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韵懿搅动咖啡的手顿了一下,也是勉强露出了一丝笑容的模样,但是更多的却是一种清冷淡漠:“易安,你在说些什么呢,你永远都是我的朋友,这一点我希望永远也不会改变。”
“可是我对你的样子这么久了,你从来没有改变过,我从来想要做的并不是你的朋友,你难道真的没有感觉到吗?那天在我的房子里面……”易安会感到失落,眼中明亮的光芒慢慢的燃烧的起来,不死心地握着白韵懿的手,眼神渐渐明亮了起来,就好像原本已经燃尽的烟灰,被风一吹,又重新燃起了剧烈的火焰,几乎要灼伤人。
白韵懿有些被吓到了,猛的抽回了手:“易安,够了,不要这样做,我一直以为我们是朋友,就这个样子,只会毁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我相信这也不是你愿意看到的。”
易安见到白韵懿拒绝的如此毫不留情,眼中没有一丝一毫所谓的爱,眼中的温度慢慢的冷却了下来,黯淡的将手收了回去,原本以为只要燕庭飞离开了他们,两个人之间还有着丝丝的可能,而如今看来,不过只是他的一厢情愿,最终还有可能导致两个人之间更大的差距,心中有些后悔,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知道了,抱歉。”
易安沉浸在从未有过的失落之中,没有发现咖啡店的另外一桌上面有一个女人瞪大着一双眼睛,震惊而又愤怒的望着他们,见到两个人此行此举更是直接受不住了,冲了上来一个咖啡就直接泼洒到了白韵懿的身上面,场面顿时混乱了起来。
余雨这段时间一直在纠缠着易安,余雨以为易安不过只是因为觉得不合适而造成的疏远,以为只要自己坚持不懈,他就会被打动,没想到如今竟然看到了两个人纠缠不休的局面,想到自己为了白韵懿甚至和姐姐吵架的事情,心中一阵恼火,有种被欺骗的感觉,愤怒冲昏了脑子。
“余雨,你这是在干什么?”易安那一瞬间完全懵了,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的机会,在反应过来的一瞬间,顿时将白韵懿护在了身后,恼火而又冰冷的望着余雨。
余雨冷笑了几声,望着这两个人亲密无间的动作,再想到刚才两个人差点要亲吻上的言行举止。
“你还真是护着她,我喜欢你喜欢的这么久,无时无刻不向你表白这心,你却总是这样对我冷眼等于的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喜欢上了白韵懿,一个已婚女人。”余雨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整个人都暴躁了起来。
易安却变得格外的坦然,甚至是充满了一种冷酷感,前女友事情不能说没有任何影响,如今是最好的证明:“这是我的事情,怎么样跟你的关系也不大,会和你在一起,你也没有必要这样说,你的行为从现在开始可以到此为止了。”
余雨整个人更是不好了,脸色难看的往后面退了几步,白韵懿正在擦拭着身上面的咖啡,突然听到了这样的话,简直就是没有反应过来,看着易安明显就不是胡说的样子,这简直就是要比易安将自己当做是挡箭牌还要来的让人受不住得多。
白韵懿急急忙忙的开口:“易安,你到底是在说些话些什么,余雨,你相信我,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这种事情。”
“我相信你,我本来还以为我姐姐喜欢上你的丈夫不好,还帮你说过她,可是你现在又是做了什么事情,易安你竟然将我当成了傻子。”余雨简直就是要疯了。
易安感觉到有些疲惫,但是还是不愿意松口:“对不起,余雨,但是我从来都是没有对你有过一丝丝的动心,也许一开始的时候我没有说清,现在被你误会了,现在希望你可以明白。”
余雨听到这话,感觉到脸上一片火辣辣的,怒火将理智冲涮的差不多了。
而这个时候余雨身边的女孩子这个时候还是在添火加油,白韵懿认识这个女孩子,在余琪身边也是见过的。
女孩子脸上带着几分担忧,又带着几分挑拨:“余雨,你还说这个男人对你也是有情的,看来这件事情还是让人大吃一惊呀。”
白韵懿看着女孩,眼神中充满了不赞同:“够了,都已经是到了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要说这个的话了。”
“闭嘴,你算是谁,和我身边的人这么说话,你根本就是一个婊子,这样骗我。”余雨有些接受不了,声音越来越尖锐了起来。
一个巴掌声终止了所有的话题,想让所有人都好像寂静了下来。
白韵懿捂住额头,一点也不想要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周围虽然一片安静,但是不过只是风雨欲来之间的平静而已,余雨捂着脸明显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眼中闪烁出惊涛骇浪,明显是要疯了。
“易安,你竟然打我,就连我妈也没有碰过我一根手指头,你竟然这样做。”余雨声音之中带着明显的控诉,但是更多的却是一种悲腔,她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一丝哭的声音。
易安收回了手,眼中有过一丝后悔,但是很快就归于了真正的平静,脸上的表情更多的是一种冷漠。
“我不会允许你这样污蔑她,随便你想要对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但是唯独她不行,我会保护她,你想要对我怎样报复都可以,但是唯独不能对她动手。”
易安脸上近乎于面无表情,平淡的说出这样的话,近乎于告白,不,早就已经是告白了,白韵懿捂着脸,觉得一切简直就是一片混乱,就连身上的咖啡痕迹也已经不算得上,是一个意外了,因为没有什么比这更加糟糕的了。
白韵懿张开嘴,声音却反而沉静了下来,带着一种清冷与淡漠:“够了,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如果有的话,不过只是上下级的关系,我大概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抱歉我要走了。”
“为什么要走?还是说你做贼心虚了,我真是没想到啊,你们竟然背着我勾搭了这么久,说不定燕先生的头顶早就已经带满了绿帽子了。”余雨尖锐的笑了起来,整个人格外的冰冷,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