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伟东一边炼丹一边关注着柳寒的动作,防止他再次使用破坏手段。
之前的柳寒破坏让秦伟东很是恼火,暗道你不是想破坏我吗,我也可以报复!
秦伟东念头转动,他明着炼丹暗中却是在慢慢地积蓄力量,准备着报复柳寒。
此时柳寒脸上却露出得意的笑容,对方炼丹失败,他胜利的把握就更大一分,今日来此他本就是信心满满,一万灵币他志在必得。虽然丹药他不一定炼制得出来,而且两人炼丹师等级都是天才弟子几乎不分上下,但是他有一个优势就是他曾经在游龙谷藏经阁得到一门非常精妙的炼丹术。。
所以虽然都是天才弟子,但在炼丹术方面,自己却一定稳胜,今日不管能不能炼制出丹药,胜利者都只会是他柳寒。柳寒还有一件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使用的手段。
柳寒此时也在犹豫要不要用?原本那是他准备放到晋升内门弟子考核时才拿出来的,此时用会不会太暴殄天物?
就在柳寒思绪万千时,丹炉中的火焰轰然暴涨。紧接着一股焦糊味传来,柳寒所有的灵材一瞬间化为灰烬。
柳寒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他抬起头冷冷地看了一眼秦伟东说道:“秦伟东,你等着!”
“我在等着!”秦伟东丝毫不惧看了柳寒一眼说道:“你能毁我灵材,就不许我毁你灵材?”
“好,是你自己在作死!”柳寒突然疯狂地笑了起来,笑声中却透着一股令人说不出的寒意。
斗丹台下秦伟东的支持者,全部扬眉吐气的大声欢呼起来!
而柳寒的支持者一时之间有些萎靡不振?
这气势转换显然影响到了柳寒,他心道那手段本来我没打算在这里用的,但是秦伟东都是你逼我的,怪不得我拿你来开刀立威!
柳寒的笑容越来越冰冷,让人看起来不禁毛骨悚然!
“他究竟要做什么?”有人意识到不对,忍不住喊道。
其他人面面相觑,就连那外门长老也身形一动,随时防备他出手伤人,但柳寒却根本没有动一下。他虚空一抓,手中已经多了一个玉瓶。
玉瓶通体纯白表面泛光材质晶莹剔透,里面竟然是一个灯芯般的火焰。
柳寒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无比,似乎很是心疼,但最终还是指尖轻轻一弹,玉瓶打开,那灯芯般的火焰,像一个萤火虫飞入面前的丹炉中。
猛地一声巨响,丹炉中火焰一时暴涨,丹炉不停的开始颤抖,似乎在恐惧一般。
当丹炉恢复正常,在所有火焰中一束黑色火焰分外醒目。
黑色火焰不断旋转,其他所有的火焰都不敢靠近,情景诡异至极,其它火焰只在外围燃烧着,犹如准备随时逃避一般。
“这是传说中的黑色鬼炎?”那外门长老脸色微变。
秦伟东看到柳寒的举动,随后便被那朵黑色火焰吸引,最后看着它落入到那丹炉之中,脸色一时苍白整个人如同失魂落魄一般无二。
秦伟东一个心神不稳,掌控火焰的力道稍有失准,他的第二份灵材再次灰飞烟灭。
秦伟东回过神来脸色更加苍白全无血色,但眼中怨毒之色更盛。
虽然秦伟东还有最后一份灵材还未彻底失败。可是他除了怨毒已再无任何斗志,接下来的比试不用看,也知道秦伟东输定了。
秦伟东斗志被怨毒替代,还谈何炼丹?更何况一看就知道对面那柳寒用出黑色火焰就绝不是秦伟东可以对抗的。
台下一片鸦雀无声,很多人都看的是目瞪口呆!
很多秦伟东支持者开始离开,中立的很多人也开始离开。
贺廖却好奇的问道:“黑色鬼炎是什么?为什么那柳寒用出此物后,对面那秦伟东就彻底不比了?”
胡同看了一眼渐渐空荡的广场回答道:“黑色鬼炎是地底一种地火的变种,只有在那些千年阴寒的洞穴中才能产生,可以更好的去除灵材中的每一份杂质,杂质越少,炼丹成功的概率就越高,所以黑色鬼焰极为珍贵,真不知道这柳寒是从哪里得来的。”
胡同语中都是羡慕嫉妒恨。
贺廖闻言点头道:“原来如此,不过对方依仗外物之利,那秦伟东输得挺冤。”
“是啊。”胡同接口道:“只可惜一万灵币就这么被那个柳寒给赢走了。”
这时那秦伟东秦伟东将一万灵币依依不舍地交给柳寒时,胡同的目光说不出的复杂,贺廖不由得哑然失笑。看来心痛的不止秦伟东一个人,台下众多观战众人,也不输那秦伟东多少啊。
三个人一边往回走,胡同还在感叹道:“可惜最后那柳寒还是没有成功炼丹,不然,他可就名震外门了。甚至有一定机会,直接被破格提拔为内门弟子,将来前途一片光明。”
柳寒一旦成为内门弟子,可就将获得游龙谷的大力培养,那才是真正的希望之路,两者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贺廖对这些没什么兴趣,听过就算,倒是洪飞雪在旁边听得精精有味。
显然成为内门弟子,一定是洪飞雪梦寐以求的目标,因为那样就能接触更多的炼丹术,学到更多的丹道知识。其实这也是每一名炼丹师都拒绝不了的诱惑。
贺廖看在眼中记在心中,但表面上却什么也没有说,这个女人带给他很多温暖,他一定会对她好!
回到杂役弟子居住区小石屋,贺廖开门让洪飞雪拿上自己的东西,在胡同的热情带领下,三人来到另外一排独立的整洁石屋,虽然没有外门弟子居住区那样每人一间的单独炼丹室,但胜在整洁干净,而且也没有杂役弟子区那样的汗臭味。
最大的好处是,这里距离贺廖胡同两人居住的小石屋也近,有什么事方便随时联系。
帮洪飞雪找到属于她的石屋之后,胡同带着贺廖便原路返回,洪飞雪一脸的不舍,很想让贺廖和自己住在一起,但是碍于游龙谷门规,却不好说出口,也不敢说出口,更何况胡同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