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想出了这样的方法,让自己兴奋也让这些女人痛苦,这样他就开心了。
“啊!”
余漫突然惨叫一声,身上是刚刚滴下来的蜡,滚烫的刚刚点燃的蜡。
这个老变态!
余漫心里叫骂,但脸上依旧显出一种奇异的兴奋感,娇声叫道:“严总……人家不喜欢这样啦。您把我放开,我给你做按摩,好不好?”
哼,是的,这个所谓的老板根本就不是她的老板,也不是她的干爹,只是她逃出沈凌川身边后,找到的一个靠山。
可是,也不知道她是天生倒霉,还是运气总也不好,她每次遇见的男人,好像都是这种变态。
唯有一个沈居川不一样,可是他却不爱她。
余漫想到沈居川,心里恨得要死,如果当年她没有做错选择,那么现在跟他结婚生子的,只能是她,而不是苏小鱼那个贱人。
“余漫,你是不是以为我以后都离不开你了,所以你才敢那么放肆?”
严富再次将燃烧的蜡烛放在余漫的肚子上,缓缓地滴了下去,眯着眼欣赏着余漫又痛苦又刺激的表情,这个女人果然对痛苦有一种天然的承受能力。
他看她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她以前一定每天活在这样的生活里,所以那时候他谁也没要,就选了这个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
那时候的余漫除了一点美貌,甚至生无分文,一无所有,就像一个来诱惑她的妖精。
可他就这样留下了她,哪怕明知道她心有不善。
可是他的那些儿女们对她可是一点也不友善呢。
他们说她是故意找上门的坏女人,是来跟他们争夺老头子的遗产的。
你想想,这样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这个世界上那么多的男人都不找,却偏要找一个随时都可能死去的糟老头子,这么明显的意图,可是严富却像没看见一样,一头扎了进去。
而且,几乎到了余漫说什么,他就做什么的地步。
就像这次跟沈家的合作,几乎就是余漫一手撮合的。
以前严富还不明白余漫为什么一定要是沈家不可,虽说他们也是顶级的豪门。
但这样的豪门也不是只有他们沈家一家而已,只要他们真心想找,随便也可以找个几家合作。
如果说以前的严富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当他见到沈居川,再看到余漫看他的眼神,哪怕这个女人藏得很好,他也一样看清了,余漫喜欢这个男人!
呵,吃着他的用着他的,甚至利用着他回到沈家,最后却要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
严富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愤怒。
是的,愤怒。
他严富除了老了一点,还有哪一点比不上沈居川?
嗯嗯,是的,他除了老,其他的也没有一样比得上沈居川。
他心里其实都知道。
而且,他还没用,还需要仰仗沈居川的帮助。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严富对余漫则更是生气,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如果两年前,不是她找过来,也许他也不会这么痛苦。
他都已经是一个快要死的老头子了,凭什么还要经受这一起,还有经受这样的嫉妒感觉。
“说啊,你到底为什么要来沈家!?”
严富拿起一边的长鞭,狠狠抽在余漫的身上,看她惨叫一声,浑身颤抖,他心里就兴奋得不同寻常。
死老头子,他怎么不去死!
余漫尖叫一声,痛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但她还是让自己柔着嗓子说话,娇娇地笑着,“干爹,您看您,我都说了啊。我那都是为了您,我想让严氏更上一层楼。沈家的实力我想您也已经看见了,难道还需要我说吗?您心里其实是知道的,他对严家的壮大发展一定有帮助。
这一点您一直都知道的不是吗?至于我的目的,您只要忽略就好了。您只要知道,我自始至终都在替您,替严家考虑就行了。“
“哼,是吗?可是,我看你怎么是在利用我接近沈居川?”
严富哪怕再变态,终归也只是一个老人,很快他就打累了,瘫在一旁的椅子上,睨着眼看余漫,说:“别以为我今天没看见你看沈居川的眼神,你看他的时候,就像在看自己的爱人。余漫,你就明说吧,你跟沈居川是早就认识的吧?哼,为了我?我看你是为了你自己,你是想利用我跟沈家的关系,接近沈居川吧。
不过,也是。像那样一个潇洒风流的男人,哪个女人会不喜欢。
余漫,本来如果你跟我明说,我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但你知道的,我严富活了大半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的欺骗。而你就正在做这样的事。所以,别怪我。”
严富停下了他的虐待,余漫终于悄悄松了口气,撑住自己痛到涣散的意志,对上严富的眼睛,撒娇地说:“干爹,您看您说的,关于我跟沈居川结婚的事,当时您不是叫了三小姐吗?还有家里的那些小姐们?可是最后不是她们都不同意,所以您才会认了我当女儿,希望我能将沈居川的心,跟沈家的财产都栓住的吗?干爹,我真的没有您想的那么坏啦。”
是啊,她一点也不坏,她只是用了一点手段,先提出跟沈家联姻,然后在那些小姐们面前编一些话,说沈居川很丑,有虐待人的怪癖,还说了很多似是非有的话,让那些胆小如鼠千金小姐们吓得连忙推了这桩婚事。
最后她再在这些小姐面前,说一些暗示的话,说自己可以帮她们去应付这桩婚事。然后她们一个个的都开心得不得了,连调查一下她话里的真假都没有,就这样同意了。
所以,不怪她太有心机,只能说严家的人太蠢了。
还有面前这个糟老头子,如果当年不是看他快要死的的份上,余漫也不会去勾引他。
她看人的眼光准得很,只是见了严家的那些公子哥一眼,她就知道了,严家说话算事的估计只有这个老头子一个人。
这是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专制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