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潇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压抑的感觉,语气渐渐由反抗变成了呼唤,但是却还是在嘴硬的拒绝……
榻边的帘子慢慢落下来,隔着薄薄的纱帘,只看见两人幸福的缠绵在了一起……
皇宫在众人各自的算盘当中沉沉睡去。
当第一缕晨光高高挂上皇宫的高墙,郤晟廉已经从昨晚的云雨之欢当中清醒过来。
看着身旁熟睡的潇潇,雪白的皮肤如同玉石一般透亮,不只是梦到什么幸福的事情,嘴角微微上扬着,让人忍不住去触碰一下那柔嫩的脸蛋儿。
郤晟廉看着潇潇的笑脸,满意的笑了,伸出手去轻抚潇潇的侧脸,他的手刚刚碰到那丝滑的皮肤,就感觉到潇潇似乎动了一下。
紧接着潇潇就睁开了眼睛,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闪闪烁烁的,目光现是从被子上打量,然后一寸一寸向上看,直到看见郤晟廉一脸温暖的笑容看着自己,潇潇立马羞红了脸,目光无处闪躲,只好低下了头:“陛……陛下……昨晚……”
郤晟廉用手轻轻捏住潇潇的下巴,调戏一般的把潇潇的脸扬起来,还是那一如既往的霸道,坏笑着说道:“昨晚是朕调戏你的。”
潇潇又羞得一下子低下了头。
“朕不逗你了,一会儿还要上早朝,李顺该过来催了。”郤晟廉下了床。
潇潇本想穿好衣服去送送他,郤晟廉却转成叮嘱了一番:“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多睡一会儿,别老想着又担心朕这个又丹心朕那个的……”
潇潇突然感觉有个爱自己的丈夫似乎没有那么烦,于是乖乖的答应道:“是,潇潇遵命。”
郤晟廉一出门,看见柱子旁的清露早已经不见了,清露端着一盆清水过来,看见郤晟廉已经起床了,于是赶紧屈身行礼:“参见陛下。”
“清露啊……昨晚对不起了,我有些不清醒,的没事吧?”
清露打趣的说道:“多亏了陛下那一推,奴婢可是好久没睡过这么香的觉了……”
郤晟廉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那我先去上早朝了。”
清露端着水继续往潇潇房间里走去。
走到潇潇身旁看见潇潇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梳妆台前了,于是清露赶紧放下手里的水盆过去给潇潇梳妆。
清露拿起梳子,愧疚地说:“娘娘,对不起,昨晚是我没有拦住陛下……”
潇潇笑了笑:“没事,我已无所介怀。”似乎是想起郤晟廉似的,幸福地笑了。
人家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是偏偏流传的更广的还有另一种说法,叫做:“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作为一国之主,除了“亡国”,似乎不能有什么么“难”能够降临到郤晟廉的头上了,可是他却早早地放飞了潇潇,眼睁睁地看着她飞进了冰冷的深渊。
妍芳殿
妍美人坐在床边窝在郤晟廉的怀里,心里盘算着怎么向郤晟廉陷害潇潇。
“陛下,臣妾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郤晟廉摸摸颜美人的头发:“真多日不来看你,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你跟朕无需如此唯唯诺诺吞吞吐吐的。”
自从有了潇潇以后,郤晟廉的确很少来妍芳殿。巾帼昨晚,郤晟廉与潇潇的感情又更亲近了些,这次来妍芳殿就连语气都变得生硬了许多,很难说是不是最后一次过来了,所以妍美人恨不得趁着这次机会,置潇潇于死地。
“请陛下先恕臣妾无罪,否则臣妾不敢乱说。”
“朕恕你无罪!”郤晟廉并不是很感兴趣,所以随妍美人怎么说,他都一一应允着。
“昨日酒宴之上,潇妃说身体不适,臣妾送她回宫后,刚刚准备回妍芳殿,就看见青路跑出来,网一只鸽子的脚上挂了些什么东西。臣妾觉得蹊跷,于是便叫灵瑶去把鸽子拦了下来。结果……”
说到这里,妍美人有些犹豫。
郤晟廉却早就被他勾起了兴趣:“继续说啊,结果早呢么了?”
“臣妾从那鸽子脚上拆下一张字条……”妍美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张字条交给郤晟廉。
郤晟廉结果字条打开一看,字条上写着:午后未时,花园相会。
郤晟廉一下子站起来,把纸条撕了个粉碎:“岂有此理!这种事情怎么可以乱说!”
妍美人赶紧跪在地上:“陛下息怒,臣妾着实不敢乱说,陛下若是不信,就当臣妾没说过!”
妍美人虽然嘴上不说,但是郤晟廉心中也是明白的,自己刚刚才说了赦免人家无罪,现在不好脾气发作,只能气愤的走了。
“陛下……陛下!陛下!”妍美人在后面不断呼唤着,知道郤晟廉走出殿外,,妍美人才停止叫喊。
妍美人拿起桌子上得茶喝了一口,用手帕擦了擦嘴,嘴角扬起一抹恶毒的微笑:“谷潇潇,我看你这次怎么逃脱!你知不知道身为后宫女眷私自偷情是多大的罪名……哼!”
郤晟廉大步流星的走出妍芳殿,李顺赶快跑过来跟上:“过祝您怎么出来了?您今晚不再妍芳殿过夜吗?您……”
郤晟廉转过身,指着李顺,不耐烦的说到:“你!闭嘴!”李顺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摆驾,朕要去暮潇宫!”“是。”李顺与郤晟廉到了暮潇宫门外,郤晟廉正准备进去,天空中竟然真的飞着一只白色的鸽子。
郤晟廉心中一震,脑海中闪过各种各样的想法,弯腰捡起一颗石子朝天空抛掷而去,便片不已,正中那白鸽的左翼。
由于翅膀被击中,白鸽的身体立刻失去了平衡,从天上掉进了树里,一阵“哗啦哗啦”的声响过后,苏苏掉下几片树叶,鸽子也摔落在郤晟廉的右脚旁边。
郤晟廉弯腰拾起白鸽,此时郤晟廉心中五味杂陈,寄希望这只是一场误会,又希望自己能弄清楚一切事情的真相。
郤晟廉解下白鸽脚上的字条,洛带由于,甚至手都有些抖动的打开,只见字条上密密麻麻的写着一首诗:高楼重重闭明月,肠断仙郎隔年别。紫萧横笛寂无声,独向瑶窗坐愁绝。鱼沈雁杳天涯路,始信人间别离苦。恨满牙床翡翠衾,怨折金钗凤凰股。井深辘轳嗟绠短,衣带相思日应缓。将刀斫水水复连,挥刃割情情不断。落红乱逐东流水,一点芳心为君死。妾身愿作巫山云,飞入仙郎梦魂里。
郤晟廉胸中的怒火一拥而上,紧紧攥着那张字条,看着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白鸽,一把抓起来。
一只手攥着纸条,一只手提着鸽子走进屋里,边走边大喊:“谷潇潇!你给朕出来!谷潇潇你个贱人!你快给朕滚出来!”
李顺并没有看清那纸条上面写了些什么内容,看见郤晟廉如此生气,只能跟在后面劝说:“国主,您冷静点儿!这件事大概是误会了,您不要因为见人陷害而冤枉了潇妃娘娘啊!”
“滚开!”李顺不明状况地一通乱劝,反而热的郤晟廉更加生气了。
潇潇正和清露在屋里整理着在天光寺谱写的乐曲,忽然听见郤晟廉在院子里破口大骂,清露与潇潇对视一眼,赶紧往院子里面跑。
潇潇刚刚走到门口,郤晟廉也正巧走到这里,两个人撞了个正着。
潇潇看见郤晟廉满脸杀气,衣服要把自己扒皮抽筋的表情。又看到他手里提着白鸽的尸体,潇潇的眼睛瞪得像两个铜铃一样。
谁知道郤晟廉上来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谷潇潇你个贱人!”
小小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惊魂未定的捂着那边被打的脸看着郤晟廉:“陛……陛下……”
李顺一看郤晟廉的样子,也变得激动起来:“国主!国主!过祝您这是干什么啊?潇妃娘娘就是哪里做得不对,您也不能这么对她一个弱女子啊!”
清露看这阵势也被吓得傻了眼,赶紧上来扶住潇潇:“娘娘!娘娘您没事吧?”
“你们都给朕闭嘴!”郤晟廉大吼一声,其他的人全部跪在地上,李顺和清露呆呆的呆在原地不动,这件事情变成了郤晟廉跟潇潇两个人之间。
郤晟廉丝毫没有因为那时空的一巴掌而冷静半分,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掐起潇潇的脖子往后推,一直推到了偏殿的门上,木门撞击到后脑,的确让潇潇疼的打了一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