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为你扬名
葛永逸无奈,对着小佩说:“小佩,把你荷包给我。”
小佩就取下了包递给葛永逸。葛永逸在里面翻了翻,拿出包里唯一的宝银出来,共计五十两银子!轻轻丢在司马韵的阳台上。再深深鞠躬:“姑娘抱歉。”接着就转身踏上清风楼的台阶。
司马韵披上衣服,无奈地捡起这锭宝银:“谢谢葛公子了,难道葛公子就不想到我这儿玩玩?”司马韵还是没死心。
司马韵旁边的小姐姐张开了嘴巴望着司马韵手中的五十两宝银,都忘了用绫绢扇遮住嘴巴。她心里默默念:五十两呀!五十两呀!够把我给赎出去了呀!围观的人也被下了一跳:果然是富家子弟,出手就是五十两,就是阔绰呀!
葛永逸转回身,再对她一拜,随口又说了一首诗出来表示感谢。周围的人都大吃一惊,纷纷感叹这诗做得妙,有人赶快用笔墨记录下来。葛永逸这诗一出,瞬间给自己正了名声,原本大家都在猜测这是哪家来的有权有势的富贵公子,现在着诗一出口,瞬间被他才华给折服!感叹道一定是隐名的大才子,却被四位花魁认出来还争相斗艳的。
司马韵默默念着葛永逸的诗,眼睛都两了,更加妩。媚的望着她,还露出一副相当可怜的表情,等待这葛永逸的回应。可是葛永逸还是转身往清风楼去了。
“呵呵——”站在司马韵旁边的风骚小姐姐笑起来,“看来又是一个闻南宫凝的名来的公子哥,又有一出好戏看了。姐姐,你说一个引起四大花魁斗艳的公子哥却在南宫凝那里吃了闭门羹了,坊间该会如何传呢?还不如风风光光地到姐姐这儿来呢。真是没有眼光,姐姐都这样卖力了,唉——”
司马韵拿着手中的银子看:“也就是说,在世人眼里,我依旧是排老二对吧。”
“很了不起了呢!北里花魁十多个,却有五人非说不可,世人称北里五大花魁!姐姐排名第二已经是很风光的事情呢。普通青楼的花魁,姐姐手里的这锭银子差不多就能娶了去,而要娶得姐姐少说也得花上千两呢?”
“可是要娶南宫凝至少要两千两!或许还不够。老二有谁记得住呢?世人皆记榜首,哪里还知道有其他人?”司马韵叹了一口气,收拾了脱下来丢在地上的衣服准备回屋了。
“姐姐不看那厮的笑话?”
“这种笑话都看一百多次了,有何精彩的?”司马韵淡淡地回到。
这个风骚小姐姐倒是满心期待的望着对面。却没想清风楼下竟然先出来一群的护院,分为两队,隔开葛永逸两边的所有人,把周围的人群赶到了两米之外,给葛永逸让出来一个通往清风楼的通道。然后就听见有人唱着葛永逸先前送给司马韵的诗出来。
葛永逸看这场面正奇怪呢,为何清风楼的护院要出来护住自己呢?听到这个声音他就明白了。这些护院哪里是来护他的,分明就是护这歌声主人的。
白色素雅的打扮,穿着厚厚的袍子。服饰不算华丽,却有一番常人不可及的气场。那面貌,简直就是一个绝世美女。阁楼上的风骚小姐姐连忙叫道:“姐姐!姐姐!快来看呀,清风楼的场面好大呀!出来一妓。女,这妓。女人长得真漂亮!我从未见过耶!”
“怎么了?”司马韵晃晃悠悠地出来,见到对面青楼里出来的那个女子,眼珠子都掉下来了,“南宫凝!”
“啊!她就是南宫凝,的确好漂亮呀。难怪被成为清风楼花魁。”风骚小姐姐感叹到。
“这个葛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南宫凝竟然亲自出来迎他。”司马韵轻轻地说道。
“姐姐不知道呀?”风骚小姐姐一脸懵逼。
“不知道呀!”司马韵耸耸肩,“我有说我知道他身份的吗?”
风骚小姐姐仔细想了想,接着点点头:“好像——的确没有。可是姐姐,你不知道还这样在意那小子?”
“我看他神采飞扬,气息非同一般。并且有一股新鲜童子的味道,闻得我心里痒痒,就想让他给我润润身子。”司马韵倒是毫无避讳。
“啊!就这个理由?”
“不够吗?”司马韵奇怪地望着眼前这个女子。
“可是为什么又要和其他花魁斗起来呀?还这么大的动静!”风骚小姐姐更加不明白了。
“都打到我家门口来了,要砸我饭碗的事情,当然要争个高下呀。”司马韵点点头,很正经的说道。
“呵呵——”风骚小姐姐一笑,“看来其他三个花魁也不知道眼前这个公子哥的身份,莫名其妙的就斗起来了。”
“恐怕知道他身份的,也就南宫凝一人了。”司马韵仔仔细细的看着下面。
南宫凝站到葛永逸的面前,之前的诗也唱完了。然后对着葛永逸轻轻鞠躬:“公子真是偏心呢。南宫凝那日费尽心机,使出浑身解数还从公子口中讨得一首诗,今日还刚刚与司马姐姐见了面就送了这么好的诗去,看来南宫凝在公子心里也就这般地位了。”南宫凝的声音很柔美,也很轻,但已经住够让周围的吃瓜群众听清楚了。
“南宫凝——南宫凝——”
“她是南宫凝——果真是漂亮!”
被清风楼护院拦住的人群,瞬间就躁动了。葛永逸一看这景象,一下子就明白了。南宫小姐这是要为他扬名呀!
葛永逸心头一阵苦涩味,不过没法,都到份上只能被迫配合南宫凝的安排了。他对着南宫凝轻轻鞠躬,正要说话,南宫凝就轻轻伸出手指按住葛永逸的双唇。周围的人又躁动了起来。
南宫凝就围着葛永逸轻轻地转圈,一面转一面唱。正是元宵节上葛永逸送给她的诗。人群里,依旧有人记下南宫凝唱出的诗歌。
唱罢,南宫凝对葛永逸说:“你看两诗的差距——显然是我的要次掉司马姐姐的好多倍呀!害得小女还那样珍惜的疼着,专门花了一天一夜为这首诗做了好听的曲子。为做这曲子,废稿都堆有床这么高了!就日日盼着今日公子前来,美美地唱给公子听呢!没想到却在公子口中这样不值价。公子心里,恐怕也没有南宫吧。”
“怎么会呢?若是心里没有小姐,我今日又怎么会来寻你?”葛永逸再做揖礼,心里却恶心要死。内心戏是:这他娘的那里钻出来的台词呀!我是真是无辜的——神经病呀!
没法呀,站在戏台上就得把戏唱完还行。
“那好——既然公子有心,那公子就再送一首诗与我,我就迎公子进去,好生伺候着公子,无论公子要求南宫凝做何事,南宫凝都样样依着公子。”南宫凝撒娇似地说道。
“卧槽!”司马韵嘴巴都歪了,之前回屋的两个花魁也都趴在阳台外面不可思议地看着。司马韵说:“还有这操作——敢情我们四大花魁争艳半晌为南宫凝做了嫁衣!自己就唱了两首别人做的诗,什么都没干反而讨了一首!我算知道我为什么是老二,而她是榜首了。”
“为啥?”风骚小姐姐问道。
“物以稀为贵——少露面,多炒作。唉——甘拜下风呀。”司马韵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