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被老婆踢下床的天老爷
赵国皇宫之中,赵恪玄看着传来的关于柳寻花的情报有些哭笑不得。
许牧之让这货去瓦解联盟,可是这家伙都干了些什么啊。
“我就有些想不通了,先生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个流氓败类啊!”
南岳有些不可理解的道。
“你错了,他……当真不输许牧之!”
赵恪玄将那一张传来的情报揉成了灰烬,淡淡的一笑。
“陛下,我想不明白!”
南岳挠了挠脑袋。
“想不明白就对了。”
赵恪玄道,若是许牧之和柳寻花做事都能被南岳看透的话,那他们恐怕也就不是许牧之和柳寻花了。
许牧之亲手砸毁自己的雕像,毁去自己的名誉,而柳寻花更是干脆就给自己立了一个风流浪荡的形象。
真正聪明的人都善于伪装,别人眼中所看到的,只不过是他们想让别人看到的而已。
“相比许牧之,或许柳寻花更适合做一个智囊。”
赵恪玄轻声一叹,多情之人最无情,柳寻花这样的人只要剥去那一层伪装,剩下的就只有理智和冰冷无情。
而许牧之虽然计谋出神入化,可是他终究还是容易被感情左右。
……
那座荒败的院落之中。
顾念晴轻轻的摘下了许牧之脸上的面具,看到了那一张面具背后的脸。
“原来……这就是你带着面具的原因吗?”
顾念晴轻轻的抚摸着许牧之脸上那个‘奴’字疤痕。
此刻身体之中的季羽儿也是愣住了,这世间没有几人知道许牧之的真面目,传言就连赵国皇帝赵恪玄都没有见过。
可是谁能想到,让天下人心惊胆寒的许修罗,那一张面具背后却是一张烙着奴隶烙印的脸。
许牧之猛然反身将顾念晴压在了身下,如同一只野兽一般喘着粗气狠狠的将顾念晴身上的衣服撕破。
“顾念晴你疯了啊,快停下!停下啊!”
身体之中,那不管遇上什么事情都是一脸平静淡然的季羽儿这一刻彻底的慌乱了。
无论怎么样,她都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罢了,遇上这样的事情就算想冷静也不可能冷静下来。
若这是顾念晴的身体也就算了,可现在这可是她的身体啊。
而最让她抓狂的是她能看到现在发生的这一切,看着自己最痛恨的仇人趴在自己身上疯狂的撕咬着,她就觉得心中一股说不出的恶心。
“被自己最痛恨的仇人上了,是什么感觉?来说说心得!”
顾念晴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顾念晴,我会杀了你的,一定!”
季羽儿咬牙切齿的道。
此刻的许牧之已经完全的丧失了理智,欲望已经完全的将他的理智燃尽。
他如同一只饥肠辘辘的野兽,疯狂的撕咬着自己的猎物,没有丝毫的怜悯。
猛然,顾念晴感觉身体某处一阵刺痛。
啵!……
院子墙角,一朵鲜艳的花朵悄然绽放。
有泪水从眼角流出,顺着脸颊流入嘴中,那么的苦涩。
“若是……我没有练焚天经,你……会不会爱上我?”
顾念晴哭着低声道,轻轻的将那娇艳的红唇迎了上去。
从第一次在宋家见到面前的这个男人,她就已经忘不了了。
可她偏偏却是顾阳的女儿,她偏偏要以柔弱的肩膀去挑起整个炎阳宗的重担,她也想依偎着他的肩膀,像上官雨彤那样可以任性的撒娇。
可是……这一切都成了假如。练了焚天经,她就是一个连属于自己的身体都没有的怪物,她只能压着心底的那一份感情。
后来得知许牧之经常去百雀楼,她以为许牧之喜欢那种妩媚娇艳的女人,她拼命的改着自己那冰冷的性子,拼命的让自己变得妩媚,尽管……他永远不可能爱上她。
可此刻的许牧之已经完全的成了一头野兽,她的情话,他……或许根本听不见。他只是依旧毫不怜惜,毫不顾忌她的感受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我知道……我很卑鄙……可是……我爱你……”
红唇被咬出了血,可她却依旧倔强的不愿意分开。
泪水如雨而下,她放声痛哭。
脸上的泪水不知道是她的,还是季羽儿的,或许痛苦和幸福的泪水本就一样……都是苦涩的吧。
不知过了多久,院子中的喘息声渐渐的平息了下来。
顾念晴穿上了衣服,低头看了看地上躺着的许牧之猛然心中一惊。
按理说药效过后许牧之就会醒来,可是此刻的许牧之却是静静的躺在那里,就如同死去一般。
顾念晴急忙蹲下身子将一道灵力打入了许牧之的经脉之中。
“季羽儿你干了什么!”
顾念晴慌忙大声的质问了一句。
因为不知何时许牧之的身体之中竟然出现了一股极寒的寒气,那一股寒气慢慢的侵蚀着许牧之的身体。
而最让顾念晴心慌的是那一股寒气竟然根本无法驱除。
趁着顾念晴心乱之际,季羽儿猛然发起了反抗,将顾念晴的灵魂压回了体内,重新夺回了自己的身体。
“呵呵,我先祖留下的冰雪之瞳现在在我手中,你说我对他干了什么?我的身体,可不是那么好碰的!”
季羽儿冷冷的道,若许牧之是武者的话或许这一股寒气她根本就难以趁着顾念晴和许牧之交欢之际打入许牧之体内,可是许牧之是普通凡人。
看着自己这被弄的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季羽儿双目之中杀机乍现。
“你……该死!”
说话间季羽儿猛然一指朝着许牧之的眉心点去。
“杀吧杀吧,反正现在他是你男人,以后若是有了孩子,问你父亲去哪儿了的时候,记得告诉孩子,他父亲被你亲手杀了!”
顾念晴那淡淡的声音响起。
季羽儿点去的手指猛然顿住。
“啊!……”
季羽儿疯了一般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发出了一声尖叫,猛然反手一掌将许牧之打飞了出去。
“生死由命!”
她下不了手去杀许牧之,可是她又不得不杀许牧之,她将选择交给了上天。
……
某处荒山之中,一条河边。
一名年轻男子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双手挖着泥在堆什么东西。
“我的天老爷,求求你给我指一条明路,告诉我谁家既钱多又好偷吧,我都已经好几天没有偷到东西了啊!我这儿给您塑雕像了啊!”
男子哭嚎着,伸手抹了抹脸,可是那一抹,原本俊俏的少年却是变成了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
“要不……要不偷来的钱给你分一半也行啊!”
男子说着给那泥人捏出了一个耳朵。
“实在不行……实在不行我变女人还不行吗天老爷?”
说着那男子再次手掌摸了摸脸颊,原本那一张中年男人脸刹那之间却是变成了一张清秀可人的女孩子的脸。
嘭!……
正当此时,突然有一物体从天而降,将这男子好不容易堆起来的泥塑砸了一个稀巴烂,泥浆溅了那人一脸。
那人使劲的抹了抹脸上的泥浆,那一张脸再次变回了年轻俊美的样子。
“我……娘嘞,这……这天上掉下一人?”
那人呆若木鸡的看着面前躺着的那一个几近赤裸的男人。
可随即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那天上掉下的男人一头乌黑的头发变成了银白色。
“这……这……这莫不是天老爷掉下来了?不会吧,天老爷睡梦中被老婆踢下床了?”
那人抬头疑惑的看了看天空。
说着他走了过去准备将那人扶起,可当他手指触到那人的瞬间却是猛然缩回。
“我去,这么冷!”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刚才那一瞬间有着一股寒气顺着他的手指朝着他经脉之中漫延。
不过好在他是武者,身体之中的灵力第一时间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