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我不逗你了。”
贺琛看着有些生气的何瑜,赶紧改了改口。
他知道如果自己再开玩笑的话,何瑜一定会真的生气,不理自己了的。
蓝素衣在一旁看着斗气的两个人,扬了扬嘴角,她觉得他们这样十分甜蜜。
看到他们重归于好了,自己也就放心了。
“看到你们这么好,真好。”
蓝素衣不禁感慨了一声。
“你也可以这样的。”贺琛调侃道。
何瑜拍了他一下,因为他知道贺琛另有所指,他一直都觉得蓝素衣和宫泽很配,想要撮合他们,只是自己一直认为,蓝素衣和尚善才是最好的。
“好了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过日子了,看到你们这么甜甜蜜蜜的,我就放心了,我就先去忙我自己的了,你们慢慢享受。”
蓝素衣白了贺琛一眼,因为他的调侃,让她不禁红了脸。
“嗯,好。”
贺琛没有说话,何瑜应了一声,然后把蓝素衣送出去之后,就回到了病房。
可是,当她进去之后,何瑜脸上之前还挂着笑容,现在却消失不见了。
“怎么了?”贺琛皱了皱眉头,十分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虽然何瑜嘴上说着没事,但是她脸上的表情却已经出卖了她。
贺琛没有再说话,而是担心的看着何瑜,眼神意味深长。
“你在想什么?”何瑜没听到贺琛说话,便转过头看向了他,却发现他目光呆滞的望着自己。
“我在想我们两个以后的生活。”
贺琛盯着何瑜,眼神里充满的爱意,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也知道她这段时间一直都不开心,是因为自己的母亲。
“可是…… ”何瑜说到这儿的时候,停顿了,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把她所担心的问题告诉贺琛。
毕竟他现在还在养伤,更何况他母亲也说得对,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话他也不会受伤。
其实这几天她心里一直在想,她到底要不要留在贺琛身边,因为,他如果离开自己的话,他妈妈肯定会很高兴的,毕竟她不同意他们两个在一起。
“别说可是了,我知道你心里在担心些什么,但是,我的决定我母亲做不主,如果你离开我的话,我觉得我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贺琛只要一想到这几天何瑜离开自己之后,他过的日子,简直就是生不如死,所以如果再次让他选择的话,他一定牢牢抓住她的手,不会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
“但是…… ”何瑜皱着眉,虽然贺琛这么说,但是,她心里还是不好过,她总是越不过她母亲的那个坎儿。
“何瑜,你知道吗?如果你现在离开我的身边,我不仅不会开心,以后也不会好过。这辈子我就是只做一件事情,就是一定要把你找出来,哪怕是掘地三尺。”
贺琛盯着何瑜的眼睛,抓着她的手,让她看着自己,他知道如果这件事情不解决的话,就算以后他们两个在一起了,何瑜也不会高兴,那样的话他也不会好受。
“何瑜,我真的很爱你,所以请你不要再离开我的身边了,好吗?”
贺琛恳求着,他不知道何瑜会接受哪种方法,但是,他会拼尽全力的让她留在自己身边。
“贺琛,我……也爱你。 ”
听到他的这番话,何瑜情不自禁地落下了眼泪,或许也是这番话,让她醒悟了,看清了自己的内心,原来她也是深爱着他的。
只是从前的感觉,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强烈。
“何瑜,你不要担心了。”
贺琛牵着她的手,满脸真诚,他一定会想办法让自己的母亲接受她的。
“嗯,我会我们这段感情付出最大的努力。”
何瑜也在心里默默的发誓,毕竟贺琛都这么努力的在挽留这段感情,她也知道自己深爱着他的,所以,她也不会放弃的。
贺琛听到何瑜这么说,心里的那块石头也就放下了,只要她不离开自己,什么都好说。
晚上,何瑜趁贺琛睡着之后,给贺母打了一个电话,她约她明天出来谈谈,地址和时间她会发给她的。
第二天一早,何瑜把贺琛照顾好之后,就来到了之前和贺母相约好的地点。
“怎么?你约我出来是想告诉我你要离开我儿子吗,那样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何瑜刚一落座,还没等她开口说话,贺母就先发制人了。
“不是的,伯母,我今天来和你说的事情,恰恰与你刚刚所说的话是相反的。”
何瑜把包放在了身边的座椅上,眉毛一挑,心态十分轻松,但是在见到贺母之前,何瑜是十分紧张的,哪怕在刚刚做下来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一点紧张感。
可是当她听到贺母说的话,脑海里却浮现了昨天贺琛在医院里对自己说的那番话。
顿时,她坚固了自己要来找贺母,说她和贺琛的事的想法。
“伯母,我希望你能够成全我和贺琛,我们两个是相爱的,可能在此之前,我会考虑你刚才说的,可是,从昨天之后,我就坚定了了自己的内心,贺琛的余生,我一定会陪他走下去的。”
何瑜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贺母,眼神坚定无比,就好像是在告诉她,没有人能打消她留在贺琛身边的这个念头。
“呵,就凭你?你根本就配不上我家儿子,我儿子以后的生活规划的很好,但是,自从你出现之后,这一切都变得紊乱了。”
贺母一声冷哼,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鄙夷,不屑的看着何瑜,还没等何瑜开口,又继续嘲讽着。
“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存在,他可以过得更好,而你,是一个什么都不是这女人,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得多了,靠近我家贺琛,不就是看他有钱吗?”
“伯母,我不是你嘴里说的那种人,更何况,我和贺琛,也是真心相爱的。”
何瑜听着贺母对自己的鄙夷,心里特别堵得慌。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拿着刀,一步步朝着自己走过来,然后一刀刀的刺向自己的胸口,而她却不能反抗,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