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就好了,大丈夫成大事者,必不拘小节。”
“力轩啊,你年轻有为,仪表堂堂家室又好,这个联姻的人选非你莫属了。”
“回禀长老,此事清风不能从命。”
“嗯?”长老脸色僵硬,被回绝的难堪,违抗命令的不满全都展现在脸上。停下了端着茶杯的手,面色凝重。
“我已有妻,再娶为妾,萧玉乃堂堂大小姐,养尊处优的,受不了这等委屈,清风拙劣恐难入萧小姐的眼
江立轩不卑不亢的说着。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会为你打点好的,你要做的就是休了蓝颜夕等着娶萧家大小姐就好了,”
长老敲了敲茶杯。
“长老,我不会休也不会娶。长老有所不知,蓝颜夕乃红枫山少主,只不过鲜为人知,不也是旁敲侧击才得知,要是与她断绝关系,我们长老会必定会丧失一个强有力的合作伙伴,损失不可估量。”
长老抬头,眼睛里带着诧异。
“此话当真”
“是,千真万确”
至于蓝颜夕是不是红枫山的少主,他也不是很确定,可眼下,只能把这件事拿出来,不管她是不是都得是,他可不想娶什么萧玉。
“我同她成亲前调查过她,她从小并未长在蓝家,自幼跟高人拜师学艺,近几年才回到蓝家,身份并非只有蓝家二小姐那么简单。长老不信可以去调查”
江立轩振振有词的说着。
“我自然是信你的,可……”长老见江立轩如此确定,不由得犹豫
江立轩起身,接着说
“红枫山之于长老会恐怕对我们更加有益吧,我同她成亲本就是为了利用她,如今尚未达到目的,休了她清风觉着有些半途而废”
“嗯,那就听你的吧,好好打探打探红枫山的消息”
长老交代着。
江立轩总算松了口气,总算糊弄过去了,这群老家伙还真是狡猾的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以说是丧尽天良无恶不作,竟然能想出逼他和离这个办法,真是有些意思。
江立轩不是任人宰割的人,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好欺负。所有的都在计划中,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小不忍则乱大谋,忍了!
江立轩回府以后已经很晚了,蓝颜夕上了床去歇息了,蹦哒了一天可能有些累了。江立轩摸索着上了床,蓝颜夕睡得正熟,均匀的呼吸声让江立轩听着很踏实,有她在身边真好。
钻进捂的暖烘烘的被子,蓝颜夕睡的正热,一股凉意钻进被窝不由得缩了一下。江立轩一把把蓝颜夕搂入怀中,偷偷亲了下她的脸,然后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醒来,蓝颜夕发现自己在江立轩怀里不由得害羞。
“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挺晚的了”
“夕儿,你说都老夫老妻了,你还脸红呐”
“哪有,我才没脸红,我……有些热”
“热嘛,我给你吹吹”
江立轩贴着蓝颜夕的脸,轻咬她的耳朵,一股温热的气息袭来,蓝颜夕禁不住的战栗。
“起床了,夫人”
他贴着她的耳朵轻生说道。
吃了早饭,蓝颜夕坐不住了,跑去了医馆,好几天没过来了,还真是不放心,毕竟这里是自己的心血。
一进门就发现排了好长的队,应该是忙不过来了吧,蓝颜夕赶紧换了衣服走到前面问诊。
“蓝大夫你终于来了”医馆里的刘明湘刘大夫说
“谢天谢地你终于来了,人太多了,我们人手不够”
“怎么这么多人?”蓝颜夕变准备边问
“今日风寒者特别多,风寒到也不是什么大病,但具有传染性,一传十十传百,感染者已经很多了,目前看来还在增加。而且有些没人治疗的人越拖越严重,恐怕会危及生命。”
蓝颜夕不由得皱眉,伤寒就是现代人说的感冒,没想到在古代医疗条件不发达竟然也会致命。
蓝颜夕看了几个病人,果然如刘大夫所讲,都是伤寒,这应该是一股比较厉害的流感。
蓝颜夕给他们开了药,病情不同用药程度也不同,这么多人,得节约药材对症下药。
“刘大夫,咱们的药材还有多少”
蓝颜夕问。
“不多了,这几天总得都差不多了,今天把咱们医馆的备用药材都拿出来用了”
“派人去采购药材”蓝颜夕说
“好的,蓝大夫”
从早忙到晚也没有完事,看病的队伍还是很长,蓝颜夕不由得皱眉。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风寒传染,这样每天都不断有新的染病的人,无论如何是杜绝不了的,唯一的办法是预防感染。
蓝颜夕和几位大夫还在看诊,只是匆匆喝口水,饿了吃几口干粮,几乎一刻也不停歇,争分夺秒。
“你先回轩颜苑吧,告诉江立轩我今天在医馆不回去了”
蓝颜夕打发丫鬟去给江立轩说一声,免得他担心。
“蓝大夫,休息一下吧,你忙了一下午了”
旁边的助手忍不住开口。
“好,那我们休息一会,刘大夫,你跟我来一下”
二人走到内堂,蓝颜夕说
“刘大夫,我看这样也不是办法,我有一个法子,咱可以先试试”
他们俩商量好了,刘大夫也觉着可以,不由得称赞蓝颜夕
“果然还是你们这些年轻的后生有法子,老朽佩服”
刘大夫是老大夫了,很有经验,也很有医德,医者仁心,蓝颜夕很尊敬他。
蓝颜夕和刘大夫两个人商量了药方,因为使用范围比较大所以用的都是常见的一般的药材类似艾草,功效也十分不错。
吩咐了人在医馆门口摆放了好几口大锅,熬制药分发给百姓,对于病重的还专门派人送到家里。
过了几天,康复的人越来越多,只有极少数的人还感染了风寒,人数是控制住了,蓝颜夕不由得松了口气。
民间也称蓝颜夕为活菩萨。
早朝之上。
“谦儿,朕命令你携赈灾款前往江南赈灾,即刻启程,不得延误”
皇帝说着。
“儿臣领旨”
“宇儿,治河司成立的怎么样了,”皇帝抬头看向魏子宇,默着奏折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