庭飞付出惨痛的代价,是吗,现在你们想要将白韵懿送到堂叔那里去。”燕松接下来,将一切事情基本上猜个七七八八的。
于心点了点头,燕松笑了:“你知道的事情就这些了吧,那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动手了。”
于心点了点头,准备回头将白韵懿的带上,没有想到刚刚碰到白韵懿就睁开了眼睛,于心不由得后退一步,燕松对着于心笑了一下,白韵懿站起来,对着于心施了一个礼:“谢谢你愿意将一切事情告诉我。”
于心愤怒的看向燕松:“燕松,你疯了,你是我们这边的人,你以为你想要是一条狗一样讨好白韵懿,燕庭飞就可以高看你一眼。”
“这和白韵懿有什么关系。”燕松脸上面无表情,拉出了脖子上面的玉佩:“你们好像一直忘记了一件事情,我是燕固的儿子,最近这半年多里面,我就好像是狗一样的讨好着在爸爸生前不屑一顾的成越风,甚至会害死我父亲的那个家伙卑躬屈膝,一个劲的讨好着,就好像狗一样在她面前摇尾乞怜,对我母亲生病了的事情也不屑一顾,好像只是为了权力更加可悲的钱财而战一样。”
燕松语气从平淡,慢慢的变得激动了起来,眼圈红了,然后一拳打在墙壁上面,手顿时就破了皮,但是很快就收了回来,只有纸巾还是微微的颤抖着看着于心:“现在好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我一定会让那个家伙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