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无妄,真的会阵法?”
“那阵法绝对不是和兴宗的许长老可以刻画出来的。如果他是一名阵法师的话,实在是太可怕了,我们必须把他扼杀在摇篮当中。就算他不是一名阵法师,那他的身后多少也必然会有阵法师的痕迹。我们需要早做打算才是。”
“我知道了。玄枪门这一次来势汹汹,不过是两天的时间就从下九流门派上升成为七流门派,看这个势头,玄枪门肯定不会止步在七流门派当中。”
“很多门派都已经察觉到了玄枪门的不同。那些低等级的门派或许还会看在我们黄马帮的面子上,帮忙为难。但是那些中等级的门派可就未必了。那群家伙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
“今天在擂台中间的台子上,三大门派的掌门坐镇,那些出色的门派只是随口待过,但是彤云派的逸云长老对玄枪门却似乎十分看好。”
“玄枪门和西门师兄的事情终究是小辈的小打小闹,无论怎么样都不会有事。但是若是这件事情又门派长老出手,性质可就完全不同了。这些年来,黄马帮渐渐势大,但是彤云派和兰花阁也有携手并进的意思,上面的意思,这件事情我们自己解决。”
“……”
自己解决?从开始到现在哪一个不是自己解决?如果之前不是因为云澜和彤云派插手的话,一个小小的玄枪门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可是现在却变成这个样子。
黄志眼中闪过浓烈的杀意。
这一次为了试探那个阵法,他可以说是以身涉嫌,差点连命都没有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栽在雷无妄等人的身上,此时还能够待在这里跟曹子臣禀告这些事情,都已经算是很沉得住气了。
他现在恨不得立马把雷无妄等人给大卸八块!
上方,曹子臣开口说道:“今天晚上,联系几个实力不错的六流门派,让他们好好的教训教训雷无妄他们。对了,我记得,少宝谷和锦霞派跟玄枪门的关系还算不错吧!”
“是。”
这时,另外一个人站了起来,开口说道:“这几天他们经常交流,听说之前的关系就不错。不过许渭宗对他们却十分的厌恶。许渭宗这一次准备冲击五流门派,但是还差了两场,所以还可以在六流门派的擂台上停留。若是许渭宗可以出面和那些实力相对较强的门派一起联手的话……”
“就这样吧!”
把黄马帮给摘出来,许渭宗和玄枪门之间的恩怨,由他们自己去处理。
不过玄枪门这一次表现出来的战斗力让人大跌眼镜,为了避免有什么意外的情况发生,曹子臣大手一挥,面前凭空出现了一些阵符和法器。
“既然都是六流门派的精英弟子,黄马帮作为三流门派,帮扶小辈也是应该的。这些就送给他们,希望他们可以勇往直前,战无不胜,为我们修道之人争气。”
“这是当然,想来那些弟子们一定能够感受到黄马帮的好意。”
“……”
与此同时,雷无妄等在酒楼里面也是笑的十分开心,只要想到明天发生的事情,大家心里面都十分激动和期待。
第二天一早,雷无妄等人就先和卢充等人汇合。
因为一路闯到了七流门派,今天玄枪门自然是要挑战一下六流门派的。可以说,在这段时间的拼搏当中,三个门派目前的头衔是一样的。
之前那些说酸话,认为玄枪门只会依靠彤云派,少宝谷之类强大的门派的人们都闭上了嘴巴。他们已经没有这个资格去鄙视了,以后玄枪门,他们只能仰望。
啧!真特么让人羡慕。
大清早的,雷无妄等人就大摇大摆的离开客栈,客栈的人哪里还敢有任何的不敬和阻拦?
等他们来到门派比试的擂台时,天色还尚早,但是却有很多门派的弟子都已经来了。大家看着雷无妄等人的目光都有些怪异。
不过雷无妄等人都没有在意,然而,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却有一群人挡在了他们的面前。
“曾兄弟,这就是你跟我们听起过的玄枪门和少宝谷吗?今天一看果然是一群鸡鸣狗盗之辈!没想到竟然会做出那些让人看不起的事情!”
“锦霞派好不识趣,曾兄弟,你所在的许渭宗一心为他们着想,谁知道他们却是个白眼狼。”
“……”
他们在哔哔什么?
雷无妄等人一脸懵逼。
很快,他们就反应过来了,许渭宗的这群家伙,特么的好不要脸!居然把他们威胁锦霞派,强迫和锦霞派联姻的事情说成了是许渭宗如何帮扶锦霞派,却被他们恩将仇报,还想着联合少宝谷一起吞并了许渭宗。
周围那些人本来都是想要冲击五流门派,可以说在门派比试当中也希望能够交好几个旗鼓相当的门派。当然,如果是比他们更厉害的门派,那就更好不过了!
总之,这些人此时明显就是踩低就高,抹黑少宝谷和玄枪门等。
卢充皱起眉头,主动走上前去,说道:“各位道兄何必只听曾付一面之词呢?许渭宗到底做过什么,他们心里有数。我少宝谷从不做那等仗势欺人的事情。且……”
然而,面前的这些人根本就不以为意。
雷无妄眼睛微眯,探查之眼直接扫视过去,很快,他就发现了问题。
这些人明显是来者不善,如果只是听信曾付的话的话,他们的敌视程度肯定没有那么高,而且通过探查,雷无妄发现他们一个个的精神紧绷,灵力随时蕴藏着,似乎随时都准备冲上来准备大打一架的样子。
我勒个去,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他们怎么比曾付那家伙还要激动?
不对劲,很不对劲!
雷无妄皱起眉头,扬声说道:“卢兄弟何必浪费时间在这些人身上?我看他们也不过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罢了!”
“这……”
卢充一愣,眼中透出一抹不解。不过他并没有反驳雷无妄,而是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