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个晚上就像是一场闹剧一样的,上演在凌轩的眼神中。
“初晓雯。”这个女人确实是有几分姿色的。
凌轩总感觉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张面容,可是又好像没有见过,就是想不起来。
当所有人散场以后,凌轩从这场宴会里出现了,在凌轩走之前的最后一秒,他将自己早已经准备好的礼物,送到凌牧云和准弟妹,林静的面前。
“谢谢大哥。”林静言行举止,恰到好处的接过来凌轩给自己的礼物。
见凌牧云没有说话,凌轩也没有说什么,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自己这个二弟冷冰冰的模样。
内心不禁,为林静未来的生活感觉担忧。
也不知道那些和林静一样的女人,都相信自己这个冷冰冰的二弟哪里了。
这种恨不得用自己的眼神就能凉死人的神情,就连他这个心理素质强大的大男人都受不了……
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态度,林静在一旁尴尬的冲凌轩笑了笑。
“好好珍惜静儿,她是个好女孩儿。”凌轩一副苦口婆心的劝导。
听的林静心花怒放的,凌牧云终于抬头看了凌轩一样。
本来已经有些微醉的头脑,被凌轩这假惺惺的态度给弄得有几分清醒了。
凌牧云的眼神中带着几万把利箭的射向凌轩。
从小到大他最看不惯的就是凌轩这幅假好人的态度。
但是只有他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有多狠,当年的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选择自杀。
没有丝毫的劝阻,没有丝毫的动容。
凌轩一点儿也不在乎凌牧云对他的态度。
已经在这里待了一晚上了,待的他身体也有点儿乏了,最重要的是,这里已经没有任何值得他继续探究的地方了。
没必要再继续浪费时间。
“我那边还有点事,就先走了。”凌轩感觉自己也没有继续客套的必要。
从始至终凌牧云都没有和凌轩有一句交流。
林静已经多少有点儿看出凌家的眉目了,自己感觉头都要大了。
心里开始打算着结婚以后得住房问题,说什么她也要搬出来,林静可不想结了婚就成了那小市民一样的三八婆,整天处理那些妯娌之间的事情。
凌雪妍自己一个人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凄冷的街道上没有任何的行人,只有几辆来来往往的汽车,但是每一辆车都用着那刻不容缓的速度。
让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它的容貌就已经跑远了。
一边沿着斑马线,一边踢着自己脚下的石头,凌雪妍庆幸今天没有听礼服店里的人,配那双累死人的高跟鞋。
不然这么冷的天儿,不能把这双鞋给脱下来,如果沿着它压马路的话,脚丫子肯定能废了。
忽然一片落叶就这样轻飘飘的从凌雪妍的上方,飘落了下来。
吴清源今天也没有去月上紫荆,他知道今天是凌牧云和林家大小姐林静订婚的日子。
身为凌家的女儿不管是不是亲生的,作为应有的礼节,她肯定也是要到场的。
所以即使自己在月上紫荆守株待兔,肯定也不会看到她的身影。
这几天在月上紫荆待的,已经疲倦了,看来看去总是那几个姑娘都要出现视觉疲劳了。
吴清源,在家里喝了几杯红酒,本来想喝完酒之后就睡下的。
但是偏偏事实与他反着来。
越喝越清醒。
已经很久没有兜风了,反正今天也没有什么事。
吴清源开着自己的跑车,就直接上了马路。
从车顶上吹进来的风,让吴清源感觉十分的痛快。
大陆的冬天和台湾不一样,这里的冬天更冷淡几分。
过了十点以后,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人在街上了。
就算是能看到一些稀稀落落的身影,那也是匆匆忙忙的身影。
路边的树上已经没有了春天春意盎然的景象和夏天生机勃勃的景象。
现在的看在人眼里的就只有凄冷和冰凉,路边也没有了别的生物做衬托。
所有的生物都像是进入了自己的梦境一般,只能让人看到它们睡觉的样子。
凌雪妍看见这片凋落的样子,内心忽然升起了一丝苦楚的感觉。
这片叶子的家就是大地,落到哪里算哪里。
想想自己这些年的生活,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凌雪妍就再也不知道家这个词语意味着什么。
经过今天晚上,家里唯一一个最疼爱她的人也已经不能再成为自己的依靠了。
虽然凌牧云总是管着她,不让她做这个,不让她做那个,但是心中仍旧对这个严肃,冰冷的二哥是最依赖的。
“你是不是和我一样,很冷很冷。”凌雪妍,蹲在马路的旁边,对着刚刚飘落在她脚下的树叶,像是在与之对话。
可是回答凌雪妍的除了风声以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
她紧紧的抱住自己,这些年,她第一次感觉自己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好像很难,很难。
轻轻用自己的双肩拥抱住自己瘦弱的肩膀。
吴清源,看见有一个黑团一样的东西,一动不动的在马路线上蹲着。
这个身影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吴清源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就没有停下车了,但是当他从这团黑影的旁边经过后,从后视镜中看到了,这段时间他翘首以待的面容。
这世界还真是“有心插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吴清源扬起一边的嘴角,有点无奈的笑了起来。
没想到再见面会是在这种情景下,曾经他设想过一万种,和这个女人再相遇的场景。
但是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停下车以后,吴清源就走下来,今天的凌雪妍和平常好像有些不一样。
首先从装备上就给吴清源了一个大大的惊喜,这种小女人的装扮虽然有点儿不符合她大大咧咧男人婆一样的性格。
但是恰到好处的把她身上所有的优点都给展现和衬托出来。
凌雪妍感觉有人接近她,以为是抢劫的类似的坏人,庆幸这些年从母亲死后。
她就随时做好要保护自己的准备,最起码也是跆拳道黑带的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