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庭飞脸面僵硬了一下,正好有辆车子开了过来,他差点没有稳住:“白韵懿!你一天到晚脑袋里面到底在想什么东西,难不成你只能想到这个。”
“那不然呢,我一个做金融投资的,而林老爷子是做餐厅的,还能怎么样啊。”白韵懿向那张卡好好的收了起来,捧着脸,一脸的无辜,那双圆圆的杏眼,看上去就像是林间饮水的鹿一样。
燕庭飞叹了一口气:“你这个小坏蛋,真是不知道,往里面想一下,林老爷子虽然是开餐厅的,但是不知道有多少人只是为了吃他一道菜做多少事情,手底下的人脉不是你可以想象的,你有这张卡的话,简直就是证明了你的背后站着林老爷子,他背后的人脉资源你起码可以享用一大半,还不够好吗。”
“什么?这也太酷了吧,这张卡也实在是太厉害了,要不要还回去啊,我觉得有些受不起呢。”白韵懿原本已经将卡放了回去,这下子又将卡给掏出来了,仔仔细细的开始打量着这张虽然看上去有点高档,但是也绝对称不上是格外特殊的卡。
燕庭飞趁着停车的空挡,一把将她拉到怀里面,重重地吻在她的额头上面:“我的女人什么东西承受不起,你就应该享受世界上最好的,只要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只要你愿意。”
“肉麻。”
白韵懿猝不及防的感到额头上面落下了一个吻,一向是清冷淡漠的脸上顿时红了起来,最好像是美酒一样,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品尝,而他随着年岁的增长,原本平淡无奇的五官,慢慢的有气质,好像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开始变得有些韵味的精致优美起来,如同酿出来的酒一样,沉香独特诱人。
燕庭飞呵呵的笑了几声,夜幕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明明灭灭的格外的绚烂,而这个时候耳边却响起了吵闹的轰鸣声,有好几个开车敞篷赛车的男男女女在旁边开过来,见到他们两个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随后比出了好几个挑衅式的姿势,便直接往前面开了过去,汽车的尾巴后面的声音格外的轰鸣。
“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嚣张啊。”白韵懿最终还是不受控制的翻了一个白眼,有些无奈的抱着手臂望着那群年轻人。
“看来他是想要和我比一下呀。”燕庭飞微微侧过头去看着他,整个人的眼神都是亮的,白云题还从来不知道燕庭飞的眼神可以这样的神采飞扬,好像是属于另外一个年轻的他一样,让白韵懿仿佛穿越了时空。
白韵懿嘻嘻的笑了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要不要超过前面的那些人呢。”
“去吧去吧,我知道你想要这样做的。”白韵懿眨了眨眼睛,做出一个格外调皮的动作,其中带着一丝性感撩人,燕庭飞扬了一下一边的眉头,车子简直像是旋风一样,直接就超过了前面的三辆车子。
白韵懿然后眨眼睛之后便直接站了起来,对着后面的车子比了一下,刚才他们对他们做过的手势,然后笑嘻嘻的,后面的车子当然不服气,顿时跟了上来,但是当车子拐到燕家的那边之后,其中一辆车子的主人眼色还是很好的,便立刻认怂的停了下来。
其他的车子上面有人不愿意看着旁边停下来的车子,拍了拍方向盘,大声的喊着:“你他妈这是干嘛呢?怎么不动了?刚才那个女人竟然敢对我们竖中指。”
“你们疯了不成,这可是燕家的地盘,他们应该和燕家人非关系匪浅,要是找我们的麻烦的话,那可就完了,还是算了吧。”开始停下来的车子主人解释,其余的两个人面面相觑之后,便纷纷的润枫离开了这里,而已经将车子开上去的白韵懿他们已经从车子上面下来了。
白韵懿捂着一张脸,感觉整个脸都红了,然后望着他,嘟囔着说道:“实在是太过了,我这一辈子还没有做过这种事呢。”
“想要做什么就做,反正有我不是吗。”燕庭飞对此却并不做任何的触动,非常淡然的回答。
“是呀,反正有你,好了,我们先上楼吧。”白韵懿吐了吐舌头,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更多的是一种近乎于放纵的喜悦,好像只有着对方就能够感觉到一种以前的时候,从来没有遇到的感觉。
燕庭飞冰冷的脸上带上了淡淡的笑容,然后和白韵懿十指相扣,格外亲密的走上楼,梅可可正好出来,就这么撞上了两个人,见到两个人年轻的装扮了一下,不由得愣了一下之后,便展开了一个热情的笑。
燕庭飞不冷不热的点了点头,而白韵懿则是颇为热情的打了一下招呼。
“梅小姐,你好,这个时候你还没有睡呀。”
梅可可温和的说:“最近有点失眠,睡了也就晚了一点,反倒是我担心有没有打扰你们呢?看来你们玩的很开心,我就先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梅可可转身离开的时候看了他一眼,燕庭飞斜着眼睛望过来,那双狭长的眼睛里面闪烁着淡漠而无所谓的光彩,好像是妖异的漩涡,只要是一个女人,就愿意心甘情愿的往下跳。
梅可可在这个时候不由得想到了什么,摸上了自己的小腹,眼神便顿时冷漠了下来,可是又毫无办法,随后撇了撇嘴角,回到房间,望着镜子里面自己娇美的容颜,重重地拍了一下梳妆台,再好看有什么用?再怎么样一个男人也不可能像孕妇出手吧。
白韵懿和燕庭飞回了房间,燕庭飞不经意之间的提醒:“我好像在仓库里面看到了许多的婴儿用品,这是怎么回事呀,而且最重要的是戒指。”
燕庭飞当然不可能像想象之中那么无所谓,眼神微微的眯起来。
白韵懿咽了一下口水,只能将燕庭飞没有在这里的时候的事情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
燕庭飞在听到他有可能会答应他的求婚的时候,脸色基本上是千变万化,然后重重地闭上了眼睛。
“你是不是生气了?抱歉,那个时候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白韵懿那是意外的苍白,喘喘不安,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接受自己的妻子,差点要接受别的男人送过来的戒指吧。
燕庭飞猛地将白韵懿抱在怀里面,抚摸着她的头发,其中满是安慰:“我没有生气,抱歉,那个时候我没有过来,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你现在已经回来了,就不觉得委屈了。”白韵懿心沉静了下来,安心的靠在燕庭飞的胸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