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今天虽然有些波折,但是来到这种地方了就好。
大堂经理,赶紧迎上去,陪着自己的笑脸,来这里的都是大爷,大堂经理一个也不敢招惹,唯独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才是正经事情。
曼姐一边和每一个人打着招呼,今天的曼姐,对送到自己面前的酒,来者不拒。
每天晚上整个厂子里,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都动过把这个女人给摁到自己身下的情景。
但是从没有人成功过,但是好像也没有人非得强迫着这件事情的完成。
从始至终曼姐都在这些人之间巡回于转,但是总能让自己从之中开脱出来。
不管怎么样,自己都是很清楚,自己应该怎么做,什么样嗯动作,什么样的眼神,什么样的举动,对自己才是最有利的。
这个女人好像都能够做到一清二楚。
但是今天晚上的曼姐,好像有点儿不一样,嘴里的酒味儿,已经让她感觉很不舒服了。
但是一杯又一杯的酒杯中的液体,就这样进入了曼姐的肚子里。
冰冰看到她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对于这个女人冰冰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尽管没怎么接触,但是这个女人的惊艳,总是能够让人记住她。
“老大,你看这两个人是不是照片中的那个人。”车子里的人,生怕自己认错了,揉搓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线索。
队长坐起身子来,本来刚才是在小憩一会儿的男人,此时此刻,完全看不出来他一点累的痕迹。
这种专业的精神,不知道是多少个日日夜夜才能够磨练出来的。
但是对于这些来说,队长都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
医院医生的祝福,就在二十四小时前,刚刚响应在这个男人的耳边。
不管怎么样,都是以工作为中心,在这个男人的心中即使自己要倒下,也要倒在自己的工作台上。
这些年,对自己的女人,家人不是没有愧疚,亏欠。
自古“忠孝两难全。”当初的自己,选择了这一行,就没有想过有半途而废的那一天。
不管怎么样,自己都要坚持下去,定眼仔细看着。
这两个人实在是有点儿怪异,来到月上紫荆的门口之处,没有几个人会有这种举动。
马路的两旁除了,来这里的人开的各种豪车,还有略带冷寂特色的路灯。
没有别的任何装饰,已经等了一天一夜的队员们。没有丝毫的泄气。
轮流的值班,是他们同事之间特有的默契。
拿出来手机中已经,经仪器高度处理过的照片。
相对于视频中的画面来说已经清晰了很多,看着照片的几个人,已经完全可以确定,这两个人就是笑笑今天在视频中提醒的事件主角。
“目标出现,行动。”一句命令,让每一个人的肾上腺素急剧的分泌。
急剧增上的体温,提示着,每一个人都把自己脑子里的弦儿,蹦到了极点。
生怕有一丝丝的疏漏。
随着一杯酒,一杯酒的下肚,曼姐感觉自己眼前的东西,渐渐的变得恍恍惚惚的,但是那个男人的动作,映在自己的眼前确实一清二楚的。
想看不清楚都难,不管怎么样,这样已经最后了。
不管怎么样,心中的都会一直给这个男人留一个位置。
小冰来回的看着这里边的人,一边观察着,一边寻找着。
看见曼姐以后,她没有去打招呼,这个女人在她的眼里,是如此的不堪。
但是后来的小冰才明白就是这样一个在她眼中如此不堪的女人。将她自己最爱的男人给抓的牢牢的。
再也没有给她半分的机会。
邹凯看见曼姐,给她一个“不许喝”的嘴型,这种信号曼姐不是没有接收到。
只不过现在的自己不想就这样活的如此的明白,她也想糊涂一回。
眼下的形式,十分的紧张,邹凯不能接近曼姐,只能在自己的心里干着急。
小冰看见邹凯的时候,如果不是因为灯光暗淡的掩饰,还有脸上的粉底,将她本来的肤色已经严严实实的遮盖住了。
此刻的小冰知道自己肯定已经脸蛋红了一大片。
对于这种现象,小冰不是不清楚,这世界上只有自己是最了解自己的,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自己。
但是也正是这样,才更容易给一个找理由,小冰认为,这些都只是这位原来的战友友谊,让她放不下自己心中的怀念。
一切都只是因为这样。
但是对于另外一个女人来说就不一样了。
不管是清醒着,还是迷醉了自我。
这个男人都必须是属于自己的,没有商量的余地,必须是自己的。
小冰,眼睁睁看着曼姐,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整个迪厅中,所有人的面。
瘫软在邹凯的怀抱中,心中本来的害怕在这一刻。
变成了舒心,原来自己想要的只有这么简单。
如果早一点遇到这个女人的话,会不会现在自己就不会在这种地方待着,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煎熬着。
但是人的一生中,最缺乏的事情就是,这一切都没有如果。
当这一切都过去,之后回头想,自己选择的路,不管怎么样都没有后悔过。
小冰,只认为,这个女人是认错人了,或者是这种场合的女人,不管看见谁都是这种状态。
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心心念念的这个男人,对这个自己看不起的女人是因为爱。
是因为爱,才愿意这样的纵容,她在整个行动过程中的任性。
视频中的另外一边,透过小冰身上的监视器,也看到了邹凯和曼姐的状态。
“队长,为什么不喊停?为什么不制止小凯的这种行为。”语气中的气愤,难以掩饰。
在这些人的心中,身为一个人民警察,怎么可以,做出这样伤风败俗,和这种女人掺和到一起。
这边的小冰,也已经很气愤了,只有她自己知道,现在的自己多想把那个贱女人从这个男人的身上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