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交给我的那封无字书信,说着无中生有。我便造出密卷这一事,却没想到我自己所想到的东西没得到,却也跟着陷入其中。”
林洛一说到这,转头看向楚辰逸。
“秦桧他们太过狡猾,利用此事件造成了暗争。如不出洛一所料,他们这次早晚会与濮阳洛川合作。到时候,就是我们离开玉香阁的时候了。”
林洛一说完,楚辰逸并没有表示什么。
这一切和今天自己预想的差不多,只不过秦桧他们三人为什么要与濮阳洛川合作,这个疑问是没有任何知道的必要了。
知道的越多,陷的也就越深。他倒不如跟着他们走,找到机会,做回自己。
“眼下边境敌人蠢蠢欲动,楚公子可以静待时机,楚兄弟若是有一日准备跳出这个圈套,洛一会鼎力相助。”
“哈哈,日后再说吧。你明天一早,就送雪儿出城,我相信你能安排好她的。”
楚辰逸最后说完,留下楚辰逸一个人站在原地,独自走回房间。
这一切简直是要烧掉大脑的节奏,秦桧濮阳洛川和王大人三个人的争斗不知道会进展到什么程度。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们三人迟早会达成共识,共同去寻找自己所需要的东西。
不过,在这共识之前。还是会付出一些代价。而这一切的苦头,除了让自己扛,再无他人。
第二天一大早,林洛一就带着雪儿出了城,楚辰逸也醒的很早,只不过他并没有去送雪儿,而是自己趴在被窝里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就这样躺在床上,一直到了快中午,楚辰逸才从床上爬起,没有洗漱,而是直接到厨房里找了些东西没干没净的吃了下去。
吃完后,闲着没事又晃晃悠悠的来到玉香阁门口,站在柜台边看着人来人往的路人发起了呆。
人家大老板都是忙的要死要活,他这个,什么事都有香玉儿处理。自己无非就是想个主意,拉拉客人。要真的仔细划分下来,还真的没有多少事情要自己做。
人一闲下来,时间久了就会堕落偶尔的闲下也会犯困。
楚辰逸也是一样,靠在柜台,眼皮有些沉重,大脑也逐渐昏庸起来,看到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
所有持着会员卡进店的客人,都会和楚辰逸礼貌的大声招呼,楚辰逸则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应付着。
到底不是自己的产业,像楚辰逸这样的态度,放在平时,那一定是挨骂的主。
“楚当家,以前那个小账房哪去了,今儿怎么换了?”
楚辰逸眯着眼睛,听到有人跟自己讲话,转头看了柜台里面一眼,看着高辉井然有序的拨弄着算盘,有些疲惫的摇了摇脑袋。
“他啊,泡妞去了。”
楚辰逸随口说了一句,接过伸手挠起了脑袋。他刚来的时候,因为这一头短发,被人嘲笑过几百次,但现在有了这等身价,竟然没有人说他了。
“二初,别在我眼前晃悠。去,门前招呼客人去。”
二初眼下也是没事做,在大厅里晃过来晃过去就像幽灵一般,而向这种老板一闲下来,那就得找点事情。
眼下二初就是这么不幸运的撞了上去。
“哦。”
眼下二初应了一声就抬脚向门口走去,而就在这时,一个挑着柴火的年轻人走过,停在玉香阁门口后放下了挑在肩上的干柴,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二初,又张口嘀咕了几句,便转身离去。
“哎,什么啊?你拿过来。”
楚辰逸是看在眼里,随口有些不耐烦的就冲着二初喊了一声。
“给谁的这是?”
“椰子哥,给你的。”
楚辰逸听后,脸上多出了些疑问。伸手接过二初递过的书信,沉甸甸的,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是哪个神经病,这么送信。
压住好奇心,轻轻的打开信封,掏出信,上面几个大字让楚辰逸眉头一皱。
“明日此时…。城…。西…竹林,独身相见…。。这特么是什么?”
信上面写的字极其简洁,而且写的也乱七八糟,让人一点也看不懂。
将信放在手下,又拿起信封掏出里面沉甸甸的东西。
这一看,楚辰逸真的是傻眼了。原来,那奇怪的东西正是洛樱蕊母亲留给她的那块玉佩。
虽然楚辰逸并未仔细观察过这块玉,但是这块玉也因为自己变成断玉,那清晰无比的断痕,和玉石的大体样子,让楚辰逸不禁心里一震。
“特么的,这么就动手了?”
楚辰逸其实并没有想到濮阳洛川的动作会是这么快,一夜之间,这就搞出了事情,这让楚辰逸一下子有些应付不过来。
看样子,自己想要提前处理好所该处理事务的想法是没错的。这么早送走雪儿,也是正确的选择。
还在思考,又一下子想到了那个挑着柴的送信人。
大叫一声‘不好’,将书信往高辉面前一拍,收好玉佩就追了出去。
他刚在在柜台处看到的视线很小,但是他能看到那人是往左右哪个方向离开的。
眼下追出玉香阁,漫长的街头远远的第一个拐角,楚辰逸清楚地看着那人走进了一个胡同之中。
来不及多想,抬脚向前追去。
这段路大概跑了一分多钟,终于来到拐角处。看着深不见底的小巷子,楚辰逸开始有些发憷。
但是洛樱蕊眼下就在他们手中,楚辰逸是绝对不会在允许她受到伤害。鼓了鼓气,还是抬脚走了进去。
这里的胡同,墙壁都很高,重要的是,这里就如同迷宫般纵横交错,乱七八糟。
也不知道找了多久,在一个拐角处的死胡同里,楚辰逸发现了那担被丢在墙角的干柴。
三面环墙,高高的大墙挡住了这深秋季节里的近所有的光线,显得阴沉沉的。
刚刚一直再追的时候,他的心里一直都在想着找到那个人。但是眼下一停下里,看着昏昏暗的光线,寂静的四周,突然间有着一种莫名的紧张感。
而眼下自己所处的位置,更是尴尬的不能在尴尬,死胡同三面环墙,这唯一的出路就在身后,若是被人堵上,连轻功都不会的自己那岂不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