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尧就是来寻欢的,被挑逗也是无可厚非。
他两只大手一掐女人的软腰,直到两个人近的只相隔了轻薄的衣服。
那女人娇嗔一声,身下好像软蛇似的摩擦起来,可嘴上还在为自己立着贞节牌坊,“霍总,人家只是一个适应生……”
这种场面在酒吧很常见,男人没钱就点杯酒水主动和女人搭讪,男人有钱就少废些口舌,美女会主动贴到身上来。
肯撒钞票的人,就会艳遇不断。
可这事儿落在霍子尧的头上,就不常见。
沙发上坐着的两个陪客凑到了一处小声议论着:“霍子尧今天怎么了?我从来没见过他找女人,难道是憋的久了,这是要NP?”
另一个人脸色显得严肃,“不对劲啊,反常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咱俩还是少说话吧。”
两个陪客,连同这一屋子美女的目光统统落在霍子尧的身上。
他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一只大手漫过女人的腰肢,在其大腿上缓慢的揉搓。另一只手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目光跟随着殷红色的酒水游离。
只沉醉在他一个人的世界,酒水和美女,是他身边的陪伴和玩物。
任那个幸运的女人在他身上摸来摸去,霍子尧依旧是那副表情,他不拒绝,也没有展开攻势。
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爬上霍子尧的床?
端坐在他腿上的美女有些沉不住气了,机会来的不容易,她怕耽误下去夜长梦多。
给自己壮了壮胆后,美女小手探入了霍子尧的腰间,她一点点向外扯着霍子尧的衬衫,然后把手探了进去。
“喜欢?”霍子尧冷清的问道。
美女抿着唇点点头,脸上写满了期望。
但霍子尧为什么这么冷静的反应?美女吞了口水又补充着一句,“不要钱也可以,好想……”
男人冷哼一声,把身体贴了过来,他脸颊擦过美女的时候,分明很近,却没有碰到她分毫。
浓烈的廉价香水味道,头发已经被烫焦,下巴明显是整形医院出来的作品,还有这丰满到就要炸裂开的……
一种厌恶感油然而生……
霍子尧大手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她的手臂,直接把那手从腰间提了出去,他顺势一带,女人惊呼着向面前的茶几上扑身过去。
那只不安分的手被牢牢桎梏在了桌子上,霍子尧腾的一下子站起身,抄起了桌子上一个六棱形的洋酒瓶。
他高举在女人的手上,跟着整个包房里响起了女人们的尖叫声。
“啪!”
一声破碎,玻璃四溅。
僭越了霍子尧的女人已经被吓傻瘫坐在地上,她怔怔的望着自己的手……
手是完整的,并没有任何伤害,可那个碎掉的酒瓶离她的手只有一厘米的距离,即便没有受伤,这美女也也被吓的魂魄都飞出了体外。
包房里鸦雀无声的几秒后,这美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一个陪客紧忙起身过来,从地上拽起了女人,动作没有一点的怜香惜玉,直接把她拖出了房间。
另一个陪客也惨白着脸靠近,“霍总,没必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就是个不懂事的女人。这里女人多得是,您不满意不是还有这么多……”
这陪客向后一指另外的适应女,那些本是靠在霍子尧身边的女人们一个个都大惊失色,谁都不敢再靠近半分了。
霍子尧站直了身体,依旧不温不火的表情。
他把衬衫重新掖好在腰带里,而后转身提了西服搭在手臂上,从西服内兜摸出了支票簿,草草的几笔后撕下,直接扔在了桌子上。
这一系列的动作依旧优雅,好像刚才的事情根本不是他做的一样。
跨步离开,他朝身边的陪客点点头,“失陪,我还有事情。”
一个人坐在马路边的车里,霍子尧手臂搭在额头上,闭着眼睛。
他心情烦躁,而且烦躁异常。
今晚所做的一切,只为证明自己白天对白若说的那句话: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不要以为是因为你白若,每个女人都一样。
他好像说谎了,因为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行。
思及此,他直起身体,手握拳头猛的砸上了方向盘,跟着嘴里阴沉的咒骂了一声。
霍子尧不愿意相信事实,自言自语的说着,“是生病了。”
在晚上11点的时候,霍子尧给医生打去了电话。
“最近没什么反应。”他开门见山的说。
医生这个时间都已经睡觉了,突然接到霍子尧的电话就很烦,而且他说的根本没办法理解,“不是白天才在医院见,哪里不说服为什么不当事说呢?再说什么叫没反应,难道我把你手臂治残了吗?”
“遇到女人没反应。”
“咳”医生被呛了一下,然后点开床头灯看了眼时间。怪不得这个时间打过来,一定是霍子尧新婚后出现了生理障碍。
可他作为霍子尧的主治医生许多年,对那家伙的身体了若指掌,他壮的跟头牛似的,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症状?
“谁让你光棍这么多年,刚结婚不行也是正常的,办事前先搞搞气氛慢慢就好了。”
电话这端的霍子尧黑了脸色,因为医生让她又想起了白若。
酒吧的女人不行,白若却只是碰一下就硬起来,可这种事情要怎么表达?
电话里好半天没了声音,医生也不知道他握着电话在做什么,总不能就这么一直无声的通话吧!
“那个……你最近还有没有其他的不适感?例如烦躁吗?”
霍子尧“恩”了一声。
这是事实,找到白若后,他烦躁的情绪几乎从来没有间断过,“有的时候控制不住脾气,可能是最近工作量比较大,每天都会有睡不醒的感觉。”
“啧……”
医生听到这里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那你还真的是病了,这明显是湿热的反应,明天来医院开点中药吧。”
挂断电话后,霍子尧的心里舒坦了一些,他想要的不是什么中药,而是证明自己的言论。
问题看似解决了,可眼下怎么办。
他双手搓着方向盘,目光盯在面前的马路上,虽然不想回去别墅可又没有更好的去处。
凌晨一点钟,白若在床上辗转反侧,她今天很累但是根本睡不着,心里乱的像是被猫抓过的毛线团似的。
起身下地,安静的出了房间,她想要到小厨房倒一杯冰水。
“哦!天呀!”
下楼梯的时候,白若低呼了一声,然后小手紧忙附着胸口,再就一动不动。
一个黑色的影子越来越近……直至霍子尧的脸出现在她面前。
霍子尧比她高将近20厘米,两人距离两阶楼梯的时候,高度就相仿了。
看清来人时,白若长吁一口气放下了手,心说怎么不开灯呀!真的要被他吓死了。
“你不是今晚不回来?”
霍子尧平静的看着她,因为黑暗,他的目光更加让人琢磨。
就算近在咫尺,可白若不知道他这么执着的目光意味着什么,难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吗?
让开了楼梯的一边,女人清冷下表情说道,“我下楼喝水,既然回来了就早点睡吧。”
正欲离开,霍子尧黑暗中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臂。
男人的手臂强有力的向后一带,白若还没来得及呼叫,就被紧紧的抱住了。
“你放开我!我说过我不愿意!”
他依旧不语,只是手上的力气又重了一些。
任白若挣扎,抱怨都无济于事,最终她放弃了。
没有反抗的资本,更没有反抗的力气,一切都是徒劳,不就是抱吗?那就抱着吧!
白若自暴自弃的想。
只是……他最好不要得寸进尺,否则白若拼上命也要让霍子尧知道自己的厉害!
客厅里的落地钟滴答滴答,这样的状态至少两分钟了。
霍子尧的手臂突然松开,他一推身前的白若,然后快步走上了楼。
这动作突兀的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白若被这么一推,身体撞到了楼梯上,她回头想抱怨些什么的时候,发现霍子尧已经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房间里,霍子尧站在床边,而后喉结处快速的上下走动着。
又是一股莫名的烦躁感,男人快速的扯下身上的衣服,也顾不上手臂被固定的地方,就径直走进了浴室里。
霍子尧第一次觉得,把白若带进门是一个错误。
只要她的骨髓救了霍敬轩就好,又何必让她照顾孩子的起居饮食,就算霍敬轩有依赖,可小孩子总是闹一闹就过去了,谁来做这件事情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萌生了想法:或许他不在需要白若了。
男人走出浴室的时候,脸上又换上了以往的冷清,其实并不是他身体有什么问题,而是被一个女人打扰了他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