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枭沉看了一眼戴安娜笑了一下,将自己的风衣给脱了下来,递给了枭沉,坐在了约瑟夫的对面。
“不知道今天枭总请我吃饭是什么意思?我听说中国有一个成语叫鸿门宴……”
约瑟夫没有接着说,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是明显,枭沉哈哈的笑了起来,并没有说胡,倒是戴安娜轻轻的拉车了一下约瑟夫的胳膊。
“爸爸,您在说什么啊。您好不容易来一次清水市,沉尽地主之谊请你吃个饭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戴安娜的声音里面带着一点点的娇俏,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枭沉,表达着自己对枭沉的爱恋。
“是啊,戴安娜说的不错,我尽地主之谊,还请约瑟夫叔叔不要想的太多了。”
说话的功夫,外面的服务人员就将饭菜给端了上来。
原本枭沉也是习惯吃西餐的,在别墅的时候,为了照顾楚小离,这才让粉黛他们做中餐,却没有想到,戴安娜自作聪明,以为枭沉喜欢吃这些菜,按照平常家里的那些饭菜点了一个遍。
“既然来到了清水市,那就不要再吃西餐了,没意思,来倒上酒,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枭沉吩咐了一声,修点了点头,很快就将约瑟夫和枭沉的酒给满上了,将酒瓶放在一边,恭敬的退到了一边,扮演着这里的服务员的身份。
约瑟夫的眼睛在面前的酒杯的身上扫视了一圈,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神情出来,抬起头有些不解的看着枭沉。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帝国的酒,五粮液,您可是尝试一下。您在美国的时候,一直喝的都是红酒,来到了我们帝国,自然要尝试一下别的酒。”
“好,既然枭总都这么说了,那就不醉不归。”
枭沉举起自己手中的酒杯,朝着约瑟夫示意了一下之后,仰头,将杯中的酒一口气喝干净,约瑟夫也学着枭沉的样子将五粮液一口气喝干净,很是绵柔醇香的一种感觉。
很顺滑的就进入了约瑟夫的胃里面,过了一会儿之后,约瑟夫就觉得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从自己的胃里面慢慢的蔓延了上来。
他轻轻的皱了皱自己的眉头,觉得很是不习惯这样的口感。
看见枭沉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将自己的眉头渐渐地舒展开,开始和枭沉慢慢的吃着,讨论着。
等到三杯五粮液下去之后,约瑟夫就已经不行了,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心里暗叫一声糟糕,不知道这枭沉在自己的酒里面下了什么药,居然让自己才喝了这么三小杯就晕倒了。
这是约瑟夫醉酒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他咚的一声倒在了餐桌上面,发出一声闷哼声,戴安娜尖叫了一声轻轻的摇晃着约瑟夫。
“爸爸,您怎么了?”
昨天晚上约瑟夫奋战了一个晚上,年纪到底大了,身体亏空的厉害,今天晚上来吃饭之前原本就饿着肚子,还没有吃两口菜就被枭沉连着灌了三杯酒,不倒才怪。
“戴安娜小姐,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令尊只是醉酒了而已。修,找人将约瑟先生和戴安娜小姐送回酒店里面休息。”
戴安娜收缩了一下自己的瞳孔,看着枭沉有些不可置信。
她今天打扮的这样精心,却没有想到,枭沉只是在进来的时候和自己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就再也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了。
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不甘心,可是那又怎么样,她还是只能跟着修的脚步往外面走去。
轻轻的咬着自己的牙齿,转身看着还在桌子上面继续吃着饭的枭沉,眼眸深沉。
他也穿着米色的毛衣,和自己的好像是情侣装。
可是这个男人,到了现在,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自己,真是让人心里又爱又恨。
等到枭沉吃完了饭之后,修已经将戴安娜和约瑟夫给安排好了,走下来走到枭沉的身边站在他的身后。
“你也坐下来吃一点,今天忙碌了一天了。”
“是。”
修做了下来,优雅的拿起筷子嘴巴不停,很快就吃饱了。
上了车,修慢慢的开着车,余光看见枭沉已经睡着了。
枭沉和约瑟夫一样,都擅长喝红酒,白酒真不是他经常喝的。
要不是去之前垫了一点东西,只怕枭沉在桌子上面的时候也已经倒下了。
等到到了别墅之后,修轻轻的拍了拍枭沉的胳膊,枭沉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坐直了自己的身体。
“到了?”
“是 。”
枭沉下车,站在别墅的外面看着这个属于自己的家,里面有一个可爱的女人在等着自己回家,一想到楚小离,枭沉的脸上就露出了一丝笑容。
“机票定在什么时候?”
“后天早晨,我也已经和简韩说过了,他说这两天他刚好在家里,我们过去的时候他在也不至于太唐突。简韩的爸爸表示,自己会将以前关于楚小离他们家的资料全部都找出来,到时候好让我们看明白。”
枭沉点了点头,头有些昏沉,轻轻拍了一下修的肩膀,慢慢的就上楼去了,带着一身的酒味。
进去洗漱间里面简单的洗了一个澡之后,头发都来不及吹干,直接就躺进了被子里面,和楚小离相拥而眠。
第三天很快就到了,修拉着粉黛给他们整理好的行李箱跟在枭沉和楚小离的身后进了机场,里面人山人海的,到处都是离别的人,步履匆匆。
“枭沉,我有点紧张。”
楚小离不断的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可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她忽然就发现自己已经紧张的有点说不出来话了,拉着枭沉的手,眼神很是无助。
“怕什么,有我在。”
枭沉伸出手摸了摸楚小离的头发,感觉很享受吧楚小离平时摸着果果的狗头的时候,只不过,楚小离到现在都在想着自己的事情,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倒是站在一旁的枭沉,微微的眨巴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很快就将自己的视线从他们的身上挪开了。