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战场
军营帐篷内,段漓风正与众将商量战术。
“东西两边的主力军已经被我们系数歼灭,中不还有一小部分主力,这就是我们明天的头号大任务。告诉战士们,不必太过紧张,我早就说过他们是不自量力。对于本次的战役,本帅稳操胜券!”
“是!元帅。”两名小将退出了帐篷。
“那我明天可不可以跟你一起上战场呢?”邓妙雪满怀期待。
“不行!”却被段漓风无情地一口回绝。
“为什么啊!你不是都说了稳操胜券的嘛……”
“稳操胜券不代表不会死人啊!你搞搞清楚好不好!”段漓风吼了起来,“况且你一个姑娘家的,呆在军营里这算什么事啊!”
段漓风看看邓妙雪,又看看景曜:“趁着还没有人发现你的身份,你进下午就赶快跟大师兄回玉阳!”
景曜也终于开了口:“是啊妙雪,你在军营里算什么事情啊,还是快点回去吧,师傅都急死了。”
邓妙雪又跑到景曜身边:“大师兄,大师兄~~~大师兄,我知道你从施和回玉阳又从玉阳到施和,又从施和跑到南疆来一定累坏了对吧?咱们也不用走的那么急,今下午可以不走啊,漓风不也说了,最后一仗明天才打,你就再在这类待一个晚上好不好?”
“不行!夜长梦多!你继续留在这里还不知道耍什么花样!今天必须回去!”大师兄不愧义正言辞。
段漓风似乎听了这话更动摇:“这话妙雪师姐说得对,师兄,你就留在这里一晚休息休息吧,赶了那么久的路应该很累吧。”
景曜看看段漓风,又看看邓妙雪一脸的期待:“好吧好吧,看在漓风的面子上,我就先流你在这儿一晚。”
鸿雁掠过荒凉的戈壁,发出一声哀鸣,似乎是在为什么事情而追悼着。
翅膀卷起一阵纷纷扬扬的黄土,与背后的天空融为一体,变成浑浊的颜色,齐齐渲染出一种悲凉的气氛,划破整片湛蓝而寂静的天空。
天光寺
潇潇自纵抽到了那只下下签以后就寝食难安:这究竟是指方丈的话还是说在宫中会遭难?如果说这支签又牵扯到旁的,那会不会影响漓风的战事?
潇潇坐在桌子旁出了神。
清露端着斋饭走了进来:“娘娘,吃饭了!”
潇潇不动,反而换了个姿势继续思考,眉头上的肉都拧巴到了一起,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娘娘!”清露跑过来大叫了一声才把潇潇叫回来,“娘娘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是不是想陛下了?”
潇潇并没有被清露的贫嘴给逗笑,而是表情凝重地说:“我在想那只下下签,究竟是指什么呢?”
清露盛好一碗饭端到潇潇身边:“好了,您就不要想这些事情了。前几天被那个方丈一番乌龙的话给说的想了这么些天,这又因为一支下下签而烦得吃不下饭,你这哪是来祈福啊,压根儿就是在祸害自己的身子啊。你再这样下去,要是身子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跟陛下交代。”
潇潇笑笑,接过清露手里的碗:“好好好,多亏了有你在身边,我怎么会出问题呢。”
屋子里传出两人一阵阵的笑声,朱红色的寺庙掩盖的郁郁葱葱的绿树当中,神秘而古老,掩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今天的夜,风凉丝丝的,就连月亮,似乎带者忧愁,传染着世人,夜,静静的,月光照在大地上,仿佛是一层轻纱,又仿佛是一层浓霜。
静夜是美好的,但从中也透露出一点点凄凉,让人不禁感到丝丝的感伤。
段漓风躺在床上,警惕地听着帐篷外的动静。
忽然,一阵簌簌的响声传来。
“谁!”段漓风警惕的坐起来,一个黑影突然映现在帐篷上。
段漓风还没来得及思考是什么人什么动机什么事情,一道冰冷刺眼的刀光就划破了帐篷,黑影突然闯进来,净值扑倒段漓风床上,拿着刀就是下死手的一刺。
段漓风赶紧滚到一旁闪开,刚想去拿兵器,那人竟然用刀朝着段漓风手伸去的方向砍去,段漓风只好收手。
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段漓风赤手空拳再怎么厉害对付着这手持砍刀的歹徒也是吃力些。
“怎么了漓风!”景曜从门口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邓妙雪也跟着接着过来了。
景曜赶紧过去帮忙缠住那名黑衣歹徒。
段漓风知道景曜的意思,立马跑到架子上拿兵器。
果然拿到了兵器以后,再加上景曜的帮助,有如神助,段漓风跟景曜很快就占了上风。
眼看两人就要抓住那黑衣人,帐篷外面突然飞过来一支箭,朝着漓风飞过来。
段漓风跟景曜都傻了眼,歹徒趁他们分神,又要施以毒手。段漓风只好去挡歹徒的砍刀。
邓妙雪从门口跑了过来,挡在了段漓风身前。
“漓风小心!”箭的尾巴仿佛是穿过了段漓风与景曜二人的痛苦,才穿进邓妙雪的心脏之中,段漓风感觉到了与邓妙雪无异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