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右翻腾,辗转反侧,打了退烧针以后,不停的发汗,浑身打多索。
第二天一大清早,她就醒了。
一抬眸,就看到自己床上空悬挂着的输液瓶。
她这是怎么了?浑身都湿湿的,粘粘的,好不舒服。
“少奶奶,你昨晚上发烧了,一直不退。”佣人端着一碗粥走进了房间说道。“所以医生就给你输了液。”
“我……是怎么进来的?”何久微记得自己被关到了大门外。
“是少爷将少奶奶抱回来的。”佣人放下粥就走了。
何久微有些出神的望着吊瓶,他抱自己进来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简单的吃了早餐,看着吊瓶里面的药水渐渐的滴完,她自己抬手就要去拔针头。
房间的门被人推开。
厉北爵见状,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来,“你做什么?”
“拔针。”何久微自己医生出身,拔个针头不算什么。
“我来。”男人直接按住她被扎了针头的小手,然后低下头来,小心的撕下胶布,然后轻轻一抽,针头就被拽了出来。
紧接着,他迅速拿了棉签,按住了她的针口。
“谢谢。”何久微低声的道。然后推开了他依旧按在棉签上面的大手,站了起来,朝着浴室走去。
“你做什么?”
“洗澡。”她昨夜想必出了不少汗,浑身不舒服。
“不准洗!”
“为什么?”何久微终于转身,看着一脸霸道的他。
“你还想发烧吗?才刚刚退烧,就洗澡?”厉北爵挑眉。
“不关你的事。”她是医生,医生都有职业病,爱干净,她也是。
“可笑!我只是不想你死在我面前。”厉北爵眼睛不去看她,“爱洗不洗!”甩门而去。
房间里面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何久微进了浴室,快速的清洗了一下,觉得精神多了。房间的门再次被人推开。
厉北爵一双冷眸盯着刚刚沐浴后的她。
“我以为你冷淡了我这么些天,终于想到了处置我的好办法,原来就是这两个办法吗?”何久微冷笑。
她以为厉北爵会她将丢回何家,或者是问她要回那三千万,再或者是一枪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