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庭飞在车上颇有几分担心的询问:“怎么。”
白韵懿干干的咳嗽了几声:“没什么,只是觉得那位夫人有些太过于热情了。”
“不用在意这么多。”燕庭飞也有一些疑惑,但是并没有想这么多。
白韵懿也就没有说其他的了,点了点头,由此懒散的打了个哈欠,燕庭飞见到她有些困倦的样子,觉得白韵懿简直是可爱极了,就好像是一只迷迷糊糊的仓鼠一样,只要温度调到适宜的温度,让白韵懿休息一会儿。
白韵懿点了点头,安恬的睡了过去,一路开回到了燕家。
燕家这边的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燕庭飞和白韵懿等到明天就要启程去f国,参加燕庭飞姑姑的葬礼。
白韵懿于是赶紧准备了起来,却没想到在启程的前一天,秦涩约见了她,说想要和他见面。
白韵懿想到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为了安抚她的心,还是答应了这次行程,却没想到才刚刚坐下来,秦涩就顶着嘴唇,用秀气的手指,从桌面上推出一封信,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的是辞职信。
“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为了上一回的事情?我不是都说了很多次吗?我相信你,你没有必要这个样子的。”
“我知道你相信我,可是我自己过不去,心里面这道坎,说到底还是我的缘故,更何况……”秦涩叹了一口气,显出几分柔弱来。
秦涩说到:“实际上你也是知道的,如果再出现其他的问题的话,恐怕你也不太好说了,不过我那个名义上的父亲的事情解决了,我再过来重新应聘,免得再出现其他什么的意外。”
“那你真的想好了,再加上那些债务的问题,你恐怕……”白韵懿还是不想要秦涩就这么直接离开了。
秦涩坚定的摇了摇头:“我已经想好了,这些事情我可以自己解决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不管怎样,我也会坚持下去的。”
白韵懿将手覆盖在秦涩的手上,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颇有一些无可奈何:“既然你已经想好了,那我就不劝你了。”
白韵懿最近还有着太多的事情要忙,关于这些问题也不想多过于纠缠,然后从包里面掏出了一些现金,非常坚定的塞到了秦涩的手里面:“这些是你的工资,你可千万不要推辞,既然你已经想好了,说什么也没有用了,我只希望你能够找到比这里更好的工作,再见了。”
秦涩没有拒绝这些钱,但是接过钱的时候,手指尖都是僵硬的,这些小动作白韵懿并没有发觉,将钱给秦涩之后,又说了几句话之后,拎着包匆匆忙忙的就走了,因为刚才燕庭飞发过来消息说,因为一些问题,原本定好的机票不能用了,只能够乘坐私人飞机了,过一段时间就去。
看着白韵懿纤弱窈窕的背影消失在拐角的墙处,秦涩看上去秀气的手指将现金上面按压出一个又一个尖锐的褶皱,眉眼含笑。
“看来还是失策了。”
本来的以退为进,没想到竟然被狠狠的坑了一把。
……
白韵懿上了飞机,飞机上面的一切设施全都华丽而古典,其中有各式各样的设备,其中的风格都偏向于欧式古典。
燕庭飞就坐在暗色调的皮质沙发上面,暗色的丝绸在他的身下微微的反射出亮光,姿态优雅而又从容,手上面捏着一个小巧的琳琅瓷杯,见到白韵懿过来,便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整个人好像是穿越了一个世纪来到他的身边一样优雅冷淡同时带着一种温柔。
“何必这样匆匆忙忙,你不来我们又不会走。”
白韵懿十分自然的与燕庭飞十指相扣:“我不过只是怕耽误了行程而已。”
“怕什么,他们就应该为你服务,以你的需要作为第一要求,出了什么问题,也不是你的问题,知道了吗,好了,过来吧,先吃一点东西,吃完这顿饭,目的应该也到了。”
燕庭飞无可奈何的笑了一下,白韵懿现在越来越有燕夫人的气度,但是燕庭飞却想着,白韵懿有的时候也能够娇纵一些,也不无不可,而不是拘谨着自己,这样会让他觉得心疼。
白韵懿吐了吐舌头,总算是带上了一些活泼,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面吃着茶点,时间就这么悠悠然的过去了,很快就到了f国。
白韵懿和燕庭飞才刚下了飞机,就有人迎接了上来,带着他们去燕庭飞姑姑家。
那是一座明显的欧式古典大城堡,有着开阔的花园,来来往往的人穿着黑色的衣服,显得格外的肃穆而又庄重。
“你们过来了。”燕秋雨脸上充满了疲惫,原本略显的嚣张的样子,现在也被虚弱与苍白充满眼底,下面是一片的青黑。
燕庭飞虽然对于这个表姐一向不怎么喜欢,但是现在是她母亲的忌日,自然也不好说什么,安静的点了点头,与白韵懿一起携手走到了祭堂里面。
“为什么突然就发生了。”
燕庭飞和白韵懿祭拜完之后询问,燕秋雨表情变换了一下,然后对他略微有些叹息的说道:“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前一天的时候还好好的,突然就心脏病发了,抢救也来不及,就这么直接走了。”
“我母亲走的时候,表情非常惊讶的样子,好像是看到了其他什么人一样,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燕秋雨表情越发的憔悴了起来,她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一直有母亲作为后盾,因此行事便格外的肆无忌惮了起来,没想到会突然发生这样的噩耗,其中还疑点重重,自然是心急难耐的厉害。
“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彻查明白的,你放心好了。”燕庭飞表情顿时严肃了起来,本来以为是突发疾病,没想到其中还有其它什么缘故,自然是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揭过去,眼神冷了下来。
白韵懿在旁边听着,有一阵风突然吹了过来,有些冷飕飕的,感觉到有一大片迷,突然就扑了过来,将整件事情笼罩得扑朔迷离。
燕秋雨无力的摇了摇头,然后脸色又是难看了许多,对着燕庭飞说到:“我之所以会确定这件事情,一定是有其他的缘故,更是因为有一个仆人,在我母亲最后的时候守在她身边,听到我母亲不断的在说,他回来了……不知道是何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