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换过了好几个室友,无一例外他们都没有长时间的存在着,而且似乎只要有我出现的地方,总会遇上这些那么令人感觉到恐怖的东子。
我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详!
我在这一边深刻的思考自己的问题的时候,苏子文在那一边的战斗马上就要结束了。
“真无聊。”苏子文十分高傲的说道:“你只有这个无聊的招式吗?”
说完那些个飞针在解决完了恶心的肠子之后就准确无误的集中了终极目标—鬼婴。
他似乎在积聚了大量力量在用于肠子之后,就有些不能再次招架苏子文的攻击了。
同时又由于苏子文的实力强悍,一下子鬼婴就如往常的鬼怪一样化成了没有整体形状的肉块,伴随着血液如雪一样飘零下来,落满了一地。
鬼婴化为了肉糜,那个半个脑袋在光芒里被侵蚀的也化为了一滩乌水,还散发着一股恶臭味,就好像是我们专业里面腐烂了多时的标本,一股浓浓的的尸体味道。
不过也是,按照方露露那个故事的发展和眼前这桩教学楼的陈旧程度,时间应该都已经有了好几十年的感觉。
在几十年前的死掉的尸体发出的味道真的是超级难闻。我捂着鼻子不忍直视那些让人触目惊心的尸块。
他们在死亡的同时,依靠着他们的怨气能量组建起来的封闭空间黑洞也开始崩塌
战斗已经结束了,我总算是安全了,但是一想到已经去世的方露露和陶敏敏还是忍不住的留下了眼泪。
“好了好了。”苏子文一如出现的那般迅速的来到了我的身边,而且还很温柔的将我搂进了他的怀抱当中去,安慰我说道:“她们还有机会再次投胎做人的,放心。她们的来世在等着她们。而且你也不必为她们在感到伤心,事情会到达这一步,都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要来这一个鬼屋冒险。”
这样平易近人会为着我着想的苏子文是以前我所没有见到的,如果是放在平时的话我肯定会很感动,但是现在室友的死亡就算是一张大网将我紧紧的包裹了起来,让我如一个失去了水的鱼儿,完全的喘不上气来,完全的失去了平时的理智。
但是这又不像平时的我,坚强而且坚毅。
也许可能是每次出现危险的时候苏子文都会出现保护我的原因,让我对他有了一种不能够严明但是是真实存在的感觉,让我可以突然之间变的软弱,让我可以将心里面最脆弱的一部分展现出来。
“你说我为什么这么的没用,以前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了为什么还会再犯。为什么不强烈的阻止他们进来!为什么!”我用着双手不停在苏子文的胸膛上敲打来宣泄现在对自己的自责:“如果我在一开始遇到那一口井的时候就能够将我心中的顾虑说出来,将她们都带回去就好了!”我感受着他冰凉的体温带给我更加伤心的体验,尽情的哭喊着。“卫冷璇。我身为一个局外人,看着你们这件事情我觉得这并不是只有你个人的错误才会导致现在这个结局。”苏子文一把将我的手抓住然后温柔的说道:“是她们一直不听你的劝告,一定要一意孤行,才会最终导致现在这个场面的!”说着苏子文伸出他的手将我的脑袋按倒在了他的胸膛上面,慢慢的抚摸着我的脑海安慰着说道。
“可是我还是不能够原谅我自己!”我听着苏子文的话语,虽然我知道他说的也十分的准确,但是我就是过不去我心中的那道坎。
我的眼泪顺着苏子文的胸膛一点点的流下,居然都染湿了他胸前的衣服。
“既然事情已经这个样子了,你就要好好的想想接下去你要做什么!”苏子文转移了一个话题,希冀从其他的地方让我重新振作起来,不要在想着室友们的死亡的事情。
“对。”闻言,我突然停止了哭泣,抬起头看着一脸认真的苏子文。
苏子文真的是一句话一语惊醒梦中人。
现在的形势真的是十分严峻。陶敏敏和方露露去世了,而且还没有一个完整的尸体,如果报告给了警察局我要怎么说?
为什么他们都遭遇了困难,你不是和她们在一起的吗,那你为什么看起来没有受到一点伤害。
如果这样的问题问我的话我要如何的回答呢?
说我身边跟着一个鬼?
他法力高强,在我面临着困难的时候挺身而出了?这样的话在上次万纯纯时间当中我已经被警察局的人鄙视了。
而且更加重要的是,及时警察局的人不相信,我也不可能将苏子文的存在告诉别人。
如果真的存在一些厉害的道士的话,苏子文的安危就危险啦!
虽然我一直都很不喜欢苏子文,但我并不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
突然之间这个问题都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里面,让我暂时的忘记了悲伤。
想到这里,我噗嗤一笑,苏子文安慰人的方式果然也特别的不一样啊,那鬼的脑回路真的和人的不一样吗?
苏子文看见我笑了,似乎也终于放下了一直压在他心头上面石头,再次恢复了以往高傲对什么事情都不关心的态度,说道:“那里还有个人等着你去搞定呢!”说着指了一下在角落里面一直不见踪影的叶白兰,又再次不要脸的暧昧的说道:“好好准备。”
苏子文虽然说的很委婉,但我还是听出了他言语当中的我意思,一下子哭红了的脸就更加的红了。脑海里面也不可抑制开始回想起前几次与他的亲热,脸上就如同地核一样,砰砰的开始要冒出烟来。
“哈哈哈哈。”苏子文大笑着离去。
“哎哎。”看着他马上就要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我这次急急忙忙的喊道:“警察那边怎么办?陶敏敏和方露露…“
话还没有说完,苏子文露出了一个谜之笑脸:“放心你的男人被帮你解决的。”
说完就隐藏了身形。
只留下在原地干着急的我。
这什么都没有交代你让我怎么能够安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