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贝贝一直没有理会简流夏,她觉得身体很不舒服了,已经没有心情搭理他了,就算他是无辜的,可是这并不是能欺负她的理由。
太困了,身体还不舒服,天贝贝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丝毫不知道简流夏心里十分复杂,既愧疚又无奈,同时还有一抹心虚还有一点点害怕,他一夜没有睡,就坐在床边上,看着天贝贝沉睡中甜美的小脸。
温柔的伸手给她害上了薄被,就躺下了。
*
一夜好梦,简流夏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天贝贝,这让他急坏了,她去哪里了,简流夏打了个电话,问了一圈认识天贝贝的人,可是他们都告诉她,天贝贝出去旅游了,心情不好。
手机掉在地上,他看到了房间里床上掉落一张纸,上面是天贝贝娟秀的字体,清楚有力的写着:简流夏,我突然发现了你我之间缺少信任,很不适合在一起,那么就到此为止吧。
碰,简流夏跪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脸,任凭泪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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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时间匆忙而过,两个月的时间也是非常快了,冬天悄然而至了。
已经整整三个月没有天贝贝的消息了,简流夏过的一点也不快乐,他很暴躁,心情总是处于不安的边缘。
最近的三个月天贝贝没有上过一次游戏,没有给岳之年打一个电话。
简流夏无从得知天贝贝的下落,心里都是失望还有自责,如果那天他要是能控制住自己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
不过,很意外的是因为心情不好,简流夏又恢复了狠辣的手段,这可苦了整个简家还有他家的公司高层。
自从简流夏真的进了董事会,他雷厉风行的手段很快就收拾了很多想要给他下绊子的人。
每天都是忙的很晚,他才有心情回家,回那个空荡荡还有着天贝贝气息的房子。
三个月他觉得如同过了三十年。
又是平常一天,他下班了,司机还有保镖都准备好了,简流夏一上车,私家车就往他要去的地方驶去。
突然安静的车里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吵醒了正在小休息的简流夏。
他一只手接过电话,整理一下衣服后,就接了接通了,原来是岳之年的电话。
岳之年告诉他,天贝贝回来了,正在G市,最近几天他要跟教授出差可,下午走,所以给了他消息。
因为月岳之年想给简流夏一个机会了,就把天贝贝的行踪告诉了简流夏,立马他就让司机把他送去机场,他需要亲自去G市看天贝贝。
哪怕是分也要说的明明白白的,他不接受一张纸就分了。
一言不合就亲自去追了。
乘上了最后一班飞往G市的飞机,简流夏的心情远没有他想的那么平静,他非常激动,他非常想天贝贝。
五个小时后他终于到了天贝贝的小区,因为来过一次。他长的那么出色,就轻而易举的上去了。
站在天贝贝家的门口,一门之隔,里面的天贝贝脸色圆润。
其实她就是生气了,并没有真的想要跟简流夏分开,她出去三个月游玩,是跟楼枭还有花倾陌去了趟欧洲,玩了三个月,可是中间她又迟迟没有来大姨妈。
天贝贝这火急火燎的回来后,买了早早孕,准备自己弄一下,她的心情非常忐忑不安。
等了一会…
天贝贝看着怀孕的提示,立马脸色就忧郁了,她不可以不要这个孩子的,因为她的一生中,能有多少缘分呢。
不过还是有苦恼更多的是惊讶,她以为是最近心情不好压力太大,根本就没有往会怀孕上面去想。
要不偷偷的去医院?
天贝贝有些迷茫了,又想留下这个跟她有血缘的孩子又不想跟家里人说,可是这事怎么可能瞒得住。
于是,天贝贝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如果当时她考虑好就好了。
完全没有做安全措施,现在可是真的中大奖了,天贝贝觉得哭都哭不出来了。
郁闷的她坐在沙发上也是一脸苦愁,门外站着的简流夏没有往日的神采飞扬,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迟迟没有敲门。
十分钟过去了,简流夏还是敲响了门。
天贝贝听到有人敲门,以为是物业收费呢,就把手上的早早孕扔在了茶几的纸上,然后站起来,走到门口,也没有从猫眼里看看外面站着的是谁,就把门打开了。
当门被从里面打开的时候,简流夏的眼睛睁大了,他看着天贝贝脸色圆润,而且打扮的非常漂亮,丝毫没有一点过的不好的样子心中是复杂的,因为这三个月他过的可是一点都不好的。
“你怎么来了?”天贝贝有些惊讶,她是怎么都没有想到来敲她家门的会是眼前这个男人。
她不是都气愤的留下了分手的字条了吗?难道他没有看到吗?一时间天贝贝的思绪混乱了,有很多话她无法开口去说,有很多事情他们无法去解释。
简流夏站在门口,怔怔的看着他日思夜想了三个月的小人,顿时心中的烦躁还有不安没有,胸膛里那失落的感觉也被填满了。
“你终于回来了,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不知道我会担心吗?”深情又充满担忧的关心,冲击着天贝贝已经够复杂又迷茫的内心了,她像找不到光亮的孩子,一直一直跌跌撞撞的往前奔跑着,终于看了光,就奋不顾身的扑了上去,最后如同幻影一般。
天贝贝没有说话,而是用沉默回应了他的往前问话,还没有想明白就拥进强壮又给她安全感的怀抱里。
身体过于大脑本能的拥抱住了这三个月来让她夜不能寐总是惦记的男人,两个人都清楚知道自己爱的是谁,也没有误会没有小三,只是有点不自信。
“去哪里了。”简流夏抱着失而复得的爱人,深深的抱紧了怀中的人,闭上幽深的黑眸,把痛苦掩盖。
“去旅游了……”天贝贝小声的说了一下。
简流夏嘴角抽搐了一下,把天贝贝放开,然后抓着她的手,又变成了霸道的样子,黑着一张脸,咬牙切齿的问,“你旅游了三个月,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吗?你不知道我会担心吗?你不知道离开你我会暴躁吗?你不知道我这三个月都没有睡好觉吗?”
这一声声的质问,堵的天贝贝哑口无言,她真的不知道这家伙居然那么担心,本来以为他也就能烦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