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会演戏的卧底,一句话都不说的已经承认了一切。
初晓雯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就已经被撕扯到了床上,如果不是因为床铺足够柔软的话……
原来这个男人什么都知道了,只是一直都没有说,在这种种的阴谋之下,自己才是那个最可笑的人。
初晓雯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她感觉自己的人生就像是别人手中的玩偶,一样就这样被别人玩来玩去的。
但是直到别人想要放弃的那一刻开始自己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问问这个男人他到底想要怎样。
可是现在的自己,好像没有什么资格,说些什么。
“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江焱希心里从刚才她清醒的那一刻,一直在欺骗自己想要她会说一声,或者是掩饰一下,又或者说只是简单的质问一下自己也可以。
但是从刚才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这个女人的表现,已经证明了他的一切猜测,他的猜测都是对的。
他的防备也是正确的。
“你不都已经知道了吗?还想让我说什么?”初晓雯一副不怕死的态度。
“好呀,女人。”江焱希看着她这个样子,本来已经想好,要怎么侮辱她的话,忽然说不出来了。
就连平时自己毫不留情的手,都下不去了。
“你想怎么样?任凭你处置。”初晓雯见识过,这个男人是怎么对待背叛他的人的。
她没想着这个男人能够轻易的将她放过去。
脸上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让江焱希还真有点拿她没什么办法。
最重要的是,本来屋子里的烟味,就呛得初晓雯有点喘不过气来。
现在两个人这样暧昧不清的姿势,离得及其的近,初晓雯感觉自己胸闷的更厉害了。
一半的大脑,都已经没有了害怕的能力,想要喘过气才是她本能的反应。
“放开我。”初晓雯想要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但是奈何自己的力量,丝毫不敌,江焱希的半分。
“你知道你在帮助什么样的人吗?”江焱希感觉自己的身体中,憋着一股洪荒之力的火气。
就想着想要发泄出来,但是眼前的这个女人,那种柔弱的模样,已经被憋的满脸通红了。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纵的吸入烟气了,江焱希感觉自己也有点儿被屋子里的气息,喘不过气来,但是对这个女人的惩罚,不会就这么就此结束的。
他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想的,但是他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结束这个女人生命。
紧紧的禁锢着自己手腕的力量忽然间松开了,这让初晓雯本能的赶紧从穿上爬起来,去阳台上,通了几口气。
尽管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心理准备,初晓雯感觉自己的心里已经完全不知道害怕了。
这个男人,应该不会对她手下留情,又或者在这个男人的生命中,根本就没有手下留情这几个字的说法儿。
感觉自己呼吸的差不多了,江焱希从洗手间里出来,他有点儿看不起自己刚才看着这个女人时。
身体上出现的本能反应,让江焱希不愿意承认自己心中,和身体上对她出现的异样感觉。
而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了,曾经的很多次,自己都会沉沦在这个女人的温柔乡里。
这个男人不想承认自己没出息的一面,这样只会让他感觉更加的对不起音儿。
他认为自己是因为,长时间的没有碰过女人,而出现的生理反应,就像每天早晨的晨练一样。
但是在很久很久以后,他懂得了,这种就是由性而生成的爱。
这份沉重的爱,也是束缚他已经的思念。
初晓雯看着他的背影,想着这个男人的一切。
眼神中忽然有一些释然,如果一切没有了,又怎样,从一开始就是自己有目的的接近这个男人的。
从一开始就应该想到,早晚有一天自己会被这个男人发现的。
那时候我不就已经想好了吗?
可是现在是因为什么,好像……
有那么不舍得离开这个地方,还是不舍得从这个男人身边离开。
心中的生气完全没有半分的缓解,又可以说,江焱希现在的心情已经完全不能只用生气这两个字来解释了。
那种愤恨,有一种对自己背叛的痛恨。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他竟然这么在乎这个女人对自己的态度了。
想起来这么久以来,这个女人为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都是一种殷勤的态度。
每一次自己都会因为她一个小小的举动,而不自觉的兴奋。
心中的愤怒,全部涌上了心头。
初晓雯进来以后,尽管气势上不想降低自己,但是心中的颤抖,初晓雯是不能控制的。
已经好几天没有了动静,这两个人身上可以提取的因子,让实验者十分的满意。
这些东西在他们的眼里,就是最完美的作品。
当雯雯进去以后,已经好几天了摁着再也没有了新的动静。
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这让笑笑的心里都能够稍微放松一下。
同样不用如此紧张的还有整个刑警队的人,但是这样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同样也有一个弊端。
摄像头一直在这一个地方,不会有什么新的发现,这个女人是暂时性的没有什么危险。
先保证这个女人的安全是必须的,但是没有新进展的话,早晚有一天这条线索会断的。
当消息传到邹凯耳朵里的时候,心中的愤然和恼怒。
初晓雯一动都动不得。
“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江焱希想要这个女人能为自己辩解一下,或者是至少有一个不得已的理由。
但是从始至终这个女人都没有对他说一句话。
初晓雯不为别的,现在的她,只想着如何抱住琪琪的平安,凌牧云会不会知道这件事情,她自己该怎么样才能让琪琪安安全全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呆滞的眼神,显得有些焦灼,江焱希看出来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把自己的心,放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