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燕庭飞这段时间之所以这么忙的原因之一就是古燕家那边,现在燕庆带领的那群家伙完全就是乌合之众不堪大用。
再加上有燕松在旁边拉着后腿,就算是想要做什么事情,也只是一事无成。
成越风没有回来,古燕家就是燕庭飞的囊中之物,基本没有费什么力气就已经收入手中。
燕庭飞看着燕松那边送过来的资料,非常冷淡的将资料扔在一边,本来他就对于古燕家这边的产业以及所有人没有任何的想法,但是燕凌想要,燕庭飞就必须要做,只能够暂时去不下来,帮助他收服古燕家。
燕庭飞其实一直觉得颇好笑,既然已经独立出来了,又千方百计的想要合并古燕家,让古燕家承认他才是燕家家主。
“无聊透顶。”
燕庭飞脸上的表情冷漠到了极点,而古燕家那边自然是招受不住,在燕庭飞和燕凌暗地里面带过来的双重打击下,很快就已经屈服了,而燕松他们那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想到自己父亲生前对燕庭飞的照顾和尊重,自然是俯首称臣。
燕松询问燕庭飞:“总裁,这周周末的时候你应该出现去燕家看看,也算是彻底的尘埃落定。”
“我会去的。”燕庭飞态度依旧是冷淡的很,不冷不热的说了这么一句,燕松早就已经习惯了燕庭飞说话的态度,也没有多在意,点了点头之后从容的推开了书房,正好撞上了将要离开的白韵懿。
白韵懿将大部分头发盘了起来,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裙子,踩着一双平底鞋,整个人看上去年轻了许多,看上去好像是要做什么事情,纤弱细巧的手腕上面带着一串蓝色的水晶手链和裙子非常的相衬,整个人看上去清新淡雅。
“没想到竟然还能够在家里面看到你,好久不见了,不过我还有事,就不多聊了。”
白韵懿打了一个招呼,态度倒是颇为热情,毕竟是接受过别人的帮助,燕松也不好太过于冷硬,毕竟他现在名义上还是燕庭飞的手下,由着白韵懿从他旁边擦身而过,带着一阵淡淡的馨香。
白韵懿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今天是她和温清约定的时间,目的就是为了讨论燕庭飞到底是出了怎样的事情?
白韵懿满含担忧的从大厅望向了书房的位置,好像是如水一样的忧郁,笼罩在她的身上。
白韵懿最后快速的离开了这里,上了车,来到了一所公寓的前面,白韵懿嘱咐了司机,在过一段时间再来之后便转身上去了,温馨已经准备好了茶水见到白韵懿上来,颇有几分腼腆的笑了笑:“抱歉,我想不到什么好的地方,你不要多在意,毕竟我们聊的话题不太好对外言说,所以选择在我家,希望你不要介意。”
白韵懿摇了摇头,将头发整理了一下:“没关系,你能够帮我这已经很好了,毕竟我也不想让庭飞知道我找了人。”
温清颇有几分认同的点了点头,毕竟每一位心理方面有问题的病人,在没有正视这个问题面前,肯定会颇为忌讳,于是也不多谈了,坐下来为各自倒了一杯茶水。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为了分析病情,你最好从头到尾全都跟我说一遍比较好,你放心,虽然我现在并没有从事心理方面的工作,但是好歹也是拿着心理医生资格证出来的。”
白韵懿真的叹了一口气,将这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眉宇间充满了忧郁:“我并没有想象之中那么大方,我其实对于这件事情是刨根挖底的问个干净,但是我也是知道他肯定不会跟我说这件事情的,所以只能过来找你了。”
白韵懿脸上的笑容,不知道算是苦涩还是无奈:“他最近哄人的技术越来越好了,但是我也不知道他说的话里面到底是几分真几分假的,实在是让我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白韵懿不是真正的傻子,燕庭飞出于前些时间不一样的样子,是清清楚楚的印照在白韵懿眼中,但是燕庭飞不开口说,白韵懿便也不说。
白韵懿却是感觉得清清楚楚,燕庭飞还有这事情在瞒着她。
温清听着白韵懿说燕庭飞发病的那些事情,眉头皱了起来:“这好像不太像创伤性应激障碍,这不像是精神方面的疾病,好像是身体方面的,因为应激障碍肯定是有东西才能触发的,但是他回来之后并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触发,在这样和平的环境之下,却还是依旧做出了种种的行为。”
“是吗。”白韵懿这个人陷入了沉思之中,又好像呼了一大团谜团之中,可是愿意给予答案的那个人,确将这个答案死守。
两个人之间又重新的交流了几句,温清做出了最后的决定:“我见过的创伤性应激障碍和你说的一点也不一样,这其中应该有一些误会,应该是有别的原因在里面的,或许你可以觉得我不专业,找一下别人,毕竟我在经验方面少于其他人。”
“不用了,就这么到此为止吧,谢谢你了,温医生。”白韵懿当机立断的做了决定,随后站起来选择告别。
白韵懿看着温清,很是感激:“谢谢你告诉这么多,要是还有什么其他的问题的话,我会来找你的,再见。”
温清温和的点了点头,目送着白韵懿离开,回头回到了房间,在床头之上依旧放着一张合照,合照上面是m国著名的一座塔,传说中在那座大厦接吻的恋人,会一辈子在一起。
看着照片上面的自己和安盈雪,温清叹了一口气,最后忧郁的说:“传说果然都是骗人,哪里有这么容易。”
……
白韵懿脚步也一刻也不停的回了燕家,燕庭飞看着白韵懿这副急匆匆的样子,挑了挑眉头:“怎么了,这么急匆匆的样子,对了你收拾一下这周你和我去一次古燕家。”
见到燕庭飞沉稳冰冷安静的面容,白韵懿收敛了心中所有的想法,轻声的询问:“如果有事瞒着我,那时候你是怎么想的呢?”
“那就证明那件事情不应该在这个揭开,哎,等到一切结束的时候,那才是最好的时刻,途中的其他事情有可能会打乱这个计划。”燕庭飞好像明白了什么事情,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