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瑾年的手下二话不说,就已经将将秦泽给包围住了,看着一个个黑色的洞口对着自己,难道他真的只能够败在这里了吗?
可是他不服,二十几年来的步步为营,怎么能够就这样毁于一旦?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秦泽怎么可能会输在你的手上,你算什么东西,我秦泽这么多年来的努力到底是算什么?”
秦泽不甘心啊,他努力付出了这么多,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为的就是一雪前耻,振兴他们秦家,他所做的一切为的都是秦家,为的都是i自己的父亲,可是到头来却是这样的下场,想他秦泽一辈子也没有为自己活过一天,结果今天就要死在这里,死在这个他最骄傲的秘密基地里面。
他秦泽怎么能够甘心呢?
诶,只能够长叹一声。
主要是秦泽这一次遇上的对手是席瑾年,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失败,而且席瑾年也是给了秦泽那么多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但是秦泽自己没有好好的珍惜,那就不能够怪他落得今日的下场了。
“你告诉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秦泽怒目圆睁,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一切就这么毁了。
席瑾年看着秦泽这幅模样,摇了摇头,诶,何必呢?
“我个人给你的建议就是你现在还可以保持一下你作为一个首长的风度,毕竟也是个上得了台面的男人。”
关键是自己来的时候,岳父大人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够对秦泽动粗的,他要是带着衣衫不整的秦泽回去的话,岳父大人肯定会跟自己生气的。
可是这个时候秦泽才不会管这些呢,都要死了,谁还会去在乎什么形象的问题,这个席瑾年到底是不是认真的?
秦泽跟席瑾年的手下动手,动作虽然快速果决,但是以一敌十,这样的事情,秦泽还是做不到的,而且席瑾年的手下各个都是精英,秦泽这一次是真的插翅难逃了,同样的话,应该是席瑾年送给秦泽的。
“将人带上车吧,有什么事情回去说。”
到时候有什么事情交给岳父大人就好了,时间不早了,还是早点回去睡觉了,困得要死。
秦泽被压在车子里面,脸色到处都是淤青,也不知道这些手下是不是故意的,为什么受伤的人都是自己的脸?
难过啊。
“这个混小子,害得我们在这里埋伏了三个月,三个月啊,这个地方真的是鸟不拉屎,我都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吃过肉了。”
“就是啊,这个小气的首长,提供的伙食实在是太差了。要不是这个男人,我们也没有必要在这边受这么多罪,回去之后我们一定要吃几顿火锅,感觉自己的腹肌都要没有了。”
“刚才打的真的是太爽了,我早就看这个男人不爽了,整体装逼,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点本事,真的是让人无语,还想跟我们的主子叫板,真的是搞笑。”
秦泽安静的趴在那边,听着这些人议论纷纷,难道说三个月之前,自己的秘密基地已经被他们发现了吗?席瑾年从三个月之前就已经开始部署这一切了吗?
“你在跟我们说话吗?我们还以为你的脸已经肿的不能再说话了。”
讽刺的感觉,丝毫不加掩饰,就是这么的赤裸裸的嘲讽。
秦泽的脸确实是狠疼啊,从他一出生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席瑾年三个月之前就已经开始布置这一切了吗?”
“对啊,我还是觉得老大三个月之前就叫我们埋伏在这边,实在是太幸苦了,完全没有必要啊,这里完全没有什么能看的东西,那些烂的掉牙的设备,几下就搞定了。”
‘这句话,你有本事就去老大的面前去说啊,看老大不把你的狗嘴给缝起来。’
“我这个不是太憋屈了,才会抱怨几句吗?这几个月我们什么事情也没有做成功,就在这边浪费时间了,不都是这个男人害的吗?”
秦泽听着他们之间的议论,怒火燃烧,然是又无能为力,一口血水从自己的嘴巴里面喷了出来。
“我草,你这个人能不能讲点为生,你知道弄脏了车子到时候我们还要找人来打扫卫生吗?”该死的,这个秦泽,目中无人就算了,居然还是个不讲卫生的,居然还吐血。
说完,秦泽的第二口血水又吐了出来,大概秦泽没有被席瑾年给打死,是被他们这些人给气死的。
想他秦泽也是叱咤风云的男人,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实在是气人啊。
生不逢时啊,既然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了他秦泽了,为什么还要出现一个席瑾年?
席瑾年一上车之后就给安父打了一个电话,询问了一些相关的情况,并且也将喜讯告诉了安父,让他和安心雅放心。
“美国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长老院那边开始行动了。”
“爷爷那边在做什么?”
“老爷子已经被长老院的人给控制起来了。”
“这样很好。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等我的通知。”
“是的。可是老爷子说,希望少爷能够尽快回来,老爷子说他不想要见到长老院那边的人,看着那些人,他的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
席瑾年才不会去管自己爷爷是不是心情不好,长老院的那些杂碎不都是他们这些人慢慢的养起来的的吗?
若是换做了是他,早就将这些毒瘤连根拔起了,根本就不会让他们壮大到现在这个地步。
既然你不想见,那就多让你见一回,也好张长记性。
“做事情要按照计划一步步的慢慢来,该怎么做你们还是怎么做,切不要操之过急。”
“是的,属下知道。”
这句话背后的意思不就是说让老爷子安心的在里面呆着吗?其实少爷你不说,我也知道的。
席瑾年挂了电话之后,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很快这一切都要结束了。
这些年他实在是隐忍的够多了,该死的人一个都不要想从他的手心里逃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