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可不敢轻易的和沈子喻打赌,因为他最害怕,一个不注意就成为了别人的食物。
每一次他都不可能从沈子喻的手里边全身而退,有的时候他都佩服自己是不是一定要输点什么才肯罢休。
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楚易寒安静的回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屋子。
不过可能是酒喝得多了一些,他整个人躺在床上却没有什么睡意。
在他看来,还是有许多的事情没有想明白。
不过他却是不愿意浪费那个脑筋去想,到底这其中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不过就是来给沈子喻帮个忙,又没签卖身契,也没有什么别的功劳。
“我为什么要想的那么多,左右都和我没什么关系。”
楚易寒真的是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
一方面他的心里藏不了太多的事情,所以有些话到了他这里也就没有什么然后了。
“沈子喻呐,你有的时候真的是一个笨蛋。我就是要看看,那么明显的事情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反正也不是我找老婆,我替你操心个什么劲呢。”
总之这一晚上就在楚易寒不断的碎碎念当中过去了,最后他是怎么睡着的,直到天明他醒过来的时候自己都不清楚了。
沈子喻是睡的挺好,不慌不忙的做了早餐,与平日不同的是,饭桌上的他竟然难得没有提起黎锦媛这三个字。
楚易寒虽然心中有些不解,但还是很识趣的没有开口。
“你今天绝对是善心大发,要知道我可是很久都没有吃到你做的饭了,更别说是早餐了。你说你藏着这一手干嘛呢,做的这么好吃总藏着掖着是不对的。以后有机会,可得多做几次。”
“怎么吃着饭,都堵不住你的嘴。”沈子喻甚是无奈,他从昨天晚上一直到现在,似乎好像很少有闲着的时候,而且每一次都是一颗八卦的心,总是忍不住去问一些不该问的问题。
“又没有人规定吃饭的时候不许说话,不然的话,岂不是太过无聊。”楚易寒不知道为什么沈子喻总是在吃的方面那么古板,说什么绅士行为,吃饭的时候就不要说话。
换了他的话,他可是会忍不住的。
再说了每天忙的都像是陀螺一样,要是自己再不找点乐趣的话,那多么枯燥乏味。
“沈子喻,你说我们也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了,我怎么就从来都看不懂你心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都说你做事经常出人意料,要是有一天我能够明白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了的话,我一定不会是现在这样子。”
楚易寒摇了摇头,安静的吃自己的饭。
不得不说,沈子喻做的早餐的确是一绝呀。
这手艺,较之之前在国外的时候,丝毫没有下降。
都说上天足够偏爱沈子喻,如今看来却是一点都没有。
已经记不清楚他们回国过久了,但是现在看来,确实是让人有些羡慕嫉妒恨了。
“偶尔做,但不是经常。你要是想来蹭吃蹭喝的话,我看你还是算了就你心里面的那点小算盘,我连想都不用想。”
这句话沈子喻的确是没有说错,楚易寒的各个方面他都很了解。
他一张嘴,他就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话。
就凭借着他们这么互相了解的人,做什么事情都能够清清楚楚的。
“真是的,难道你就不能对我仁慈一些吗?且不说别的,看在我为你的公司鞠躬尽瘁的份上,一点奖励都没有,是不是太残忍了一些。”楚易寒估计就差躺在地上打滚求抱抱了。
反正在沈子喻的面前,他一向都没有什么形象,再说那个东西又不当饭吃,他要来也无用。
只要能够达成他的目的,用什么样的办法,那都是不重要的。
不管在别人的眼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只要他觉得是对的,那就好了,至于剩下的,谁要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觉得你要是没事干的话,不妨现在就去公司,我要没记错的话,现在好像还有很多的文件你没有处理吧。”
沈子喻眼睛都没抬,一个眼神都不肯施舍给他。
“吃饱了就去干活,不然当白痴。”
“沈子喻。”
沈子喻在楚易寒要扑上自己之前,早就已经离开了自己的座位。
偶尔,有人逗逗他,似乎也挺有意思的。
楚易寒的性格挺好的,他不是卖萌,他是真的萌,用一句不好的话形容,那就是缺心眼。
反正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他都已经习惯那个人的神经大条了。
至于到底是优点还是缺点,就要分情况了。
“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什么孽啊。”
楚易寒气势汹汹的将叉子直接扔到了餐盘里面,拿起凳子上的衣服,心不甘情不愿的出了沈子喻温暖的家门,转身又投入到了公司永无止境的文件当中。
“我告诉你,你可小心别把我惹急了,不然的话,我可是真的会做出来让你意想不到的事情,到时候你可是真的后悔都来不及。”楚易寒也就只有在沈子喻不在的时候,才敢这么嚣张的想要说什么就说什么。
如果此刻沈子喻站在他的面前,他肯定早就已经缴械投降了。
哪里还有什么机会站在这里和沈子喻说什么大道理,沈子喻说话可从来都是不讲道理。
你要是想要从他手上讨得到便宜,那除非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否则的话,那一定是不可能的。
楚易寒在沈子喻的手下混了这么多年,除了一直被压榨,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
吃力不讨好,他也经历过。
反正只要沾上沈子喻这三个字,那就肯定没什么好了。
吃一堑长一智,反正这个道理楚易寒是学了这么长时间也没学出个所以然来。
以至于,到现在他见了沈子喻虽然没像耗子见了猫似的,但也有那么一点点的怕。
不过他们之间,倒也没有什么。
平时开的玩笑多了,也就是司空见惯了,没什么关系。
再怎么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在那里摆着呢,再怎么闹也没什么太大的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