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看病
南宫凝咬咬嘴唇回到：“公子放心，自从在你爹爹那里看过以后，我就再没接过一个过夜的客人，都是与一些才子贵人表演才艺的，以艺为生。也是那个时候开始，我还变得神秘起来的。”
“红尘是非之地，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还是离开这清风楼为好。你要是差钱，我能把你赎出来。”葛永逸叹了一口气，想着她既然是父亲生前的病人，那就一定要竭尽全力治好，这样父亲在黄泉之下也得以安息。
南宫凝摇摇头：“我在这红尘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有法子能护自身安全。这一点，就不劳烦公子担心了。”
“说得轻巧。”葛永逸明显不信，“若我今天就强要了你，你能把我如何。”
南宫凝一时脸又红了起来，她答道：“若是公子您，自然是行的。可是其他人，想近我身都难。小女诗词歌赋虽然只是略懂，但论武学来我不输给清风楼里任何一个护院。”
葛永逸白了她一眼：略懂——略懂能成为北里的花魁之首？开玩笑——要说她武学，葛永逸倒是听说一些传闻，不过就元宵节那次她能从水面上轻松飞过来，想必也是高手了。叹了一口气，回到：“管你的——这是你自己的事情。反正，我没说你可以行房之前就别干这事了。要不然神仙也救不了你。”
“全听公子的安排。”
“把衣服脱光，趴床上。”葛永逸站起来去把窗帘给拉上了，回过身来还发现南宫凝坐在原地，紧紧的抱着琵琶，满脸通红，一只手轻轻地扯住袖口。葛永逸就问她：“嘿——你愣着干什么？”
“我——”南宫凝可怜兮兮地望着葛永逸，还是没有动，又害羞得很，她轻声的说，“公子不是说，我的身体不允许……小女子没有要拒绝公子的意思……公子是知道南宫凝的情况的……公子若执意要，南宫凝就只能随了公子的意……”
“你想什么呢！”葛永逸感到一阵莫名其妙。他径直走到桌子前面，摊开一包针灸用的银针出来，再把蜡烛给点燃。
看见葛永逸这般动作，南宫凝自然是明白了过来，不过这一下让她更加不好意思了，连忙低着头不敢出声。心里想着：我竟然随时都想着行房的事情，果然是红尘女子，骨子里都避不开的下贱呀——想来，又让葛公子瞧不起了呀。
“磨磨唧唧地干什么呀！”葛永逸催促道，见她在凳子上抱着琵琶坐了半天，低着头什么也不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还不快脱了躺好。都是花魁的人了，还这样害羞，你害不害臊呀，传出去别被笑掉了了大牙。一个花魁脱衣服都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扭扭咧咧的，有没有职业道德呀。”
隔壁休息的小双和小佩越耍越无聊，小佩就开始抱怨了起来，说公子自己快活去了放她一个人在这里吹冷风。小双就回她：“别想多了，顶多就是我家小姐在为她唱歌跳舞什么的——快活，根本不可能。”小佩不信。两人越闹越起劲，也不知道是谁先提的，要去门口听听动静。两人就真的跑到南宫凝的门口听。
房间里，葛永逸正在给南宫凝施针。于是两人就听见了。
“嘶嘶——疼。”
“没事——忍着点，就一会儿。”
“我感觉热热的。”
“热就正常了。”
……
接着就是南宫凝断断续续的轻微呻吟声。小双是听得目瞪口呆，小佩却是激动不已。
“我家公子蛮腻害的呀——小小年纪就能让你就小姐这样满足。”小佩得意地说。
“开玩笑，你家公子乳臭未干的模样，指不定是谁让谁满足呢。说不定还是我家小姐手把手教的还让小姐快活的。”小双一下子就不满意了，可是又觉得很神奇，“说来，小姐也有几年没和客人上过床呢——今日怎么如此爽快就玩起来了？”
“啊！”这次换小佩不可思议了，“你家小姐几年没与客人上过床了？她还是妓女吗？”
“你还是妓女呢。”小双一下子就不满意了。叫红娘，花魁都行，就是叫妓女她心头就不高兴了。
“不是妓女是什么？和你一样，丫鬟呀？”
“我小姐是花魁。”
小佩眼睛一番白，鄙视地说道：“说的像花魁就不是妓女似的。”
“你——”小双指着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两人就在门口听了很长一段时间，大概都一个时辰了，还听见屋内南宫凝在轻微地呻吟！小双就开始着急了，就怕小姐缓不过来，可是又不敢推门进去。最后没有办法，只能用说坏话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小双就故意说给小佩听：“你家公子到底是不是人呀——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觉得自己不行嗑药了呀。”
小佩不怒，反而乐了：“嘿嘿——没想到我家公子这么厉害吧。就算嗑药，能有干你家小姐一时辰多，也算了不起了。也是便宜你家小姐了，我们公子可还是童子之身！并且听声音你家小姐恐怕还在仙境神游呢，不知道有多爽。”
“我说你家公子不是人呢！”小双气愤地说。
“我家公子是神呀！”小佩越听里面的动静越骄傲。
终于里面是没有动静了，两人趴在门前模模糊糊地听见：“好了吗？”
“好了。你感觉怎么样，身体是不是有些燥热。”
“恩恩，浑身发热发痒。你真厉害。”
“把衣服穿上吧。”
门外的两个丫鬟又乐了，也都不再吵了，心里都为主子一番云雨的畅快感到高兴。也就都偷偷的跑回之前休息的房间了。
葛永逸把针收完以后，就趴在桌上写着药房。南宫凝也起身穿好了衣服，想到之前被葛永逸看了个精光，不觉的双耳就发热，心里不知道怎么的还有些期待。
葛永逸写好药方以后就递给她：“你的寒气在骨头里，一时间只能压制再慢慢清除。想来爹爹的第一道方子是帮你排出体内能排出去的寒气，排不出去的就压制在一个地方内。用第二个方子来慢慢排。按着这个吃，我每隔十日来为你施一次针。不出意外，两年后，就可以换下一个方子。这两年内，希望你别干任何有损身体的事情。待会儿我给你开一个压制邪念的药，你把这些药磨成粉末，制成黄豆大小，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吃两粒。”
“不用的。”
“以防万一。”葛永逸还是帮她写了两副药，一副治病，一副压制邪念，“老实说，你的病能不能痊愈我没有把握。”
“我清楚——”南宫凝叹了一口气，“我娘、外婆、姨母都是死余这病。她们都没活过二十三岁，我比她们好得多，已经快二十四了还好好的。身体也没多的反应。好在妹妹没有患上这病，也是万幸。”
“妹妹？就是那玉春楼的小仙女吗？”葛永逸问道。
“啊！”南宫凝瞪大了双眼惊讶地望着他，“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