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丫鬟试婚
“是不是给了凉药呢？”春水嬉皮笑脸地再问。
小丫鬟表情纠结地咬了咬嘴唇，回答道：“不是——”
“撒谎都不会。”春水一看她紧张兮兮的样子就知道是假话，假装很严肃地说，“再给你一次机会，是不是凉药？”
小丫鬟还是抵不过，只能微微地点点头。心里却是难受极了，不知道春水知道后会对小佩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小佩是与和葛公子？”
小丫鬟摇摇头，心里道：不能说——不能说——这事千万不能说——
“呵呵——我知道，就是葛公子。”
“不是——”小丫鬟坚定地否认。
春水咪咪一笑：“你太不会撒谎了。再说了，不是葛公子会是谁？我们一起伺候葛公子睡了觉，我比较困就先离开了，我都睡了一觉醒了她还回自己的房间。大半夜又是洗澡又是换衣服，再急急忙忙跑到你这儿来借凉药。除了接触葛公子这一个男子，她没时间找别的汉子。回去吧，我知道这事了。”
小丫鬟低下了，稍微行了礼转身准备回屋。心想：小佩呀，你可千万不要怪我，我什么都没有说的。走两步后她又转了回来，焦急地问：“小佩——小佩她不会有事吧？”
“她能有什么事呀？你担心你的凉药没有效果吗？就算你凉药失效，不小心怀上了，葛公子马上就成人了，搬了新宅，立马纳妾也还来得及，不会有人说闲话。”春水笑道。她当然知道这个小丫鬟在担心什么，只是单纯的想逗逗她而已。
“可是，二小姐那里——”小丫鬟小心的问道，认真观察春水的脸色，就担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葛公子对小佩姑娘的情义由来已久，要不然葛家药房的事情也不会交给她全全打理，二小姐再如何也不会棒打鸳鸯吧。并且二小姐也很在意小佩的，私下里常常都说今后小佩会是葛家里的好帮手。”春水倒也老实地说道，主要也是逗够了宽宽小丫鬟的心。
小丫鬟一下子就笑了，认真地说：“是不是小佩一定会嫁给葛少爷呀。”
“早晚的事。”春水对她耸耸肩，然后笑道。小丫鬟点点头，脸上一下子就笑开了花，也不再担心什么了，又对着春水行了礼就高兴地回了房。
春水在后面提醒她：“但这事也不要外传，别让其他人知道了。”
“我懂。”小丫头在屋内欢快地答到，春水听了也忍不住笑了。
虽然这事不会有什么大的惊动，但春水还是回了一趟红缨斋把事情告诉了自家小姐。马晓兮听后先是一乐，为小佩和自己弟弟感到高兴，冷静下来后有是一阵的叹息。
“小姐——小佩对葛公子很忠心的——你叹气——”春水小心询问。以为是自己小姐生了闷气，害怕波及到了小佩。
“我对她没意见，小佩今后注定了是要嫁给葛小弟的。可是呀，可是——终归第一个女人不是我呀。前一阵子知道与南宫小姐没发展到这一步，我还偷偷窃喜呢，转头就被家里人偷去了。”马晓兮如今倒是大方，反正春水也不是外人，她就把心里想的都说了出来。
“今日是公子喝醉了的缘故，平常情况下断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要知道这五年来葛公子连一件华丽的衣服都没穿过，就算过年过节都穿着朴素，生活上也相当简朴。表面看是没什么不同，其实他如今特别守规矩。葛公子以前也是一个活泼的人，如今孝期都快过了两年了，都还是如此！压抑了这么久偶有放松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春水把声音压低了一下接着说，“小姐也别多想呀，其实小姐，很多地方都有丫鬟先试婚的。这事情就不必再纠结吧。就当小佩这次是在试婚如何？”
“葛小弟又不是外人，对他我再熟悉不过了，道德、品行、才华、为人我都知根知底，用得着叫人试婚吗？”马晓兮嘟着小嘴，有些闷闷不乐，但又有什么办法呀。也只是从心底抱怨几句：好歹人家这阵子为你的冠礼忙上忙下的，你倒好先在自己府里快活了起来，就不能多忍耐几日吗？姐姐也能满足你的。
“可是小姐对葛公子的功夫并不了解呀。”春水爬到马晓兮的耳边，“小姐不想知道一二吗？也为今后做做准备，借着这个机会何不吓唬吓唬这个疾足先得的小佩。”
“耶——”马晓兮吐了吐舌头，觉得是个好玩新奇的事情，“你说，怎么做。”
春水就悄悄在马晓兮的耳边出了主意。马晓兮就命她，明早傍晚把小佩请到红缨斋来，要与她交谈交谈。
次日黄昏，春水对小佩说，二小姐找她有事要她过红缨斋一下。小佩先是一愣，不知道二小姐这个时候找她是要干什么事情，好像最近服侍葛永逸的事情都是春水在负责，若是需要在冠礼上配合的事情想来也是应该问春水呀。不过是马家小姐找她，她当然是没有拒绝的道理了，答了“是”之后就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去了红缨斋。
小佩到了红缨斋，门口的小厮就跑进去传报了。她走进院子不久，却见着了马晓兮亲自来迎接她这个下人。吓得心惊肉跳的，连忙要跪下行大礼，马晓兮就上前把小佩扶起来像是迎接一个好姐妹一样，笑道：“小佩这是干嘛，见我就行这么大的礼，我今日还未看黄历，难道是什么重要的节日吗？”
“没有——不是，不是。”小佩也是见过不少世面的人，稍微心惊一下迅速就调整心态，让自己迅速平静下来，先曲曲腿表示经敬意，不过听马晓兮的语气却是让她慎得慌，何时马晓兮对她这样说过话呀！一时间心里开始琢磨起来。同时有尊敬地说，“小佩一个下人，怎么经得起小姐亲自出来呢？实在是让小佩惶恐，应当为小姐行礼的。”
“哎呀！”马晓兮摸了摸小佩的脑袋，一语双关，“小佩如今的地位和从前是不同的呢，怎么谈都是葛家的大丫鬟呢。等今后葛小弟搬出了马府，小佩可就是葛府里举足轻重的人物，怎么受不起呢，说不定以后我都要来来多多巴结小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