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点把毛毯给裹好了。”
安心雅表示虽然他们是夫妻,但是这么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的赤裸裸的,准确的说还是在野外,这样的场合实在是不太适合这样的状态。
安心雅将毛毯丢给席瑾年之后,整个人都蜷缩在一起,低着头,表示什么都没有听到,她现在只想做一只安静的鸵鸟。
“害羞了,它还低着头呢,你就害羞了?”
安心雅表示她现在完全听不到席瑾年到底是在说些什么,不想知道,也不想听。
“你穿好了吗?”
席瑾年将毛毯裹在身上之后就只剩下两条大长腿在晃荡了。
“可以抬头了。”
安心雅一抬头就看见了席瑾年的大长腿,已经那若影若现的什么东西,这么大的一个毛毯,为什么要裹成这个样子?
“你的毛毯是不是裹得不太好,你要是不会的话,我可以帮你的。”
席瑾年无奈:“你要为像个女人一样裹在胸口吗?作为一个成熟性感的男人,我这样披着更加的性感,你难道不喜欢吗?”
席瑾年还故意在安心雅的面前展示了一下他现在的新款时装,确实是够新款的。
“别走了,坐下来歇会吧。”这样走来走去的,两腿之间的东西更加的若隐若现了,还是安静的坐下来比较好,而且他们现在还需要保存体力。
席瑾年碍着安心雅在火堆面坐了下来,大手一伸就将安心雅裹进了自己的毛毯里面,所以这是趁机吃豆腐吗?
“你是故意的吗?”安心雅的小脸蛋,在篝火的映照下,显得红扑扑的,像是一个成熟了的蜜桃就等着果农来收获,席瑾年是这样想的,也就这么做了。
“你干什么咬我?”
“看着就很好咬。”
“你在开玩笑吧,你刚才没有吃饱吗?”安心雅想要我往旁边坐一坐,但是很快的,席瑾年就收紧了自己的胳膊,“躲什么,你都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有多可爱。”
可爱个毛线啊,安心雅要炸毛了。
“我还要去烧火。”
“不需要。”
席瑾年的手臂一伸就抓到了放在旁边的干柴,直接就丢进了火堆,完全不需要安心雅心烦,事实证明安心雅现在只要坐在席瑾年的怀里无所事事就可以了。
“那我现在就什么都不做吗?”显得自己好像是个废物一样。
“大晚上的你还准备做什么?”
做什么?
这倒是值得好好的想一想,荒岛上的三天三夜,要是不发生一点什么,那实在是太浪费了。
“晚上准备睡觉啊。”安心雅回答的理所当然,大晚上确实是很适合睡觉,而且貌似这个山洞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睡觉,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了。
“那我去铺床。”
席瑾年站起身,走到距离火堆较远的地方,将捡回来的干草扑在地上,将省下的一块毛毯铺在了干草上面。安心雅在一边看着席瑾年迅速的动作,“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出去露营啊?”
“没有。之前在美国一直都很忙。”
“可是你的动作真的很熟练,我还以为你是个野外露营的爱好者呢,跟你在一起满满的都是安全感。”
安心雅越看越觉得自己真的是抱上大腿了,还是一条巨粗无比的大腿,但是很显然要忽略调此时此刻在自己面前乱晃的大白腿。
“以前有的时候出去可能要分餐露宿,不是每个时间都会带着帐篷背包等的必需品,所以这些生存技能是必学的,有的时候一种技能不需要去刻意的学习,只需要将你丢在一个地方,让你自生自灭,那个时候你身体里面的钱能就会被激发出来,别说是学会在野外生存,可能就连杀人这样的事情都会无师自通。”
杀人?
“为什么要杀人?”
“嗯,这个问题可真的是一个世纪难题。”
“那你杀过人吗?”
“你认为呢?”
席瑾年看着安心雅,眼神之中带着探究和渴望,席瑾年希望知道安心雅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
安心雅没有想到席瑾年会问自己这个问题,杀人这种事情仿佛距离他们这样的人很遥远,但是此时此刻,安心雅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席瑾年不是一个纯粹意义上的好人,他要比你想的神秘很多。
安心雅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了下来,虽然只是干草,但是不得不说,席瑾年铺床的技术真的很不错,下面的干草被铺的很平整,睡在上面不会硌得慌,但是这样的技术就是席瑾年被丢在野外激发出来的潜能吗?
谁会被人丢在野外?
一个被家族抛弃的男孩子,独自一个人在美国,到底经历了什么?这些都是席瑾年一个人知道。
席瑾年看着安心雅躺在干草上面,也跟着安心躺了下来,他在等待安心雅的大难,山洞里面的篝火很旺,完全不需要担心温度的问题,尤其是当两个人一起躺在一张狭小的床上,显得两人之间的关系温暖而又暧昧,仿佛就是一体的一般,注定了,这两个人是要在一起的。
夜色越来越深,温度越低,海风吹起的声音也越来越响,但是这个丝毫没有影响到安心雅和席瑾年两个人的洞穴生活。
“你杀的人都是该死的人吗?”
突然的趁机之中,安心雅的声音显得有些突兀,但是席瑾年等的却是这个,他在等待着安心雅的答案,但是没有想到安心雅会这么问。
“都是该死的人。”
“那还好吧,我就不问你杀过多少人了。”如果真的是该死的人,那安心雅无话可说,要说什么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剥夺其他人的生命,这样圣经一样的语言,安心雅举得很多余,席瑾年已经杀了人了。
“为什么会认为我杀过人?”正常的女孩子都不会这么想的吧?
“直觉。”
“什么直觉?”
“女人的直觉。”
席瑾年一把将睡在身边的安心雅抱紧怀里,狠狠地捏了两下:“我很认真,别跟我说这些虚的,说说看,为什么会觉得我杀过人?”
“杀过人的人和没有杀过人的人身上的气息不一样,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了。”
“哪里不一样?”
“说不出来,可能是我见过很多杀过人的吧?我父亲是这样的,我爷爷也是这样的,小时候我就是在军区大院长大的,那些人大多手上都是占了血的,可能是从小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我对这一方面比较敏感吧,你可以认为这个是我的一种特殊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