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可是不要再来一遍。尽管云逸大自己也不过大几岁而已。他可以是自己辈分上的长者,但是喊出口的称呼,绝对不能带长者辈分。
“本王若是改日来,希望萧当家不要拒我于门外。毕竟这点也是在仓库就说好的。”南宫星话落,起身跟箫颂均做了告别。
箫颂均愣了半天,才想起他指的是何事。多一个兄长来看望她也是好的,毕竟是家人,何况这边的事情处理掉,允沁就要走了,到时候这家伙来了也没用。云逸是肯定不会接受这家伙跟着上山的。
如此,他暂时应下来也没什么不可。
起身,唤来丫鬟把茶具收拾掉,他向着里屋走去。才靠近里屋,便听到里面传来的少女欢乐吟唱的嗓音。
她自从仓库回来,心情便一直很好。
撩开纱帘,走到被白鹤屏风包围住的隔间前,这地方,是给她沐浴用的。虽然有浴池,不过每次用水都需要准备不少时间,加上空间太大,她没安全感,便准备了这个小隔间给她,她也一直很是喜欢。
轻轻推开屏风,他抬眸看见里面弥漫着白色的蒸汽,悦耳的吟唱歌声下,偌大的浴桶里,少女正浸泡在热水里面,惬意十足的闭着眼睛,享受不已。
当男人的视线从热水、花瓣,一路游过来到她粉嫩的皮肤跟热水接触的边缘时,幽蓝色的眼眸徒然一颤,一股惊艳的欲。望在闪动。
只见浴桶里的水,浸泡着她白嫩的身子,水线却刚刚好到她越发丰盈的兔子上,正随着轻轻的荡漾,亲吻着兔子浸泡在热水中的那一半嘴唇。
也许是怀孕的原因,原本她就白嫩的身子,在怀孕后变得更是白皙,这般浸泡在水中,于烛光下看着,如泛着一层天生的光泽,像月光般的温柔吸引着人向往。
空气中,热水的气味夹带着花瓣的气味,还带着一股从她身上飘散出来的香气,渲染得整个小隔间一片香气浓郁。
她闭着双眼,背靠着浴桶,似在小憩,似在享受。男人尽可能不动声色的,缓步靠近,将屏风给合上,一条缝都不留下,修长的手指搭上自己衣服的带子,稍微用力,便是一拉。一身衣袍尽数被脱下,不管不顾的直接弃于地上。
男人抬起长腿,入水动作很轻,激起一片涟漪,却还不能提醒浴桶中的佳人,有人靠近。
直到她察觉自己被轻轻抱起,纳入一个怀抱里,这才缓缓睁开双眼,清灵的眼眸灵动的看向身后之人。
“你来了?要一起洗吗?”
四目相对,面前姣好的容颜,此时有了水光的衬托,更是让人心头火热。
男人宛如无事一般,轻轻颔首,手掌贴着她的腰,轻轻往自己的怀中带入。神不守舍的说道:“允沁,萧寻绿那边,听云逸说,已经不用再用药了?”
“嗯。”
男人的声音轻轻的,有些心不在焉,视线却紧紧的贴着少女优美的锁骨,一路往下,目光越发火热。
“那,之前说好的,要让她嫁出去,带着萧白亦的事情,可以做了吧?”
“你安排吧。反正我们要做的准备,已经做了。随便找户人家,去打点一下,往后人过去了,有什么事情,都跟我们箫府没关系。萧寻绿跟萧白亦这事,就算过了。”
“嗯。好,我明日便派人去办。”
以前给萧寻绿下药,把她变成箫允沁想要的样子,通过催眠篡改她的记忆,让她恨上萧白亦。嫁人后再顺便寻个理由把萧白亦也给丢过去。有了那些恨,已经不成威胁的萧白亦,也就只能被萧寻绿给虐了。
这也算是借别人的手给自己报仇了。毕竟,以前这两人可是日日以姐妹相称的。由这二人去反目,再合适不过。有云逸的催眠术跟药,箫允沁不怕出乱子。
“今晚,我帮你洗吧。”
男人说着,贴着她腰的手,已经开始按摩起来,另外一只手,拿过浴桶边上的布条,就着热水一沾。
“后背。”
箫允沁手一指,身子游到了浴桶边上,双手抓着浴桶的边,安心的等着男人给她擦背。
箫颂均宠溺一笑,望着一片白嫩的后背,抓着布条的手刚打算伸过去,一阵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因为脚步声有些焦急,所以他当即停下动作,等着脚步声的主人来到屏风前出声。
“当家的。”这是右论的声音。
“柴房那边有事情,需要你过去。云先生也在。”
没有说什么,只是说要他过去。箫颂均莫名感到其中也许真有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回头,他对着箫允沁道:
“你先洗吧。不用等我了。”
话落,他起身踏出浴桶,不到一会就将衣服给穿了上去,打开屏风的一刻,外面的右论已经走到了门口。他把屏风再次合上,确定紧闭没有缝隙,这才走向门口跟右论会合。
“这是发生了什么?连允沁在里面都不能知道?”到了门口他才问道。
右论闻言,下意识回头对屋里望了一眼,这才小心的凑到箫颂均耳边嘀咕了两句。箫颂均摇摇头,随即两人均面色一沉。
另一边,星王府:
南宫星站在大堂上,背对着外面一众,从后背看,他一手似乎抬起,手中拿着什么东西,正在低头看着。
而他身后,那错认主子的仆人,正被压在长凳上,守着责罚。外面,整个星王府的仆人跪在地上,有的低头,双眼紧闭,身体轻颤;有的抬头望着前边正在受刑的一切,双眼越发坚定。均是各有想法。
好久之后,正在受刑的人终于是扛不住,咽下最后一口气,旁边的一安出声让两边执棍的仆人停下动作,上前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确定无误这才挺起身板,长腿跨过满地的血色,走到男人背后。双手做礼:
“主子,人死了。”
话音落地,背对着大家的男人轻轻一颔首,缓缓转身过来,只见他手中握着的,是一个黑色的药瓶。他目光清冷中带着一抹杀意的,将在场的众人巡视了一遍。沉着声音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