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这种实验台太像了,整个n市,任何一家医院,都会有这种做实验的地方。
忙碌到黎明时,没有得出来任何有用的结论,整个队的人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看着邹凯愤恨不已,脸上更是一副恨不得杀人的样子,曼姐有些担心。
这个男人刚才去干什么她不知道,但是对于现在的曼姐来说,她不会再怀疑这个男人了。
曼姐真正有一种两个人已经在一条贼船上的感觉,只是这种贼船让曼姐十分得有成就感。
让她对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情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和不安的感觉。
“我去见了大队长。”邹凯没有打算隐瞒曼姐什么。
尽管在见到大队长的时候,他并没有向他提起来这个女人和她所做出的贡献。
但是战友和相伴这个词语,就是邹凯现在对于这个女人的定位。
既然当初做了这件事情,他就没有打算再和这个女人分开。
除非有一天他知道自己有生命危险了,到时候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把这个女人给牵扯进来。
现在不把这个女人给透漏给大队长,一是因为,他不想增添一些复杂的步骤。
尽管自己的这个职业,不会冤枉好人,但是现在他认为还不是时机。
二是因为,从一开始他就对这个女人存在一份私心,这个女人不能有一点的伤害。
不管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自己都不会真正的把她牵扯到这个里面来。
“然后呢?计划实施的怎么样了?”两个人之间近距离的窃窃私语,不会有第三个人听到,但是小心翼翼的这种感觉让曼姐有一种小兴奋。
这是彻底的对双方,敞开了心扉吗?一开始只是因为太过爱他,所以不忍心让他独自一人。
后来,这样的意外之喜还真有点儿出乎曼姐的意料。
但是反观邹凯的态度,就没有这么的乐观了,愁容的情绪一直围绕在他的心头。
凌牧云那张面容,他比谁都熟悉,这个男人看似有一张妖媚的面容。实则心狠手辣。
“好了,先别生气了,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咱们慢慢解决。”这个小女人的贴心。是对现在的邹凯来说最受用的。她总是能够让邹凯,将自己冷静下来。
也许这就是强弱联合的效果。
不知道该从什么样的地方说起,自己待的这个地方,确实是存在着很强的安全隐患。
怕视频外传,所以队长就没有给自己备份。
冷静了一下自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不将自己糟糕的情绪传染给这个小女人。
来来回回的纠结了好大一阵子,终究抵抗不了自己内心的决定,凌雪姸说服自己。
“只是因为自己出于礼貌的回复。”这是一个很容易说服自己沦陷的理由,只是这个道理,凌雪姸一直没有明白。
在爱情来临的时候。很多地方的融洽点都是自己给自己找的一个台阶。
不管过程是怎样的,只要是你屈服了,最后的结果都会是一样的。
这一点是自己不可否认的。
短信的提示声,让心中已经克制了自己很久的吴清源,感觉十分的悦耳和具有诱惑力。
看着自己有型的身材,忽然脑袋里呈现出一副,凌雪姸这个态度看上去十分强硬的女人,在自己身下驰骋的画面。
一个邪魅的眼神,让他自己下定决心,这个女人就算是不为别的,就为她能满足自己的征服欲,在自己身下的愉悦,是早晚的事情。
点击完发送以后,凌雪姸生怕被别人看到,赶紧将自己的头埋进了被子里。
仿佛这样做,就能掩盖住自己的小心思一样。
下雪的早晨,总是那么的寂静,城市的喧哗仿佛被压盖在大雪纷飞的积层下面。
整个n市都被浓浓的冬天给覆盖住了。
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可能会难以想象现在的n市曾经的样子。
化验仍旧再继续,一切的顺利让每一个人都发了鸡血一般的持续工作着。
即使昨天晚上没有睡觉,但是手术台周围工作着的人,一点儿睡意都没有,更多的是想要对这句身体的探究。
更多的是想要得到收获的欲望。
邹凯一字一句的热曼姐讲着自己所看到的听到的事情。
任凭这个女人已经在月上紫荆摸爬滚打十多年了,在听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忍不住的感叹震惊。
这世界上竟然会有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那些被凌牧云选走的女孩儿。
别人不知道,但是她是亲眼看着,这些姑娘,是怎么样的期待着自己,精心的为自己见到凌牧云做准备的。
以前的凌丰也是这样,怎么会这样?
这些人做错了什么,她们只是错将自己的希望,寄托在了凌家男人的身上。
可是她们也是无辜的,如果凌家的男人不给她们这样的机会,任凭她们怎么猖狂都不会想着打他们的主意。
邹凯感觉自己怀中女人的身体,一直在发抖,不知道这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心中和自己一样的愤愤不平。
生怕吓到这个女人,一些太血腥的画面,邹凯选择没有向她描述。
现在看来果然是对的,这个女人的心其实是世界上最软的,真不知道平常的她,得怎么的给自己穿上一层坚硬的铠甲,才能让她们对她心中怀有仇恨。
曾经的自己每一次都会为她们的命运可以接受改变而开心。
现在的曼姐想着一个个在自己手上成长起来的姑娘,就这样,是自己亲手将她们给送进深渊的吗?
此刻的曼姐,为自己在人生中还来得及赎罪的时候,能够在遇到这个给自己肌肤相亲的男人,而感到开心。
感到幸运,第一次,她感觉自己应该好好谢谢这个男人。
“谢谢。”声音尽管有几分的颤抖,但是仍旧能够让这个细心的男人感觉到,这一丝一毫的变化。
如果可以的话,他是不会对这个女人放手的,或者换一种方法儿说,只要是自己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