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枭老太太很快便离开。
楚小离见修捣鼓主机将近半小时,也弄不出什么名堂来,她戳戳修的肩膀,八卦似的凑过去:“我怎么觉得枭老太太身上都是故事啊?”
“谁年老了没点故事啊夫人。”修挠挠头,并不预备跟楚小离说太多的事情,免得无意中得罪了枭沉。
“你就说其中一件?我被烫的清醒了,也睡不着。”楚小离说。主要是她想到枭沉指不定正陪着钟湛蓝,连提防的对象也没有了,她也无事可做。
修他见楚小离捧着脸,眼睛里像落了星光,一副期待的模样,他动动嘴巴,终于妥协:“那只说一件,夫人你可以说给别人听。”
“我整天被你家大人困在这里,能跟谁说去。”楚小离撇撇嘴,戳戳屏幕上的枭沉。
枭老太太走了,钟城却还留下来处理钟湛蓝的衣食住行问题。枭沉站在钟城的一旁,没什么表情的脸,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修找了三张椅子和一些软软的枕垫过来,看样子是要讲故事的架势。他问绿妆和楚小离:“你们知道枭老太太为什么这么恨女人吗?”
楚小离和绿妆齐齐摇头,即使是心中有了一些模凌两可的想法,也懒得再猜。
楚小离想,枭老太太不仅仅是恨女人这般简单了,她是根本不把自己当女人了才这样仇视女人。
“我听说,枭老爷子年轻时就风流,常常带自钟各样漂亮的女人回家,有一回跟枭老太太吵架,更是牵着一个歌厅的舞女回去,称要娶那个舞女,跟枭老太太离婚。”
修一旦八卦起来,不亚于女人。
“还有,非常不靠谱的消息,前几天枭老爷子在外边弄大了一个二十来岁姑娘的肚子,枭老太太非常发怒,将那个姑娘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并且将此事压下去。”修提起这些事仍处于愤怒中。
楚小离有些同情枭老太太:“他们家的基因不知会不会隔代遗传呀?”
若是枭沉年老了也到处留情……
楚小离摇摇头,她是怎么想到他年老去了?
“不会。”枭沉抱着手臂倚在门口,看着三个人围成一个铁三角的架势,居然八卦起他们家的事情?
楚小离硬生生被吓了一跳:“您每回出现就不能出个声?”
她刚才还一直注意着屏幕里的监视情况,却没想到楞了一个神,枭沉便出现了。
修恨不得从椅子上弹跳起来,他拍拍自己的嘴巴,总是提醒自己谨言慎行,可他却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大嘴巴子。
枭沉无视屋内的其他人,走到楚小离的身边,俯身在她耳边,笑意带了蛊惑:“你刚才装生病的时候叫什么来着?”
“我……”楚小离推开他:“我热死了,谁还记得我说过什么。”
枭沉喉结滚了滚,将楚小离抗在肩上:“就是这句。”
“哪句?哎?”楚小离一阵眩晕,睁眼只能看到地板。
枭沉扛着她到房里,将她扔进软软的被子里,咬牙到:“你勾引我一个晚上了。”
哪有啊。
楚小离瞪着枭沉,他剥她的衣服极快,楚小离握住他的手,同他商量:“明晚成不?”
“不可以。”枭沉的声音暗哑,滚烫的气息将楚小离包围。
“那你轻点。”
……
本该是枭沉发泄某种隐忍了许久的欲望的好时候,一仆人却匆匆赶来,推开房门。
“不好了不好了枭总。”那仆人刚来,不熟悉别墅里的规矩,直接推门进来,见到床上乱糟糟的一片以及将要缠在一起的两人,当下便关上门退了出去。
楚小离捂住枭沉的嘴:“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
“现在的事就不重要了吗,嗯?”枭沉并不打算就此放过身下的女人。
楚小离侧头看那个仆人,那仆人低着头,手也抖得厉害,她说:“你有什么急事,现在跟枭总说。”
枭沉低头将女人的樱桃小唇噙住。楚小离支吾着,语言破碎。
这女人为了不跟他在一起,真是想尽了办法。
“是钟小姐,她她发病了,药吃下去也不管用,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来找枭总的。”仆人磕巴着,好不容易才将话说完。
楚小离一听,得了,还不用等到明日,今晚就有一出好戏。
她费了极大的力气才挣脱枭沉,她坐直了,身上的衣服没被扒光,只是有些皱皱巴巴了。
楚小离说:“钟小姐发病是个严重的事情,枭总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枭沉脸色不好看,抓住楚小离瘦弱的臂膀越发用力:“行,我们就去看看,看完了,你也逃不掉的。”
楚小离这回心里倒是祈求着钟湛蓝能生一场重病,这样枭沉便不会有那个闲时间捉着它她不放了。
钟湛蓝挣脱四个女仆的钳制,跳进装满冷水的浴缸里,出来时,浑身湿透,白色的睡衣因为入了水的缘故,隐约能见到里面的春光。
她发疯似的朝房门跑去,她想找枭沉,却被枭沉派来的那两个仆人紧紧抓住。
“枭总、夫人,钟小姐就在里面,我和声儿想了各种办法,也没有用。”声儿和音儿是钟湛蓝从家里边带过来的女仆,钟湛蓝还能指望着她们的帮忙,但枭沉派来的两人,全然是监视她的,钟湛蓝正苦恼着怎么将这两人打发走。
钟湛蓝怎么也想不到枭沉这般狠心,她在另一个房间里正病着,而他却和楚小离纠缠在一块儿。
让她更想不到的,枭沉竟然带着楚小离来看她了。
有这个女人在,她又怎么和枭沉亲近?
她匆匆看了一眼楚小离,转而神情开始呆滞。那个女人双脸红扑扑的,眼中有水光,更可恨的是,她的颈脖处,有一个细小的红痕。
钟湛蓝咬咬牙,朝枭沉扑过去,软而湿腻的身子有意无意的蹭着枭沉。她一直喊着枭沉的名字,喊的令人心碎。
楚小离不知怎地,心中的火苗将要窜出喉咙,她大步跑到钟湛蓝的床边,拿了一条棉被,将钟湛蓝一层又一层的包裹起来。
枭沉笑意渐渐转浓,而钟湛蓝咬牙承受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